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欣喜了片刻,脸色一变。金光知道她在想什么,道:“我估算着日子,差不多半年左右我会送一次药来。你放心,我虽然不在,但是走之前已经交代好了,司马三娘会来看诊,你无须太过担心。”
上官玉儿喜上眉梢,连连说:“谢谢金光叔叔!”
金光含笑看着她,视线却微微避开,恰好对上了上官远凡,同时了然于对方眼中的怅然。
从将军府出来,两人走到僻静处,七夜袖中放出一夕剑,只见原本束缚在漆黑剑鞘里的一夕剑瞬间连同剑鞘一起放大,大到能容纳二人才停止,悬浮于半空中。七夜搂住金光一跃,稳稳的落在剑身中央,一夕剑迅速升空,偶尔仰头的凡人根本没看见天空极高处一条淡淡的白芒划过天际。
呼啸的风声从耳际穿过,金光和七夜连发梢都没动一下。虽然说高处不胜寒,但是在七夜布下的结界里完全不受影响。
第一次随七夜御剑飞行之时,金光受到的震动难以用语言来描述。
七夜向他坦述过太虚散人的事迹,也向他展示过太虚散人遗留的功法,但是七夜毕竟不可能真的移山倒海来展示给金光看。别说七夜那时是否有此神通,光是那可能闹出来得动静七夜也不可能去做。
想象和现实,哪个更让人震惊?
金光三十年来对自己功法的骄傲自负在七夜的光速进步的实力面前灰飞烟灭。
七夜的进步令金光震撼的同时,也让金光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他觉得七夜在自己面前隐藏了实力。为什么隐藏?当然是为了在他放松警惕之后给予玄心正宗强力一击。
六道是怎么死的?魔宫为何龟缩魔界二十年?乃至七夜坎坷的童年,这些虽然已经渐渐远离二人的话题,可是无论是自己还是七夜,都绝不会遗忘。金光坚信这一点!如果七夜胡是一个为了私情而忘记自己责任的男人,金光可能还会看不起他。就像自己,无论如何,永远都会把玄心正宗放在第一位。
责任,在他们的肩上担了二十年,深入骨髓。
七夜从后面拥住金光,下巴搁在金光肩颈,蹭来蹭去,仿佛被冷落的宠物不满的撒娇。
“你不高兴。”七夜的声音闷闷的,说话时喷出的热气钻入金光的脖子。
金光将自己的重量放在七夜身上,背部紧贴着七夜的胸膛。“虽然丹药练出来了,但是对远凡兄有用与否尚且不知。我担心半年后再来,见到的可能是他的灵位。”
这也是为什么金光谁都不见,独独向上官远凡告辞的原因。固然因为上官远凡一家不认识七夜,还因为上官远凡寿数将尽,今日可能就是永别!
“那么关心上官远凡,我会吃醋哦!”
金光一愣,从来没听过这么直白的情话,他的脸颊有些发热。“胡说什么呢,我和远凡兄是朋友。”
“朋友也不行,你的心里最关心的只能是我!”七夜霸道的说,在金光脖子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不像泄气倒像*。
湿热的柔软的唇和轻咬的力度接触到金光的皮肤,脖子是敏感的,几乎同时脚下一软,上半身几下战栗,然后换来更热情的舔舐。
“不……”金光抽出全部的力气才和七夜拉开了一点距离。亲密无间的接触轻而易举的勾起夜晚的记忆,只能属于夜晚的欢愉暴露在青天白日下令他产生一种羞耻的异样快感。他招架不住了。
金光的反应取悦了七夜,得寸进尺的将右手覆在金光的臀上,揉捏把玩,滑腻柔软的手感令金光关注上官远凡的带来的郁闷烟消云散。
像幼兽般亲亲舔舔,金光的脖子侧脸热乎粘腻,身体却渐渐放松。七夜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明白七夜不会在半空中要他,于是不再抗拒这样的亲密无间。
金光从小性格强硬,感情淡漠,祖母母亲在时也不曾有这般亲密过。和七夜早就有了亲密关系,更多的见面便上床。男人间的j□j,激烈直白,稍有温情脉脉的时刻。
这是阵法的影响,金光的思绪既模糊又清醒。用他的血做引的阵法……
能蛊惑人心的邪恶阵法,当然不会是玄心正宗的产物。那是他十来年前斩杀一只花妖得到的战利品。那只花妖用这个阵法配合自己本身的媚术迷惑了许多青壮男子吸取精气。金光将阵法改良过后增强了迷惑人心的效用,剔除了会造成身体损伤的部分,为了最大限度的减少对七夜的伤害,金光绞尽脑汁。万幸,目前看来他付出的代价是值得的。七夜除了对自己过度的在意之外,暂时没发现任何后遗症,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不过金光并没有因此而放下心来。
他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阵法,研究改良花的时间也不过区区几个月。记忆刻在灵魂上,他触动的后果也许只是暂时的潜藏,无法预料爆发的后果。也许下一刻七夜就突然清醒,也许某一天七夜变成痴儿,还有可能用了自己的气血做引,对自己的灵力……
金光握住七夜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眼帘低垂。
他不后悔做这个决定,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