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品的事情不急……”楚连翘本想把自己想水培绿豆芽事情,弄点农副产品试试水的事情和姜氏商量一下。
姜氏是个成人,如今每天能获得主要生活来源就野菜,或者说这儿的女子半大的孩子,这个时节几乎家家都在挖,稀稀松松的绿苗苗挖一天也填不饱一个人的肚子何况是全家。
可以说,半点进项也无,楚连翘想让姜氏水培豆芽,这时节酒楼蔬菜也少,销路是不愁的。
楚家地都卖了,家中是不能坐吃山空的,每个人都要能养活自己才行,楚连翘自己更想把地买回来,再多买些土地,做个实实在在的大地主,种种瓜果,收收租子。
谁知,话还没说完被姜氏打断:“如何不急,你可知道又要交税了”说着眉宇间透着担忧:“听说今年更多,还有你大哥那一份不知道要不要交。”
“交税啊,这事我记住了,回头我问问,大哥契籍已经不在家里,应该不用交。”怕她再提绣品的事,楚连翘连忙转移话题:“对了,娘,李家当初退婚,除了给你五两银子,还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别事吗?”
姜氏不甚明白的看着楚连翘:“给了银子说是看在两家交情份上,还想让你给做小,当时,我给拒了,我和你说过的呀!”
“做妾!”楚连翘恍然大悟,怪不得李恒儒信誓旦旦要给她个名分,这个不要脸的伪君子,既要又要,有当有立的混账。
等等:“娘,你确定跟我说过”为什么她一点都不记得,原主的记忆对她有所保留,还是她上吊时伤的不是脖子是脑子,啊要疯了。
“说过,这么大的事,我自然是从头到尾没瞒过你啊”姜氏说的肯定:“出什么事了,可是李家又说什么了。”
“姐姐,走咯”两小只一左一右抬着篮子,冲楚连翘招手。
“来啦”楚连翘起身,怕姜氏又要胡思乱想,搪塞道:“没事,就是随便问问。”伸手拢了拢石磨上的小麦:“娘,多过两边筛子,我不喜欢吃太黑的面。”
“你这孩子,早上还吃麦麸糊糊,天不擦黑连黑面都不想吃了,饿得轻,就这一次啊”姜氏嗔怪到。
楚连翘冲她比心,姜氏看不懂,不妨碍她也高兴,心结解开了 整个人都松快不少:“怎么越活越回去了,比小郎还调皮。”
不自觉的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石磨轰轰的转的飞快,磨下来的小麦粉,嗦嗦的往下掉。
楚连翘带着两小只洗了那点可怜的野菜,那些带苦味的都没舍的挑出来,洗出来也没多少,两斤左右的样子。
三人回来时,姜氏已经开始和面了,楚连翘伸长脖子看了看木盆里将被揉成团团面絮有些失望。
姜氏最终也没舍得多过两遍筛,面团还是黑乎乎,楚连翘真想仰天长啸:我要吃 精米白面。
“死丫头,你那什么眼神,我可是把麦麸都筛出来了,别说我糊弄你,以前也没见你这么难伺候”姜氏一边念叨她,手中的活半点不耽误。
“嘿嘿!没有的事,全麦面粉好,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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