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都要用心。
这日,她又在酒楼歇脚,就听说京城局势越加混乱,几位皇子斗的厉害。
“虽说太子殿下是正统,但是我听说皇上最喜爱的乃是四皇子。”
“可不就是如此,四皇子才高八斗,文武双全,颇有皇上年轻时的风采。而且贵妃娘娘荣宠不衰,娘家也得力。”
“太子虽是储君,朝中大人们却更看好四皇子,不过皇上爱屋及乌,为了昭公主,怕是不会动摇太子的地位。”
“那可不见得,听说昭公主与四皇子也是十分亲厚的,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
“可是皇后和贵妃却是水火不容。”
“最近南郡水患,太子手下犯下大错,四皇子一派可是大获全胜。”
有不明白的插言问道:“咱们皇上子嗣众多,其他皇子可有抗衡之力?”
便有一人压低声音道:“二、三皇子虽然勇武,却不得圣心,五皇子病弱,六皇子脚上有些残疾,七皇子母族不显,早早的被派到边城,其他几位皇子年纪还小,暂且翻不起什么大风浪来。”
旁边几位看他对京城局势竟然了如指掌,都拱手表示佩服。
那人得意的挥挥手道:“这次庄太傅的小姐来薛家做客,过来护送她的二管家,乃是在下的同族兄弟。”
众人都恍然大悟,对他的说辞更是信服,便都推杯换盏,敬起酒来。
李冬白看再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事,便起身要走。谁知才走到门口,便听到不远处两个妇人正对着走过的一名女子指指点点。
她定睛一看,便看到那女子头脸带伤,衣衫破旧,怀里还紧紧的抱着一个周岁孩童。
“造孽啊,马六又打罗氏了,这三天两头的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就是,那畜牲喝醉了酒连孩子都打,小草被打得太厉害,这么大了还吓得一见到她爹就浑身哆嗦尿裤子。”
“那罗氏又舍不下两个孩子,可她靠缝补浆洗赚的钱,都被马六那个孬货拿去赌了,连给孩子买菜的钱都剩不下……”
“罗氏想求休书都求不来,娘三个迟早得被折磨死……”
李冬白听两个妇人说了半天,看着那罗氏背着一大包袱需要洗的衣服回家,忙悄悄跟了上去。
夜里,老乞丐对着血淋淋的人头欣赏了一会儿,拍拍李冬白的肩膀道:“好小子,下次别让人死的那么痛快,咱们的各种毒都让他们试一遍,那才有意思。”
李冬白点头应是。
老乞丐心情颇好:“来,为师今日教你移穴之法,脱掉上衣。”
李冬白心下一紧,头皮发麻,虽然她还没有完全发育,外面看着是个平板,可脱了衣服还是有小馒头的。
“师傅,原先您教的功法徒弟还没有融会贯通,先不着急学移穴之法。而且徒弟第一次杀人,感觉气血翻涌,心神不宁,就怕心慌难择路,欲速则不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