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兴致都不是很高。
符咒女嘟了嘟嘴巴,很显然她对于刚才秦天阻止她洗操的事还耿耿于怀。
短剑男也把脸看到其他地方,打了个呵欠,全然一副想睡觉的样子。
肌肉男倒是挺认真地在听着,不过这样一来人数就过少了。
马尾女安慰着秦天,她很显然也对于自己的放置的术法很有自信,
“没事的啦,我们这两位美女的双重防御基本上可以把我们的气息给最大化的隔绝。最算真来了一些东西,它也能将那些拒之外面,给我们充分的预警与准备时间。”
秦天叹了口气,也只得作罢。
外界的天空已然全黑了,黑雾在天空之中肆意的翻滚着。
这还是秦天第一次在城市的外面过夜,平时那些熟悉的虫子声一点都没有。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令人胆寒的寂静,除了大风刮过树叶,草丛的唰唰声,剩下就是那些意义不明的各种格拉,啪啪,嘶的异样声音。
听起来好像是各种关节,血肉,内脏在各处拖动时发出的声音。
不去想这些声音到底是哪来的,好在也只是在周边漫无目的徘徊着。
这间小屋子此刻就成了他们一行最温馨的闭港。
秦天枕着自己的胳膊,对比起其他人的胆惊害怕,他反而没有那么的负面情绪,闭上眼睛就安然的慢慢进了入梦乡。
秦天这样放松的休息了起来,倒是让其他人也渐渐安稳了下去。
不得不说,处于这么紧张的精神状态里,人果然很容易疲劳。
到了最后,所有人都闭上了双眼,各自东倒西歪地躺了下去。
半夜,安然无漾。
突然,一个不和时宜的声音偷偷响起。
符咒女小心地捅了捅旁边的短剑男,短剑男一个激灵,睁开惺忪的睡眼,刚想跳起来,发现旁边是符咒女之后,立马又换了讨好的嘴脸。
“怎么了?”
符咒女脸憋得通红,想了好久才鼓起了勇气,“我,想去上个厕所。”
短发男一听这话,有些小心地看了看窗帘外面的天色。
依然是一片沉闷的黑色。
“这,这不太好吧。这个时候?你睡前怎么不去上?”
就算他想当狗,可面对外面这未知的情况,还是宁可小心点为好。
“那,那不是刚才太紧张,拉不出来吗?”符咒女小脸更加的通红,身子有些颤抖,显然是有些控制不住了。
“要不,我给你找个瓶子?”短剑男试探地问道。
符咒女给他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就不想再理他了。“那不是太恶心了?”
不过生理上的反应让她不是很坚决。
她又回过来拉上了短剑男的胳膊,“放心啦,都这么久了,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我给你套上一系列的术法,不会问题的,我会尽量很快。”
短剑男被她的双眼扑闪的有些激动。
“要不,我去问问秦天的意见?”
“问问问,问个头,不就是上个厕所吗,他还能把我给吃了?一句话,你去不去。不去我就再也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