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哥儿,清哥儿?”
江清正在门口大水缸旁边洗衣服,听到喊叫声,转过头去。
“哎呀,壮哥儿,你进来呀!”
壮哥儿扭捏了一下,最终还是打开篱笆门走了进来。
“你今日不进山割草吗?”江清拿起一件厚衣服,“来,帮个忙,把它扭干水。”
壮哥儿卷起衣袖,跟江清一人一边,用力扭了起来。
“晚点再进山。你,你为何要洗这么多厚衣服?”
江清气喘吁吁,说道:“这些厚衣服,之前都已经收进衣橱里了,结果又来冷空气!这不,才穿了那么几天,又开始热起来,又要洗多一次,真够烦的。”
“啊?是吗?我一直都穿春衫,没留意这个。”
江清听了,都有点妒忌,酸溜溜说道:“你这体质,也好得太过分了吧!”
壮哥儿嘿嘿地笑了起来,帮江清把脏水倒掉。
江清拿起装衣服的木盆,往晾晒衣服的地方走去。“平时这个时候,你都在山上了。壮哥儿,今日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江清说完,还不忘回头调戏壮哥儿,“嗯?快说!”
壮哥儿尴尬地挠了挠头。
“那个,清哥儿,我听说,你想找人照料你家院子里的那些鸡啊鸭的?你看我,行不?”
江清倒是奇了怪了,不由问道:“壮哥儿,你不是要割草卖的吗?”
壮哥儿连忙说道:“这个,不影响的。”说完,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又扭捏起来。“我家相公说,我天天山里来山里去的,还要村子镇上来回走,太辛苦。他让我隔天卖一次草就好。若是嫌无聊,就找点其它事情做。”
“哦~~”江清故意拖长了尾音,贱兮兮地逗壮哥儿:“哎哟,你家相公开窍了喔,懂得心疼夫郎咯。真羡慕!”
把壮哥儿臊得,那黑亮的脸庞都能看到红。
其实说起让壮哥儿帮忙照顾那一院子的家禽家畜,江清心里是一万个同意的。只不过,想起昨天的情景,江清又有些不确定。
前天晚上,跟杜子远确认了要外出的决定后,第二日,杜子远就带着江清,去拜访了他的老师。
与这位在附近十里八乡都颇受尊敬的老学者第一次见面,江清很是紧张。或许学渣对于高学历的人,天生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吧,反正,江清紧张得说话都不利索。
那老学者见江清那个怂瓜样,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子远,你这小夫郎,倒是有趣。”
杜子远也笑了。“老师,今日拜见,实是有一事相求。”
“哦?说来听听,难得你也有求老夫的一天。”老学者笑呵呵地抚起了花白长须。
“我这夫郎,跟我学了些书,对外界甚是向往,想与我外出游历一番。担心家父反对,故想请老师出面,手书一封,我好与家父周璇。”
“哈哈哈......子远,想不到,你居然会情深至此!也罢,人生在世,匆匆数载,总得要轻狂一回,方不负这大好年华。”
说完,老学者就起身去了书房。没一会,就将一封信交给杜子远。
回家路上,江清还是懵懵懂懂。>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