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夙凌钰再一次的问起,绥星原本脸上那一抹随意和散漫顿时一收。爷的性子他自然是知道的,没有把握的事儿,他向来不会追问,可今日,这般频频大的问起,自然是有缘由大的。
随着绥星沉思了片刻,随后便一脸不解的看向了夙凌钰“爷,莫不是怀疑我爹爹另有妾室?”
看着绥星这一模样,夙凌钰不禁略有所思的瞟了他一眼,随后就看向了不远处的一排架子上“無铭大人家传与你的便只有这银针?”
随着夙凌钰这一问,绥星这下子则是一脸认真起来,很是不自觉的就看向了那一盒银针。
瞧着绥星沉默不语陷入了沉思,夙凌钰不禁微微的眯了眯眼“按理说,你们家乃是医药世家,無铭大人的医术又是世上屈指一数,你们家不会只有银针这一样传家宝吧?”
“……”
原本就对夙凌钰的话深信不疑的绥星,此刻听着他这一说,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爷,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爷可是看见了什么?”
瞧着绥星确实是一脸的无知,夙凌钰这才释然大的一笑,摇了摇头,端着一杯茶就悠然的开了口“难得跟你开个玩笑,瞧把你吓的……”
“……”
短暂的安静之后,绥星这才缓过神来,看着夙凌钰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即刻便来了脾气“爷,这样的玩笑,可是哪里好笑了?”
绥星说完便起身就直冲冲的往着外面走了去。
正巧弦风一身疲惫大的进来,看到绥星这幅模样,即刻就一脸精神的就跟着绥星走了出去“哎,我说,难得啊,一向性子温和的你也有闹脾气的时候?哎,说来听听……”
“别烦我。<>”
“哎,说来听听呗,眼下我可是折腾了一天了,好歹你也安慰安慰我。”
看着弦风不依不饶的跟着自己,绥星即刻就从怀里掏出了一根银针“再跟着我,小心我不扎你。”
看着绥星这一脸拒绝的样子,弦风不由的止住了脚步“切,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几根银针嘛,这世上会使银针的又不止你一人……”
原本就心里闹得慌大的绥星,随着弦风这一说,心里更是来了火气“你还说……”
而弦风偏偏又是一个不怕惹事的主儿“我就说了,怎么了?爷上一次中了毒,没了你,人家二小姐不照样将咱们爷治的妥妥的,照我说啊,你再这般孤高气傲的,没准儿,哪一天人家二小姐便胜了你了。哼!”
弦风说完,学着绥星那一副高傲的表情便转身就朝着屋内走去。
而此时的绥星则是一下子愣在了原地“爷中毒了?”
一时间,绥星的心里不免有了各种猜想。能让夙凌钰中毒的绝非是寻常毒。往日里,他们百般的小心,万分的提防,可大皇子的毒物仍旧是一拨接一拨,这要说解毒,此刻他们身在晟国,晟国的毒,晟国人解了,倒也不至于让绥星这般的惊讶,可是曜国的毒物一向复杂多变,一个云府的二小姐竟然能解?
回想着刚才夙凌钰突然问及的那一问题,这一切的一切使得绥星的心里隐隐的泛起了一丝不安……
云淑瑶她们搬进这小院也有些日子了。这天赵氏一如既往的叫来了小梅“你去把这些拿去卖了,看看能卖多少银子。”
“是,夫人。”
随着小梅拿着一叠丝帕出了院子,云淑瑶站在屋门口随后就进了屋子“娘,那些丝帕卖不上多少银子的,若不是娘的手艺好,怕是没人瞧了。<>”
随着云淑瑶这一说,赵氏不禁笑了笑“能卖一文是一文,我们爷总该为以后打算。”
听着赵氏这一说,云淑瑶即刻便皎洁的一笑,很是谄媚的就凑上了前,趴在赵氏的肩头说道“娘,要不,我们开个药坊或者医馆?反正娘的医术高明,这看病不仅能帮助他人,而且银子也来得快……”
“瑶儿!”
云淑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赵氏一口打断了,很是无奈的就拉着她手,让她坐在了身边“并非我不愿意,只是,我曾经立下过誓言,此生不再行医,再者,行医之本乃是救死扶伤,而并非为了赚取钱两。你也要谨记我之前告诫与你的,不得万不得已,万万不可随意让人知道了,你懂医药之事。”
随着赵氏这一说完,云淑瑶即刻失落的垂下了头,“知道了,娘!”
于是,当赵氏每日忙着靠着针线活挣取银子的时候,云淑瑶便没有再阻拦。只是,当院子里的一切都步入了正常,吃喝摆设一应俱全了之后,云淑瑶便同以往一样,时常的出了院子。
当然,这些日子里,云淑瑶倒是让小梅涨了不少见识,以前只知道云淑瑶常爱出府,却并非知道她出府都是在干嘛,随着云淑瑶带着小梅游走在酒楼,茶楼,钱庄之间,小梅逐渐的开始对自家的小姐有了全新的认识,自然对她也就更心服口服,死心塌地……
这天的下午,两人正买了些点心往回走,小梅很是不解的问着“小姐,既然小姐现在已经是这般的有钱了,为何,我们还让夫人整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