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发生变异的鸡鸭鹅还是鸡鸭鹅,无需过分担心。
“阿爹,你想想,我们三人都吃过第一只下蛋的母鸡,身体可有过不适?”江清说完,还找来一本画着一只鸡的书本,指着上面的字,对杜老爹说道:“阿爹,就是这里,白纸黑字有写着呢!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杜老爹不识字,但他知道江清已经认字,相信他也不会骗自己,就半信半疑地,没有去请神婆,使这批鸡鸭鹅逃过了被屠杀的一劫。
但是这批鸡鸭鹅集中下蛋,江清他们只能天天吃蛋。这边的旧蛋还未吃完,那边的新蛋就又出来了。
这还不止,那鸽子配对后,每月也会下五六窝蛋。这蛋多得,江清他们都吃不完,根本吃不完。送人?那是不可能的。
最后商量出来的结果,就是拿去卖了。
杜子远的木匠活要赶工,杜老爹要忙着春耕,这个任务,就落到了江清身上。
原本杜老爹没想过让江清动用牛车,是杜子远提议,可以错峰使用。就是今日江清用来拉货了,那么杜老爹就去菜地种植,明日再犁地。这样做,是为了江清的身体着想,毕竟以他那个小身板,再挑着两箩筐蛋去镇上,估计才走到半路,人就累瘫了!
江清干不了体力活,不但体现在卖蛋上,还体现在喂养家畜上。
他养的那对兔子,配对一个月后,生下了18只小兔子。第二个月,生了15只小兔子。后来听说哪怕将公兔阉了,雌兔也会和儿子生,和孙子生,江清的三观就碎了一地,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澳大利亚会兔子泛滥成灾。
兔子太多,窝棚就不够用了。为了不让它们挖地洞,江清只好再次舔着杜子远,让他帮忙再搭建一个窝棚。
杜子远问他:“清哥儿,为何不卖小兔子?”
“啊?因为小兔子卖的钱,不如成年兔子多啊!况且兔毛还可以收集起来。”
杜子远无法反驳,只得从另一个角度分晰:“兔子会越来越多,所需食物也会暴增,你割牛草已甚是勉强,根本无余力割兔草。”
说到这个,江清就兴奋不已。“相公,不是的,我找到一个好法子了。我可以出钱,请村里的小孩帮忙割草。价钱不会很多,但我相信会有小孩帮忙,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个不错的挣钱机会。”
这下,连杜子远也不知说他什么好。自家夫郎有点小聪明是件好事,可他这样做,有偷奸耍滑的嫌疑,村里那些长舌妇和哥儿,又得背后对他指指点点了。
杜子远有些无奈地抚抚额。“清哥儿,这并非长久之计。还有,你糊弄阿爹的事,若被有心人得知,又会是一番牵扯。不如......”
杜子远还未说完,就被江清打断:“相公,你说这么多,不就是不想帮我搭窝棚吗?”
“我没有......”
“行了,知道你担忧,可是有能力去做一件事,为什么就不能运用这能力呢?我又没有偷抢拐骗,我这是投资,懂不懂?哼!”江清负气走了。
杜子远:“......”
这是江清第一次与杜子远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