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娘,你胡说些什么”他被刘氏气的有些:“你热孝就嫁人 ,便以为全天下都跟你一样吗?”
刘氏一听肺都气炸了,抓着他的衣领又哭又闹:“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你这个不孝子,你爹他心里没我,只有那个狐媚子,我为什么要给他守孝,我凭什么给他守节。”
李恒儒觉得颜面都丢尽了,还好下人都打发出去了:“不过是你自己疑神疑鬼,捕风捉影,父亲和夫子之间清清白白。”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都是为了你的前途,才一忍在忍的”刘氏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哭的不能自己:“你那眼睛是喘气的吗?那狐媚只要一出现,你爹魂就跟着丢了,那狐媚子前脚死了你爹就跟去了,人家正经汉子都没有他痴情。”
李恒儒越听越刺耳:“娘,你越说越不像话,我爹是得急病去的,于夫子何干。”
“呸,你是被那个小狐媚子迷了眼”刘氏也不哭了,狠狠的啐了他一口:“处处给老狐媚周全,一口一个夫子叫的那个亲,还想让女儿给我做儿媳妇,她做梦。”
当年刘氏就看楚连翘的娘不顺眼,但是李恒儒跟着她启蒙,所以为了儿子,她只能笑脸相迎。
李恒儒微微皱眉,自从他爹过世,她娘是越来越难缠:“我答应你另择贤妻,你也答应过我让连翘妹妹进门,希望娘,你不要反悔。”
“哼,我什么时候反悔了”刘氏阴狠的一笑:不过是个妾室,还不是任由我磋磨。
此时的刘氏完全忘记自己也是个妾室。
“夫人,老爷回来了”丫头在门外禀报。
刘氏用帕子蘸水按了按眼睛,对这铜镜照了照并无不妥,换上一副笑脸迎了出去。
李恒儒略微整理一下衣服,跟着刘氏一起去迎接李半楼。
“老爷,你回来了”刘氏小鸟依人般,靠了上去:“老爷去府城,一去好些日子,都不想我,莫不是被那里的野狐媚子勾了魂去?”
“哈哈”李半楼就吃她这一套:“老爷我至今就没碰到过比你更野的狐媚子,我的小乖乖。”
“父亲安”李恒儒给李半楼行礼问安:“此行,父亲可还顺遂?”
李半楼这才注意到李恒儒也在:“恒儒也在啊?学里可还好?可有有什么短缺,需要什么就去库房领。”
“劳父亲惦记,学里都好”李恒儒恭敬的答道:“父亲在外奔波,儿子什么忙也帮不上,已经很愧疚了,怎好让父亲为我操心。”
“哈哈哈”李半楼搂着刘氏:“这小子就是孝顺哈哈……”
“哼,花喜鹊尾巴长娶你媳妇忘了娘”刘氏嗔怪到:“别气死我就行了。”
“怎么惹你娘不高兴了”李半搂一副要替刘氏出头的架势。
“儿子不敢”
“我不过是给个未过门的小妾一个下马威,你瞧瞧,就跟我这闹呢,老爷你的给我做主啊”刘氏冲着李半搂撒娇。
李半搂抬手推脱:“你们亲母子,那有隔夜仇啊,老爷不上你的当,罚重了你又去要心疼了,到时候老爷我里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