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什么土匪。”
“只有十五两?”阮籍追问。
“只有十五两、、、、、不不不,家中还有一些,还有一些。”徐庆差点儿说漏了嘴。
“大胆!”阮籍喝道,“公堂之上竟然敢信口雌黄。你分明就是贪图薛家女儿美色,栽赃陷害!来呀,大刑伺候!”
几个衙役拿着各种刑具走上前来。最后面一人手里拖着的竟然是一整条的人腿,裤子的破洞处血肉模糊,一截白骨漏在外面,走过之处都是鲜红的血迹。
那徐公子早吓得扑通跪在地上,浑身像筛糠一样发抖,裤裆早湿了一片。
“大人饶命!我认罪,我栽赃,大人饶命!”徐庆一边磕头一边哭喊着说,“都是段县令让我干的,大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说话间几个衙役已经从师爷家中搜出几箱银子呈到堂上。
阮籍拿起一锭银子看了看,问师爷:“这么多银子,不会是你们夫妻卖酒挣的吧?”
事已至此,师爷再难抵赖。跪下磕头,“老夫一时糊涂,着了段天德那小子的道儿。求大人念在往日交情,从轻发落!”
那几个被收买的证人都趴到地上,头磕得砰砰响,“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段天德混在人群中,这时候正在偷偷往外溜。有认识他的衙役眼尖,“别让段天德跑了,在哪儿呢,抓住他!”随即将这个恶人捉拿归案。
真相大白了,百姓鼓掌喝彩,对这位醉酒郡守的表现非常满意。大家都不肯散去,要看看如何处置这几个恶人。不料阮籍却走下大堂,扶起师爷把他引到堂上坐下。众人一片愕然!
“现在案情了然于众,还由师爷按照律法宣判。”阮籍说道,“宣判完毕,你自己革去自己师爷的职位,罚你回家专门酿酒,每年供奉郡府好酒五十坛!如何啊?”师爷忙喏喏称是。
阮籍和王戎互相拥着臂膀,互诉倾慕之情,说完执手哈哈大笑。
“走!带你尝尝我们师爷酿的好酒!”阮籍拉着王戎就走。
“等等,”王戎指了一下薛姑娘说道,“我们是一对儿人犯,到哪里都要在一起的!”
阮籍也不答话,看着薛灵芸只是笑。薛姑娘早羞红了脸,快步跟随二人离开大堂,出门而去了。
三人当真来到师爷家里,师爷夫人忙出门迎接,一阵磕头谢罪。就在后花园摆开筵席,拿出最好的陈年老酒招待。
王戎跟薛姑娘萍水相逢,虽然这几天同生共死,但相互并没有详细了解。单从外表看她如此文弱恬静,交谈之中发现,薛姑娘性格直爽率真,而且对诗文也颇有见地。三人交谈甚是投机,在一起开怀畅饮。阮籍尤其高兴,跟王戎相逢恨晚。饮到酣处,阮籍不失时宜似醉非醉地小睡一会儿,留下两个可人儿交换诗文,互诉衷肠。
谈话之中,让王戎和阮籍二人惊异的是,薛姑娘的身份远非乡野村姑这么简单,她的经历让二人暗暗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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