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消息都是假的。
饶是安王经历过大风大浪,乍然陷入如此措手不及的险境,此时心中也不由慌乱起来。
李冬白点头道:“王爷认得我,那真好。等会你跪在裴暄面前请罪时,别忘了告诉他,是冬白给他雪的恨、报的仇。”
师爷看果然如李冬白所说,到现在外面还是没有一点儿动静,吓得他拔腿就往外跑。
李冬白轻抬素手,好像要轻柔的将被风吹乱的发丝拂到耳后。
惨叫声起,师爷已经被牢牢的钉在了门框上,半点儿动弹不得,只痛得浑身颤抖。
安王汗出如浆,心里计算着外面听到动静,赶来支援的时间。
李冬白好心的为他解惑:“王爷不必费心思量,离这座王府最近的知州府,现在也都睡得正香,听不到咱们这里的一丝儿动静。”
安王再也维持不住镇定的表情:“你不能杀我,我是你亲舅舅,你杀了我就是否定了自己,永远也别想当皇后!”
李冬白哈哈大笑道:“哈,这么假的东西,你不会入戏太深当真了吧?
就算这皇后不做,老子也不会受你威胁放过你!”
安王嘴唇嗫嚅,冷汗直流:“你不能杀我,我的手下不会放过你,铁甲军不会放过你……”
李冬白摇头道:“我怕裴暄等急了,没时间和你磨叽。最后一个问题,还有哪些人参与了?比如福州知州这棵墙头草,有没有助你一臂之力?”
安王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失魂落魄的摇头道:“没有,我也没有想要害死你,是……”
他忽的从旁边的桌下抽出短剑,朝李冬白猛刺过去。
一阵白光闪过,安王望着自己身上的数个血洞和掉在地上的短剑,后知后觉的叫出声来。
然而他的声音还没有喊出口,一口血便争先恐后,喷涌而出。
“王爷没听说过我的名声吗?有名的快、准、狠!”李冬白心中的愤怒,到如今才消解下一层。
“王爷乖乖坐好别动,裴暄身上有多少伤,我翻倍给王爷刻到身上,否则,我怕他会不高兴……”
安王看着她眨着无辜的美目,好似在含情脉脉的盯着自己。
又痛又怕之下,他含血喷出几个字:“疯子……疯子……”
李冬白好似受了委屈:“裴暄也会凶我,他从小就爱跟我抬杠,被揍了那么多回也不改。可是,我只愿意听他怼我,你,不行!”
匕首扬起,伴随着安王的惨叫声,李冬白手起刀落,双倍还之。
她眼睛通红道:“我李冬白杀人,从来都是干净利落,从未折磨过人。可是如今我恨不能将你们千刀万剐,剁成肉泥,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你们竟敢动裴家两兄弟!你们竟然敢动裴暄和裴旭!还有谁,说!”
匕首挥下,刺进了安王的膝盖骨。
“他差点被砍断双腿!你竟然还妄想用我来要挟他!”
“你还想杀了我的儿子祭旗?瞎了你的狗眼!”
李冬白手指飞过,寒光一闪。
安王刚捂住双膝的手,又赶忙捂住了眼睛。他猛的滚落在地,哀嚎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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