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边沉默几秒钟,问:“你怎么没来酒店?”
她装傻:“你又没说今天要去。”
“我给你发过短信!”那边的声音明显冷了下去。
她继续装傻:“你发了么,我没有看到啊,你是不是发错了啊,我真的没有收到短信……”
“刘、霈、霈!”他咬牙打断她的话,继而阴森森地笑了一下,她在这头听得头皮发麻,以为他接下来会说些威胁自己的话,不想他直接把电话挂了,弄得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能预感那个变态接下来不会做什么好事。
因为心里装着事儿,她接下来洗碗的时候频频走神,还不小心将碗打碎一只,她爸听见动静也只是问了一句而已,并没有说什么。等她将厨房收拾干净出来,听见卧室里的手机又在响,她以为又是那个变态打过来的,分秒都不敢耽搁地往卧室跑,结果不是他打来的,而是她的大学好友叶子打过来的。
“霈霈,你晚饭吃过了么,没的话,我请你吃!”
刘霈霈知道她有话告诉自己,走过去把房门关了起来:“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嗯呐,跟踪罗浩的侦探跟我说,罗浩刚才跟一个叫阿滨的人去了夜店,他们分别搂着一个小姐……”
刘霈霈没有想到罗浩会这么快找小姐,静静听完好友说话,望着自己的指甲道:“让侦探拍好照片跟视频,回头传到我手机上。”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才挂电话,刘霈霈将手机扔在床上就去洗漱了,等洗完出来,她爸已经回房睡下了,她走过去将客厅的灯关掉,回房打开电脑开始上网。
她习惯性地先点开新闻,在看新闻头条时听到手机叮一声有短信进来,根据以往经验,这个时进来的短信一般不是广告就是诈骗什么的,所以就没去管它。
等她把感兴趣的新闻看完,关上电脑准备睡觉呢,这才想起短信的事,点开信息正准备删除,毫无征兆地看到一张血淋淋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只被砍断的人手,以及一根血淋淋的中指,她顿时就被恶心坏了,感觉手里握着的不是手机,而是那只断手,恨不能将手机从窗户扔出去。
配合着图片下面还有一行清晰的红色大字:不想让你弟弟成为一个断手残废,你该知道怎么做——张!
刘霈霈握着手机的手直抖,然后分秒不敢耽误地套上外出衣服,又准备一包卫生巾跟一小瓶可乐,拿起包包走到门边悄悄拉开防盗门,出去轻轻关上,飞奔下楼……
现在都快十点了,有的公交车已经停运了,再过一个小时就连地铁也要停运了,算算从她家到他住的酒店起码要两个小时,难道要她打车?!
可打车费谁报销!
她都陪玩、陪睡了,难道还要倒贴?!
刘霈霈越想越生气,几番挣扎下还是打车过去的,下车的时候不忘找司机要发票,随后捏着发票走进酒店里。上去后,她站在门口敲门,可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来开门,她又重重敲了数下,结果还是没人来开门,正犹豫着要不要走,结果面前的那扇门却是毫无预兆地打开了,一个披头散发裹着床单的女人从里面冲出来,幸亏她躲的及时,不然非撞上不可!
那女人抬脸看见她时明显一愣,而她看清女人的脸时也是一愣!她当谁呢,原来是杜晓曼!两人互看几分钟后,一个面无表情扭脸看向别处,一个抓紧身上的床单快步走掉。
她站在门外没动,既不走开也不进去。她竟然不知道这个变态这么“能干”,玩完一个再来一个,岂不要一天玩七、八个女人?!
真恶心!公交车!
她正脑补着一些有的没的,突然见他走出来,脸色一顿,扭头没去看他。然后她感觉胳膊一痛,身体不受控制地就被拖进了房里。他甩开她的胳膊,转身将门锁死,回头淡淡地扫她一眼,她浑身一激灵,微微撇开脸去。
眼睛不由自主地瞄到那张大床,微微一愣!因为床上相当整洁,怎么看都不像刚刚经历过一场翻云覆雨的样子。可她明明白白地看见杜晓曼裹着床单从这个房间跑出去的啊,这是怎么回事?!
张海生见她微微愣神,并不开口解释什么,而是走到沙发那慢条斯理地脱起了裤子,退到膝盖时,往沙发上一坐,便招手让她过去。
刘霈霈一看见这阵仗就想夺门而出,偏偏又不能这么做,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并在他的暗示下,双腿一弯,跪在他的两腿之间。他那玩意儿软绵绵地趴着,她尽量不去看它,凭着感觉摸上去,一触到那软绵绵的玩意儿,她就给恶心了一下。
再一想到“它”刚刚入过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体,她都快吐了。
她很想随便弄几下就抽手,不想那玩意儿在她手里慢慢起了变化,不再是软绵绵无害的样子,就像一条刚刚舒醒的巨蟒,精神的不得了,随时随地都能给她点“颜色”看看。
跟他几次交手下来,他都没有真正入过她,说她还是处也丝毫不夸张,因为多活一世,她深知自己的身体状况,那里异常紧*致不适合插*入异物。
上一世她跟罗浩做的时候,就被伤的厉害,罗浩的那个尺寸足足小这个变态两圈,真正跟这个变态做的话,那还不是要疼死她?!
她最怕疼的!
想到这里,她急忙脱手缩回来,说了一句肚子疼,就快步走进卫生间了。她将卫生间的门锁好,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片卫生巾打开,再把准备好的小瓶可乐掏出来倒上去一点,完了便把卫生巾贴到内裤上,又把可乐藏好,这才慢吞吞地开门出去。
本以为他会穿好裤子该忙什么忙什么的,结果出来一看,他还是维持原状不变,而且他腹下那玩意更加肿胀了,她心里一惊,站在卫生间门口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理智上告诉她要走过去,按他的意思做,也不会受罪,可双脚就跟生了根似的拔不动,脑袋里也乱哄哄的。
他也不看她,目光落在地毯上不知在想什么,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屋子里的气氛更是说不出的诡异。她都不知道眼神该落到什么地方,就随便乱看,就连床底下也没放过,结果就看见床底下露出一小截皮带,这本没什么,很有可能是上一个房客落下来的,她也没有多想,很快就把视线挪开了。
可是她又觉着不对劲,再看那一小截皮带时,忍不住心头一跳,双脚更像着了魔一样走了过去。她皱眉将皮带从床底下拉出来,一看上面血迹斑斑,就恶心的甩掉了,可甩不掉的血迹还沾在手上。
她再眼瞎也不可能将新血迹与干血迹弄错的,不知怎么的就想到杜晓曼裹着床单披头散发跑出去的样子,混沌的心灵乍然一亮,她惊愕地抬起脑袋朝他的方向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