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程安邦不自在,又恼羞成怒的说,“一个笨蛋,要什么教育基金。那些钱我都给世杰买钢琴请家教了。”
程潜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对自己的儿子恶意这么大。就算张莤,娶回家来就是为了早日得到公司的管理权,娶回个省事的来,管不了他在外面胡作非为,可,儿子,还是自己的骨血啊。
程安邦,他喜欢的是程世杰,那个白雪的儿子。嘴又甜,又有出息。这个程鲛,看见自己这个父亲,就没有亲近过。就算是花钱养大了,恐怕也是个狼崽子。这个孩子最好是养废了,否则,以后,兄弟相争,万一,小杰吃了亏怎么办。
在这个想法的支持下,他堂而皇之的把程鲛的教育基金全挪走了。
程潜气的哆嗦。他万万没想到,儿子在孙子的事上已经做得这么过分。
管家刘树德在他身边跟着劝,“老爷子,您可得注意着自己的身体啊。不能动怒,否则血压又上来了,还得叫医生。”
程潜,“好,我不管了。你们随意吧。大不了,我就去郊外租个房子,我也有退休金,怎么着也能活下去。程家,给你们了,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谁有本事谁就抢到手里头去。”
“小刘啊,送我去老干部疗养院住一阵子吧。墨老头子时不时的就去玩一阵子,我还没去过呢。有特权不用,过期作废啊。”
刘树德,“是啊。我这就让他们收拾衣物,我们去看看大海啥的。”
程潜临出门,看着大儿子,“我等着看你能过上什么好日子。反正,我的话,你从来也没听过。我也管不了你。儿大不由爷嘛。”
程安邦听出了老爷子话里的凄凉和伤感无奈,他对自己的媳妇儿子不好,对老爷子那还是孝顺的。“爸,咱家公司在我手里,您放心。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您的心血付之东流的。”
墨安然哥几个要带走程鲛,程世凯挡在前面,“我知道你们几个私交不错,那也不能是非不分。小鲛,今天必须得说清楚他做的伤害公司利益的事,并做出补偿!否则,我们就报警!”
虞远洋擒住他指着程鲛的手,往后面一拧。他大叫,“啊,你们干什么?到我们程家行凶吗?”
“行凶?我们都是奉公守法好公民。哪会做那种事。你把手伸到小爷面前来,不是,想和小爷多亲近亲近吗?小爷力气有点大啊。这爪子就收回去吧。”
虞远洋抬脚就把他踹了出去。“这京师,还轮不到你们姓程的在这儿作妖。这两天,你们一家一家的都会被清算。你们有命滚回你们那犄角旮旯的穷山沟子里,是你们的福气。否则,就是你们自己命短。我们走。这帮人渣,和他们说话,都堕了哥们的身份。”
程安邦:“程鲛,你要敢和他们走,我就报警让人来抓你!你得在董事会上给公司道歉,否则,休想就这么走了。要么道歉赔钱,要么,你就滚出程家去,别以为你妈和我离婚了,我就管不到你们了。你们的小命照样是在我手里攥着的!”
虞远洋:“哎哟喂,我好怕啊。程安邦,就你这些年做的事,早就该死了。之所以留着你,就是因为我们小鲛善良,让你给他添堵这么些年。”
外面墨文走进来,拿着一摞影印文件。他递给了自己的主子墨安然。
墨安然略翻了翻,将那些东西,直接摔在了程安邦的脸上,“程总,好好看看,你们家的招标文书被窃是怎么回事!和小鲛有没有关系!你们程家人蛇鼠一窝,互相彼此算计着,出卖自己家的项目文件,正好就扣在小鲛头上。没门。这个项目你们损失几个亿?我会和你们走司法程序的。你们污蔑好人,损害程鲛的声誉。我们好好的打一场官司吧。”
程安邦气急败坏,面前散了一地的文件让他感觉到不妙。他也是临时生事,知道文件被盗的那一刻,他就想把这个锅扣到程鲛头上,好逼他们母子放弃名下的股份,不许他们带走程家一分钱。过错方净身出户。
他忍下心头的火气,弯腰捡起那一堆文件,慢慢的翻看着。人证,物证,这么短的时间,就查清楚来龙去脉。墨安然,不简单。
程安邦是个能屈能伸的。反正,离婚证都领了。程鲛肯定不会留下来碍他的眼。他也不必盯着他不放。
程安邦不理程家二支的人去扶起嚎叫着的程世凯,他面带歉意的走向自己的儿子程鲛:“小鲛,对不起,是爸爸错怪你了。这次公司泄密和你没有关系。我们一家子人,没必要非得上法庭兵戎相见。对吧。就算我和你妈离了婚,你是我的儿子,这血缘关系是断不了的。以后,世杰进了程氏,你们也还是弟兄。他肯定会对你这个哥哥很照顾的。那是个识大体的孩子,不会在小事细节上不依不饶。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外人,再亲近,也隔着心呢。你说,爸爸说的对不对?”
程鲛觉得讽刺得很。
程安邦从来没有这么心平气和的和自己说过话,就好像自己不是他的骨肉一样。而今天,他可能是听到了墨安然的威胁,觉得自己是个软柿子,可以由得他拿捏,反正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个没有主见的比较沉默寡言的。
他还没有说话。
陆斯远就替他开了口,“以后,程鲛在京师正式亮相,是他自己的程。鲛游四海集团就在他的名下,你不知道,你这个儿子是华尔街最年轻的操盘手吧。去年全世界金融危机的时候,他敏锐出手,帮着那个瓦尔斯财团,赚到了三百多亿,美金。在你眼里,程鲛就是个没用的孩子,你正眼瞧过他吗?你的眼里只有那个假装斯文的败类程世杰。你们程家的好日子这几天会到顶峰,你慢慢看吧。精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