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可可吹彩虹屁的时候打了个酒嗝。
李冬白大笑着搂住她们两个:“想当年哥哥也是,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左拥右抱,享尽艳福……”
她声音忽然低了低:“不过,其实我谁都没有喜欢过……”
朱可可终于觉得抓住了重点,她兴奋的问李冬白:“那到底是做男的爽,还是做女人舒服?”
李冬白被这厮直白的问题给问懵了。
看着李冬白难得吃瘪的样子,白夕被逗得捂着肚子大笑。
朱可可却不放过她,誓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快说快说,我虽然见多识广,却还没有亲身体验过这两种滋味。”
李冬白磨了磨牙,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措辞。
那种不可描述的感觉,很难用语言形容。
她吭哧半天,受不了朱可可的软磨硬泡,只得给了一个答案。
“一种强、快、短,一种散、漫,长……很难比较……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朱可可转了转眼珠子,受教的点点头道:“我还是喜欢做女人,我爱漂亮的衣服,闪亮的首饰,美丽的妆容,精美的一切。”
李冬白摸了摸下巴:“我还是更喜欢做男人,我喜欢自由自在,随心所欲,不用承担女人生理上的一切麻烦。”
朱可可扭头问白夕:“你呢?”
白夕云淡风轻道:“我想做神仙。”
李冬白嗷得一嗓子喊道:“谁会不想?!我上辈子救助那么多小动物,就是指望能冒一个有出息的,得道成仙,再回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白夕鄙视道:“挟恩图报,你这份心性,不容易成仙。”
朱可可乐得不行,她朝李冬白抛了一个媚眼道:“奴家是公子前世搭救的狐仙,今生特地前来报恩,愿意服侍公子左右,白日为公子洗衣烧饭,晚上为公子红袖添香。”
李冬白哼道:“狐狸精都是媚骨天成,把身子扭成麻花,你这样的太硬。”
朱可可怒喝一声:“李冬白!”
惹得白夕又笑得揉肚子。
三人笑闹一番,李冬白又抱着酒坛子伤怀起来。
“裴旭就快要来了,我想见他,又怕见他……
裴暄没了,我要和裴旭一起,送他回卢阳城。
裴将军和裴夫人也要回来了……我有些怕……
我想重新把万府盖起来,你们能陪我一起回去吗?”
白夕把手搭在她的肩膀道:“只要你需要,我当然在。”
朱可可酒壮怂人胆,叫道:“你不就是怕没法向裴家父母交待吗?
既然那裴旭这么好,我也去努力一把,万一他开了窍,拜倒在本姑娘的石榴裙下,那我就给他生个孩子好了。”
这话一出,惹得李冬白一把抱住她摇晃道:“姐妹,你一定可以的,我保证你见到他以后,根本就不舍得走了。
除了裴旭,一切皆浮云。
你们两个琴瑟和鸣,幸福一辈子!”
白夕看着李冬白欢喜万分的样子,幽幽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