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刚到那天,竟然被一窝凶狠的沙匪冲杀。本来李冬白和亲卫还紧护着朱可可,结果看到裴旭带人过来接应,她却忽然吹响了骨哨。
白夕知道,那哨音代表的是散开。
亲卫们令行禁止,瞬间呼啦啦散开一片。
朱可可正狼狈的趴在马背上,被颠的晕头转向,压根儿不知道身边的人已经四散,反倒有几个沙匪向她围去。
裴旭看到李冬白身后的匪首举刀,急怒交加,大喝一声:冬白!
便越过众人,飞驰而来。
李冬白却连头都没回,反手将手中长刀刺进背后歹徒,快速抽回时血花四溅下,她刀花一挽,便削去了匪首的脑袋。
她面朝裴旭大喊:“裴旭,去救人,那是我的恩人!”
裴旭看向她手指的方向,忙一马当先,挑飞了试图抓住朱可可的几个沙匪。
不远处的几个亲卫,终于放松了身子,还把自己的马儿,又往外赶了赶,全力绞杀剩下的敌人。
朱可可被晃的头晕眼花,正看见几名凶神恶煞的大汉朝她围拢,吓得大喊救命之时,就看到一位玉面将军剑势如虹,杀退坏人,牵起了受惊的马儿,霸气的护在她身旁。
朱可可看了看外面阴沉的天气,打消了出门偶遇裴旭的念头,不由嘟囔了一句:“这鬼天气,让人连谈恋爱的冲动都没有了。”
李冬白鼓动她道:“那是你进展太慢,若是你把裴旭拿下,这个季节就有人给你暖被窝,岂不美哉?”
朱可可愣了愣,赞同的点了点头:“有道理。怪不得我们那的女孩子,一到冬天就想谈恋爱,一到夏天就爱分手。”
白夕闻言瞥了这两个不着调的损友一眼,又低下头整理这边特有的药材,没搭理她们。
朱可可嘴上这么说,屁股却没有挪上一挪。
上次差点被掳进沙匪窝,把她吓得不轻。虽然裴旭把匪徒一窝端了,可和沙匪勾结的翊阳郡主还没有抓住,还是让人时时担心。
她又往嘴里炫了一根羊肉串道:“哎,你不想政宝宝啊?我都想他了。”
李冬白又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柴叹道:“怎么不想?不过衡哥儿、大宝、花胜、大力、灵儿他们都在,赵麒也能陪他玩儿,我也很放心。”
白夕抬了抬眼皮道:“陈灵儿前段日子,待政儿倒越发如珠似宝起来,还真有两分像他娘。”
李冬白挑起嘴角一笑:“也未尝不可。”
白夕盯了盯李冬白,哼了一声算是提醒她悠着点儿。
朱可可却有些糊涂。
李冬白朝她一龇牙:“可可,你要是明年生个胖娃娃就好了,正好和我儿子做伴儿。”
赵麒毕竟大了好几岁,慢慢就和小豆丁玩不到一块去。
朱可可声音一抬:“明年生?那我不得趁年前这几个月把裴旭搞定,你觉得可能吗?”
李冬白给她鼓劲:“万事皆有可能。你现在不是已经瞧上他了,赶紧下手,别磨叽。”
朱可可看她又把话题拐回来,翻着白眼道:“难道我还能霸王硬上弓?”
白夕翻拣着药材插了一句:“也无不可,如果你想伪装成受害者,我这新研究的春药,可以借你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