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后来也不经常住在这里了,只要他们能收拾好现场就行了。”
白简宁开口问道,“你知道他们家女儿是因为什么去世的吗?”
李塘说,“那会我还在外面上学呢,只是听说这件事。毕竟中年丧女,他们的小女儿和我还是同龄,是挺可惜的,小时候还一块玩过。”
白简宁问,“这种烧纸、杀鸡的祭礼持续了多久了?”
“祭礼?”李塘歪着头想了想,“估计有个五六年了,应该是从我上高一开始的。他们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白简宁摇头,“没事,都持续这么久了,不是近期才开始的事情,可能是我想多了。”
李塘看了对门一眼,把他们拉到了自家门口,压低了声音说,“你们看,因为这事情还去装了个监控。”
“有一次我放假回来一个人住,睡到半夜听到外面有声响,就去看监控,发现他们又在门口烧纸钱,我记得那天还是端午节,时间是凌晨五点左右。
我还觉得奇怪了,不在中元节或者清明烧,怎么挑在端午烧,我记得他们家女儿出事应该是在下半年啊!”
沐枫问,“端午节烧纸钱?难道是什么特别的习俗?”
白简宁解释说,“五月在古时被称为恶月。根据《吕氏春秋》记载:是月也,日长至,阴阳争,生死分。五月,恶月也,端午五月五日更是恶月中的恶日。
五,五行也,从二,阴阳在天地间交午,在那一天时间的恶气充斥最为浓郁,比起清明这样古时踏青的时节,还有传说鬼门大开的中元节,对于有些特殊体质的人来说,端午才是一年中最易受到影响的。”
沐枫提问,“恶气是什么?”
白简宁说,“世间所有不好的的气的统称,比如阴气、怨气集结到一定的量,就形成了恶气。不过不用担心,世间阴阳调和,各种气相互调和均匀,只是说到了端午那天,气会向着恶气倾斜。”
李塘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是听明白了一点,邻居在端午节烧纸肯定是有祭祀的意思了,听得他觉得阴森森的,“还好我平时不过来住,虽然我妈一直过来打扫卫生。这次你们也在,那就更没什么可怕的了…”
白简宁说,“我可以帮你画几张镇宅的符箓,或者你在家的时候养点宠物和特殊的植物也可以,只要生气足够,这种外界的污秽之气根本就侵扰不到你。”
沐枫点头,一本正经地和他建议,“养一头大鹅吧,杀伤力十足,搁在农村里比大黄狗还凶,能追着人跑,那口牙是真的锋利。”
“你在开玩笑呢?”李塘有些不相信地看了白简宁一眼,想从他这里得到否定的回答。
结果白简宁却点了点头,表示这方法确实可行,“鹅毛鹅血还可以用来作为布阵的材料,其自带的除秽效果不比黑狗血差。”
李塘想了想自己在家养大鹅的场面,如果被他爸妈知道了,他和大鹅之间肯定要被铁锅炖掉一个!
那画面想想就恐怖!
李塘马上转移了话题,“你们看到他家的门了吧,和我们的都不一样。我们这小区都是标配的棕色木门,就是我家用的这种。
但是对门他们住进来第一天,就把门换了,换上了从老房子啊拆过来的老旧木门,上面虫蛀都有,倒是还挖了两个眼,做门把手和猫眼。
据说还是以前从棺材上拆下来的木板做的,是那种真的躺过死人的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