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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令他哭笑不得的问题,原先以为是担忧他伤口呢,现在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舒唛鎷灞癹
“有我在。”
他一本正经地回答,用力一拉,就将凉暖拉上船上不大的床
凉暖被宗政晚冷不丁地一拉,便是跌趴在这木床上,她忽的便觉得这海船震了一下,不禁有些惊,自己不会是这么强壮?这一跌,竟是将这海船都是震动了?
宗政晚也是察觉到了这船只的震动,微微拧眉,上船之前,可是查看地清楚,这海上可是安静的很,周围也无什么暗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墨宝。”
宗政晚站起来,朝外头喊了一声,凉暖原先还有些恼羞,但看到宗政晚的神情便知,这震动,恐怕不是小事,
一直在隔壁守着的墨宝听到了宗政晚的喊声,便赶紧从那屋子里小跑了过来,轻轻敲门后便进来,
“少爷唤墨宝有何事?”
墨宝声音里透着对宗政晚的恭敬,这恐怕是凉暖听过的为数不多的墨宝与宗政晚之间如此严肃的场景了。
凉暖不知道的是,墨宝每次到了海上,便是不自禁地浑身都紧绷了起来,这说话话语之间也就多了些肃然。
“去查看方才这商船的撞击是为何事。”
“不用了师兄!是我。”
宗政晚这话音刚落,从外头便飘然而进一个紫衣男子,依旧是蒙面而看不清这全貌,依旧是慵懒而邪魅,他进来后,便是斜靠在门边上,看得人却不是宗政晚,看得人是还在里头木床上坐着的凉暖。
凉暖挑了挑眉,事情真是越来越好玩了。
她眼神含笑地看着那目光‘柔和’地看着自己的男子,不言不语,只看着。
宗政晚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凉暖,见她神情含笑,那笑他看着却都是心惊肉跳,不禁板下脸来,
“出去。”
他冷着脸,寡情不已,指着门外,便是让玄朱出去。
玄朱却不走,他指着床上悠闲的凉暖,开口道,
“师兄,让一个女子单独在师兄的房里,恐怕是会毁了这女子的名节。”话里的意思便是说,真正该出去的人,不是他玄朱,而是在床上坐着的女人。
“我是他未婚妻,有何不可?我与他清清白白,有何不可?”凉暖忽然站了起来,素色衣裙在地上划了一个圈,在幽光摇曳里,忽的生出一股子迤逦来。
“你又是谁,在这里管这些事?你又有什么资格?”
凉暖这话说得令人听来十分跋扈嚣张,说给玄朱的话便是,他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她是宗政晚的未婚妻,管他与他是什么师兄弟关系,终究是敌不过她与他的关系亲密。
和男人抢男人,她可是要强打起精神,男人比起女人来,有时候更难应付。
几句话说得玄朱一下子便是噎住了,他现在出现在这里,不过是想跟着阿晚罢了,他实在是不舍的阿晚离开,他实在是不舍得啊!
宗政晚不动声色地便走至凉暖左后侧,站定,他一直低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捍卫自己的凉暖,这种时候,他便站在他身后被她护着吧,这种感觉,真是奇妙又甜蜜。
玄朱看着宗政晚理都不理会自己,只低头敛眉看着宠溺地看着身侧的女子,一下心便是被刺痛了一下,
他千般万般努力,终究是敌不过一个女子的只字片语,甚至连她一根头发都是比不上吧!
玄朱冲着凉暖笑了下,
她看不见他的面容,但是能看见他优美的下巴弧度,只拿下巴,都是弥生出悲凉与无奈。
如来时一样毫无声息,玄朱一下子便从这海船上消失了去。
这海船上,如同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点起的烛灯还在幽幽燃着,屋子里的男女清浅对视,从对方的眼神里,都是看到了笑意。
此时两人都是不知道,这玄朱,竟会不依不饶到那个程度。
……。
……。
转眼之间,便是五日时光,凉暖在海船上,已是安然过了五天,这五天,恐怕是她这一辈子最安宁的时刻了,在海船上吹吹海风,看看海景,吃些海鱼,日子过得闲适无比,难得的闲适,让她身心都是松懈了下来,这一松懈,浑身便是慵懒的。
果真环境造就人,若是她一直在这样闲适的环境中生活,恐怕这性子定会是懒散无比的,这不才几日,便已经浑身像被撒了懒粉一般的慵懒,窝在床上的躺椅上,晒着太阳,精致清丽的小脸都是晒出了两酡红晕。
这几日没人打扰,可真是舒服极了。
凉暖享受地呼出一口气,看着已经能看见这房屋的海边小镇,有些不舍这海上的悠闲。
那大苍国国境,就要到了,过了那海边小镇,朝前方官道上行三十公里,绕过两个守护城池,便是到了大苍国帝京了。
那许久不曾回去的家啊,真还是有些想念了呢!
不知道这高贵无双的荣华夫人,如今是怎么样了。
凉暖半眯着眼睛,几日来懒散下来的脑子里开始快速运转开来,想着回了这连府将会遇到的各种刁难,想着这已然被逐出连府的荣华夫人,心绪一下子便又开始恢复了往昔的紧绷状态。
宗政晚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更准确地来说,已是好了,只不过白皙的肌肤上,留有一点红色的小疤痕,这几日正被凉暖逼着抹上消除疤痕的药膏,他也是乐得由她去,正如她所说,他们本就是未婚夫妻,更何况清清白白,再有,这船上可都是他的人,没人敢乱嚼舌根子。
他从里头出来的时候,正看到凉暖不复前几日那般悠闲的神情,微皱着眉,有些若有所思的模样,叹了口气,
从背后拿出一封书信来,那书信是连啸龙写给她的,见她这几日过得安宁,便也没给她看,就怕里头会写什么内容,影响了她的好心情,如今这眼见着也快到大苍国了,便拿了出来。
凉暖只觉头顶的光,被人挡了去,轻抬手宽袖微扬,朝那逆着光的人看去,
“怎么了?”
她接过宗政晚手里的书信,也不急着打开,只轻声问着他,许是这早上都没说过话的原因,凉暖的声音带了些晨旭的沙哑,格外的令人心动。
“连府书信。”宗政晚在凉暖身边的躺椅上躺下,与她一同舒适无比,勾起的唇角里将他一身清冷寡淡的气息给轻轻吹淡了去。
凉暖皱眉,纤纤素手打开书信,扫了上去,信上的字苍劲有力,信上内容以及那笔锋流转之处,都是透着些许的喜悦。
是催婚的,催她回连府的书信,其他便也没多说了。
他想着这宗政晚前些日子忽然便是说快些回大苍国,不由地便是想着,他不会是早就知道这信上内容,是以,才催促着自己回大苍国吧?
宗政晚感受着凉暖打量自己的怀疑目光,动听如清泉一般的声音缓缓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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