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江源心底是有多不满,目前还是不能表现出来的,毕竟,现在他可是比不上苏屽裕的,自己可是惹不起他,当然,自己也不能示弱,现在自己虽然还是惹不起苏家,可这也不代表,以后不行啊。
不过,现在苏家风头太盛,江家还是不惹为好,只是,以后嘛,那就不一定了。一切的一切,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了。不过,江源看着容婉,或许是时候采取措施了。否则的话,自己做的一切岂不是本末倒置了,这也是太得不偿失了。唯一的目标,只有容婉啊。没错,江源当兵这么些年,对与容婉这事情的处理,也像士兵一样,谋划布局,只等最好的时刻,一举攻下。
只是,这一切,谁又清楚呢?算了算去,最算不过的就是人心啊。人这一生,太多的阴差阳错了。
所谓无奈,也不过如此啊。只是,现在的江源对这一切都不清楚,他,现在也只是执着的想着做自己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情罢了。
江源微微叹了口气,看着在舞池里翩翩起舞的容婉,若有所思,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就连以前嬉笑的样子也收了起来,让人看了,倒是感觉有些心慌。
容清忙了也一天了,拍了拍江源的肩膀,笑着问道:“怎么回事,今天怎么不下去跳舞啊?”
江源听到这,却是默不作声,倒是朝容清笑了笑,这笑容,这模样,嬉皮笑脸的,倒是和以前那玩世不恭的江源一样。不过,在容清看来,却是多了些不真实。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到底是变了啊。
容清这么些年和江源相处下来,是真的把江源当兄弟,江源不像容清,从小随心所欲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随便跑个地方,会一连好几个月也不回来,活的极为潇洒。容清很是羡慕江源,不过自己却是不能随心所欲。不是因为家族的束缚,而是因为,自己的性格。他放不开,没人逼着容清,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容清自己逼着自己。
当年,江源做出这么一个决定。容清是最为意外的,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江源是另一面的容清,江源活的潇洒,这也是容清一直以来想做,却没有做的。所以。当时自己的好兄弟放弃了逍遥人间的日子,打算从军。容清是意外的,不过。虽然意外,却是依旧支持。
结果不出容清所料,江源一旦下定决心要做某件事情,绝对能做的很好,只是看他现在的成就就可以知道了。只是,让容清好奇的是江源的动机。他这般拼死拼活的是为了什么啊?
容清了解江源,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从小一直到高中就没怎么分开过,就是在大学,都是同一个学校的,两个人一样,没选择住校,就一起在外面租了套公寓,没事的时候住在那儿,周末的时候回家。后来,就是分开了些,但也不影响这两个人的感情。容清了解江源,就像了解自己一般。
江源这人,最是淡然,当然这是说得好听些,说得难听些,就是冷漠,把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所以,江源啊,对江家也不怎么上心,要不然,怎么会在外面瞎跑,就是不肯回来。这么多年了,就是容清自己,和江源够好了吧,也最多算得上是亲近之人,但绝对不是江源特别在乎的。现在啊,就是容清,突然之间,也觉得猜不透了,这人啊,当兵了,气质大变,虽然还是知道是那个江源,却是不由有些违和感,知道是自己的兄弟,但是,这人,开始变了,有在乎的人了,虽然那人目前容清还猜不透,这江源,藏得可深着呢。
江源看着正在跳舞的容婉,似乎有些漫不经心,道:“和寿星公还没跳过呢,怎么能和其他人跳呢?我今夜的第一支舞,怎么招都是得和和容婉一起的。”话虽随意,只是却让人觉得坚决。
容清听了江源这话,总觉得怪怪的,心有疑虑,不过,想问,不过确实不好开口,倒是把这放在一边,开始看向舞池中翩翩起舞的容婉,倒是不由微微笑了,容清一向来是个冷酷的性子,他这一笑,不说百年难得一见,却也是极为难得的,容清对容婉,真的是做到了一个好大哥应该做的,凡事都替容婉想到了,对容婉是尽心尽力的,极尽宠爱。
现在见到容婉这幅模样,容清也是骄傲万分,容清比容婉大了七八岁,他从小懂事,对容婉,有的时候不仅仅是一个哥哥,更像是一个父亲,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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