盛泽域有些幽幽转醒,似是耶感受到了脸上的粘腻,盛泽域睁开眼睛,眼底有红血丝,睫毛安顺地垂着,他蒙蒙地看着赵宜宁,然后摸了摸自己地脸,伸到眼前看了看。
盛盛一脸匪夷所思。
这是…口水……?
盛泽域爬起来,掀开被子“走。”
“嗯?”
“洗手间。”
盛泽域从另一边下了床,走到赵宜宁这边,掀开被子,用没湿的手拉起赵宜宁把她带到浴室里。
开了水龙头先搓了搓自己的手。
一米八七的个子像个大熊,罩着赵宜宁。在台子上拿起洗面奶,挤了挤抹在赵宜宁脸上。然后伸出手在自己脸上示范,在自己脸上揉了揉。
赵宜宁按照他的样子揉自己的脸,然后鞠水洗脸。
盛泽域耶开始挤洗面奶洗脸,然后两个脸上挂着水的人在浴室镜子里对视。
盛泽域一本正经“对不起。”
然后两个人开始笑,笑弯了腰。
盛泽域实在是太搞笑了,苹果头睡得松松的,睁得大大的桃花眼,一脸懵逼地看着赵宜宁,像是还没睡醒地样子,全然靠着自己地本能让赵宜宁洗漱。
最重要地是,明明是他地口水,他看起来比赵宜宁啊hi要嫌弃。
赵宜宁跑出浴室,拿了手机。
就知道盛泽域回愣在原地,她简直怀疑盛泽域的麻药打错了位置。
咔嚓一张。
盛泽域反应过来抢她的手机,赵宜宁咯咯笑着往外边跑。盛泽域追她,慌乱间被按在床上。
盛泽域鬼迷心窍,看着赵宜宁被洗的水润润的嘴唇亲上去。嘴里的药味没散。盛泽域闭上了眼睛,赵宜宁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和鼓鼓的腮帮,亲吻间带着笑意。
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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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了平淡而带着慢慢小确信的两天。
之后盛泽域就几乎属于半失踪状态了,赵宜宁问他在干什么,对面总会传来疲惫而低沉的嗓音告诉她,他在工作。
“这么勤奋?”
“嗯,想掌握主导权。”
赵宜宁似懂非懂“哦。”
想着自己毕业这么久还没个正经工作“那我是不是也得出去上班了呀?在我爸那工作一点激情耶没有,大家对我毕恭毕敬,赚的还是我爸的钱。”
“等我稳定点,给你安排个工作?”盛泽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笔,推了推办公桌,躺在椅子上,开始专心听赵宜宁讲话。
“那还不是一样。”
“玩个隐姓埋名的游戏?”盛泽域弯了弯唇角。
“喂,我们结婚不是商圈人尽皆知的事情?”赵宜宁声音低低的。
“化个妆很容易的,就这么定了,等等我,最近……春天,春天到了的那天你就准备来上班。”
“先挂了,我,忙。”
“嗯,拜拜。”
“拜拜。”盛泽域拿下手机,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微微笑,然后把手机放到一边,沉入一堆白色封皮的资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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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盛泽域皱着眉,把金丝眼镜拿下来放在桌子上闭目养神。
“你看热搜了吗?”
“什么热搜。”
“成珊珊,自杀了。”
盛泽域睁开眼睛。
盛泽域缩小了通话界面,点开微博,热一已经爆了,点进去看前面几条评论区还有成珊珊满身是血的照片。
盛泽域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站起来“她在哪儿?”
“市人民医院VIP病房。”王学沉着嗓子,站在门外看着输着液,被打着镇定,被按着手包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