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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山跟卫寺是李慕留下来保护她的,所以她一走动,他们两个如山一般的铁汉子便跟着动。于昭只让果儿跟在身边,再加上两个护卫,也算是浩浩荡荡了,至少一路上,有无数的人回过头来看。
多的回头率不仅要有美女,而且还要有肌肉型的壮汉子,美女跟壮汉子都有了,那还不是整条街的焦点么。
洛城主街道上人来人往,大多都是富户人家的下人,这些下人的穿着不简单,这一瞧于昭才知道李慕所说的洛城人到底有多富有了。连府中的下人都穿得这么奢华,更何况的主子。
边逛街边不断的思考着要如何让朝华绣庄在洛城落脚,展开京城之外的第一个分店。前面街道上的人却越来越多,似乎有什么热闹可看。
果儿扶着于昭的手开心地东张西望,看到前面有热闹,更加开心地拉着于昭的手说:“姑娘,咱们去前头看看,好像很热闹。”
于昭不喜热闹,但是架不住果儿连拉带拽,心里头郁闷,哪里有这样当丫鬟的?
身后的卫山卫寺也跟着一起往前走去,于昭的沉稳跟果儿的顽皮对他们来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的责任便是保护于昭的安全,并没有干涉于昭想去哪里的资格,所以他们一路上都只沉默不语。
越往前走就越热闹,最后,街道的一端围满了人,有许多人指指点点,小声议论。于昭大概从那些议论纷纷的人嘴里听出来,似乎有人得罪了城里的某个权贵富户,正被人教训着。
果儿拉着于昭,往人群之中挤去,卫山跟卫寺见于昭跟果儿两个要挤进去看热闹,两人对望一眼,一人走在她们两个前面开路,一个走在她们后面断后,动作方式干净利落,就是直接让围观的人看到他们抱在手上的大刀刀柄。
挤入人群中央,于昭看到地上趴着一个老叟跟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看着应该是爷孙两。老叟趴在地上不停地求站在自己面前几米远的一个富家公子,而枕边趴着的姑娘则是颤抖着不敢说话。
那富家公子一脸嫌恶抽了抽有些肥腻的嘴脸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这算什么!嗤嗤,想不还钱可以,把你孙女儿交给我,你欠我的银两就一笔勾销。”
那老叟一听抬起头看着孙女,气得浑身发抖朝那富家子说道:“我欠你们钱无法还清是我无能,你们打死我也罢,我这孙女的主意你少打!”
老叟的孙女一听,哭得更凄惨,一抬头看向那富家子,哀求道:“柴公子,求求您大人大量放过我阿公吧,他都一把年纪了……”
那油头肥面的柴公子连连嗤笑,问:“若你愿意跟我走,你这阿公不仅能活,还能活得衣食无忧。”
老叟气得满脸通红,看着那姓柴的愤恨难当,就差吐血了。而他孙女却摇着头,已经十四五岁,也知道跟这个柴公子走是个什么意思,她才十四岁,正是花一样的年龄,如果跟了柴公子,都不知道是他的第几房小妾。若是伺候得不好,哪一天被他卖到青楼去都不知道。
“孙女你别傻了,忘记跟你一道长大的好姐妹梅儿是怎么死的么!”老叟脸色难看得很,只因这柴公子根本就不是个人,仗着钱多权势大,便常欺负手下的佃农,都不知有多少佃农被他折磨。
遇上丰收佃农自然能够存点粮食,遇上旱灾水灾,他们这些佃农根本就活不下。
“哼,那个小贱人该死,我对她那么好,她竟然心里头还惦记着别的男人!”姓柴的似乎被提起不开心的事情,双眼冒着怒火,朝前走了几步揪住那老叟的手臂说道:“原来那贱人跟你这孙女是好姐妹!哈哈哈,那我更要带走你这孙女,回去看看是不是跟那贱人一样!”
他的话一落,站在后面的两个打手便上前要抓那姑娘,那姑娘肩膀被那两人一人一边抓住,哭着大喊:“放开我放开我……”
老叟看到孙女被抓,也跟着上前阻止那两个打手,可那两个打手身强体壮,怎么是一个老叟能对付得了的。三两下就被那两个打手一推,摔倒在地上呕出一口鲜血来。
于昭朝卫山卫寺使了使颜色,卫山跟卫寺两个眼神一个交流,之后于昭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卫山的大刀已经出鞘,在围观的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唰唰唰几下,把那两个打手身上的衣服划出好几处破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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