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哀嚎夹杂着愤怒。
被吵的最头痛的苏不语最后打开门,看着孙权貂那抱着手机念叨着不知所谓吴语的模样就忍不住骂道:“权权你有病是吧,你在干什么,才五点,太阳都没出来。”
闻言。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孙权貂直接扭头对着满脸困意的苏不语用普通话喊叫道:“还睡个屁啊,孤钱被骗了,足足两千块钱,竟然敢骗孤,孤一定要去杀了他,杀了他,对,把他全家杀了。”
愤怒的话语入耳。
反倒让苏不语稍稍睁大了眼睛,被骗两千,万万没想到被骗钱这事竟然发生在自己身边。
两千块其实不多。
但苏不语还是得好好说孙权貂两句,这么大貂了,竟然能被骗走两千,丢人现眼,不过批斗大会还是等自己睡醒再开吧。
这么想着。
苏不语朝孙权貂留下一句晚点再说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只是十秒钟后。
房门再次打开,刚还说晚点再说的苏不语再次出现,此刻他脸上困意尽数褪去,反而是眯着眼睛眼神危险的看向还在喊着杀的孙权貂道:“权权,你哪来的两千,我记得我似乎加起来都没给你两千吧。”
两千块钱。
当苏不语关上房门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孙权貂绝不可能有两千块,自己一共就给了它不到一千二的钱,多出来的八百哪来的,最主要的是,权权还花钱充值了,这其中必然有鬼。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
孙权貂身子突然一抖瞪大着眼睛十分无辜:“什么两千,孤说的是两百,小苏你听错了,唉,都怪孤不小心,算了,两百块钱而已,以后孤注意就行,孤回去睡觉了。”
说完。
孙权貂转身便想往房间里走。
然而下一秒,苏不语的身影出现在了它面前挡住了去路:“权权,我还没聋,不至于千和百都分不出来,我劝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免得到时候被我查出来,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这话对孙权貂没效果,它才不可能信苏不语的话,一点也信不了,走在这条路上,当然要一条路走到黑。
做貂嘛。
最重要的就是嘴硬,更何况苏不语又没证据。
于是。
抱着这种想法的孙权貂依旧嘴硬:“孤说了两百就是两百,都说了你听错了,孤怎么可能有两千呢,你是知道我得呀,晚安,睡觉了。”
这话。
谁信啊。
苏不语看着绕过自己推开房门钻进房间的孙权貂,嘴角渐渐冷了下去,家里这是养出了鬼啊,是谁再给权权送钱,要知道家里哪怕掉下一个钢镚也得姓苏,而现在竟然有人暗通款曲。
“白一,去,把小白叫上来。”
苏不语朝白一说了声,随即走向走廊尽头的窗户默默看向窗外的风景。
——
204房。
赵桓汪透过门缝将苏不语和孙权貂的交锋尽收眼底,东窗事发之快让它难以接受,连忙跑去推着画漫画画到睡着的赵佶汪:“傻爹,起床啦,咱们快跑吧,再跑就来不及啦。”
“唔...桓儿,别吵,我马上画完了。”
赵佶汪在推搡下半梦半醒的回了一声又沉沉睡去。
这可给赵桓汪急的够呛。
思索一下。
它悄悄靠近赵佶汪的耳边道:“太祖爷拿着棍子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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