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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打从娘胎就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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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无二。如果在秋天之前,即便言溪飘是问虚境界的修行者,也闯不过中门。

    不过今非昔比,公孙府邸现只剩下了一座空架子。

    其实言溪飘倒没有如叶白所想的那么肤浅,纯粹由于精/虫上脑便不管不顾,相反地,他的谋划意外地深刻。

    在南疆这块地头上,姓马的开口永远比姓公孙的管用。所以公孙长德来南疆的第一件事就是拜山头求娶马家的九妹,马霜娘,处理政务上也少不了倚重马氏族人。正因为有马家的鼎力相助,公孙长德才有信心承接下五万【卢龙卫】的训练任务。

    另一面,南疆自称楚民,对中原汉人并无多少好感;战败并入大汉版图之后亦是满路波折。金陵颁布的政令上或多或少都隐含着提防的意思,因此马家对公孙氏的青眼同样是求之不得。

    两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可为何公孙兄弟遇刺之后,以马家睚眦必报的性格,应对竟出离的迟钝,通天手段竟查不到一丝线索,难道杀手就那么高明?再联系逼走浅浅的手笔,很明显公孙氏萧蔷之内布满了马家的眼线,堂而皇之到马来这种后生都有资格插手。

    这么一串联,遇刺案的“不作为”似乎更像是“默许”。

    若是党争夺权,言溪飘无心理会,可叶白提到了刺杀公孙氏的人有北狄的影子。藏云宗无论如何都不能纵容佛门的触角伸进大汉领土。这是仙宗弟子的底线。

    夜深,言溪飘独自站在公孙宅邸的大门前,挠着下巴寻思着:“似乎有个正当名头去闹一闹也挺有趣。”

    言溪飘“乓乓乓”敲打着门环,应门的是一个歪嘴老头子,咧嘴笑的时候感觉左边的脸消失了,右边却没有多少表情,半夜里瞅这一幕的确阴惨惨得格外渗人。

    言溪飘往后退了一步:“乖乖,门房都是大修行者,你想吓唬谁?”

    歪嘴老头面目骇人,说话时却很慢很诚恳:“老朽不是门房,闲着没事来瞧一瞧。”

    言溪飘挑着眉毛说:“你知道我要来?”

    歪嘴老头掩上门,颇有些伤感悲戚地说:“我又不是神仙哪能够未卜先知,只是有贵客刺了名帖说就在这几日登门,侯爷怕门房不够警醒怠慢了就让我来顾顾。倒没料到是问仙宗的道长先来一步,稀奇稀奇呀,一夜之间有两位访者。道长,您随我进来,我备了酒水。”

    歪嘴老头在前面引路,亭中棋盘上还留着今日未完的残局。他仍坐在中午的老位置上,执黑:“道长想知道什么,老朽知无不言。”

    “公孙长德最后一个见到的人呢是谁,谁又是第一个发现他的死亡。”

    歪嘴老头的右手磨着棋子儿说:“是同一个人,马霜娘。”

    各中的内情并不多冗长。

    公孙侯府出了两个谈资界永远不落的“太阳”,一个是爱逛青楼的公孙伯庸,一个是爱听戏的马霜娘。马霜娘是作为政治联姻的筹码进了侯府,说白了,她对自己的夫君并不上心。世上有的是同床异梦的夫妻,只不过女子未必都能如马霜娘这般不拘泥世俗眼光,娘家还那么坚挺。

    江南越剧盛行,南疆城便号称有“七家半”大园子,所谓的“半家”就是马霜娘的私宅。夜夜饮宴,各个园子的名伶轮番进府唱段。兴之所至马霜娘偶尔也会露上两嗓子,传闻惊为天人。久而久之这“半家”园子却一跃而成越剧中的金玉,马九妹的一句垂青,便能将籍籍无名的小学徒一夜捧成大角儿。

    公孙长德匠人出身,后从政养的亦是书中浩然正气,对戏子并无多少好感。但越剧不似京韵,演员全为女子,他就不必要太多顾忌,得空了还会在霜娘这里听两场,丢些珍珠玛瑙捧一捧。

    公孙长德不愿想,可街边巷尾的闲人偏偏要把别人的家事想破脑袋,“磨镜”的说法随之甚嚣尘上。公孙长德一笑置之,多年以来始终相敬如宾。

    歪嘴老头缓缓说:“今年临近中秋,先侯爷照例去请马夫人筹办府中的宴席,当时夫人痴迷新段,迟于应付,让侯爷在房中等了一个多时辰。待她收拾停当时,再返去见侯爷时,他睡在了房中,次日再见时已七窍流血而亡。”

    言溪飘沉默了半饷,冷冷说:“想来夫人什么都不知道吧。”

    磨镜:女子同房,身体相似,绞在一处如同如同琢磨镜子,故而称为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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