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京,我们这些人看不惯,便联名上书劝阻他,可他啊,丝毫不听。
后来,搞到现在,没了办法,我还有你师傅一些人,便选择了辞官……”
听完蔡邕的诉说之后,刘玄德一副了然的神色,随即,便说起了他今天来的目的。
“伯父,您已经辞官了,那正好,我这次来就是准备带您和文姬,离开洛阳,去幽洲的。”
“什么?离开洛阳,去幽州?玄德,你确定吗?”蔡邕惊讶地问道。
他沉思一会儿之后,说道:“玄德 你带文姬走吧,至于我,便算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如今先帝驾崩,新帝年幼,稍有不慎,我大汉四百年基业,便会葬送,在这危难的时候,我不能走。”
闻言,刘玄德还未开口,蔡文姬的声音便传了过来,“爹,您和我们一起走好不好?您独自一人留在这里,起不了什么作用。”
原来蔡文姬早就已经到了,只不过一直躲在那里偷听而已,听到蔡邕不愿意和他们一起走,这才忍不住冒了出来。
看到蔡文姬出现后,蔡邕有些绷不住了,强忍着自己的情绪,坚决地说道:“文姬,爹老了,适应不了幽州的环境了。
去了幽州,也给你们提供不了什么帮助,还是留在洛阳,不离开的好哦。”
蔡邕态度坚决,不管蔡文姬说什么,他就是不答应离开,刘玄德见状,没有多说什么,他准备到时候直接强行带蔡邕走。
蔡邕说着说着,便独自离去,将地方都留给了刘玄德和蔡文姬,张飞早就跑了,跑去醉仙楼喝酒了。
刘玄德和蔡文姬叙了一会儿旧,便离开了蔡府,他还要去卢植家,劝卢植和他一起走。
离开蔡府后,刘玄德直接前往了卢植家,由于去过次数不少,刘玄德十分熟悉,很快便赶到卢植家中。
敲了敲门,前来开门的是刘玄德的师娘,看到是刘玄德来了之后,师娘赶忙将他请入府中。
卢植听到是刘玄德来后,也赶忙从书房中走了出来,笑着说道:“玄德,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幽洲吗?”
“师傅,这事说来话长,咱们长话短说,我这一次来就是请你和我一起去幽州的。
我刚刚已经去了蔡府,和蔡伯父谈过话,我知道您已经辞官了。
怎么样?愿不愿意,和我一同前往幽州,去帮我?”刘玄德诚恳地问道。
卢植看着刘玄德有些诧异,又问道:“玄德,你怎么会想到请我前去幽州?我老了,帮不上什么忙,算了吧。”
“谁说的?师傅您可不老,您最少还能再干二三十年。
至于您没用,那可真是荒谬至极,就您的那些经验,随便帮谁,就算是一头猪也能起飞。”刘玄德拍着卢植的彩虹屁。
看到刘玄德是真心邀请自己,卢植犹豫了,前两天,世家那边也向他发出了邀请,他还没有答应。
现在看来,也不用答应了,自家弟子和外人之间还要考虑吗?
卢植笑着对刘玄德说道:“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的邀请我,那我就给你个面子吧,什么时候走?”
看到卢植答应自己的请求,刘玄德非常高兴,和卢植说出了,自己在城外安排的地点,让卢植这些天找时间前往。
在确认卢植会和自己离开后,刘玄德高兴的和卢植小酌了两杯,喝的微醺,才回醉仙楼。
这一下,已经敲定了两件大事,刘玄德非常高兴,接下来就是等着好戏上场,看能不能借机捞一笔好处来。
又过了五天,丁原先董卓一步,到了洛阳,将军队驻扎在洛阳城外,丁原带着吕布进了洛阳。
何进看到丁原前来后,非常高兴,大摆宴席犒劳了他们二人,心中默默盘算着十常侍死期。
而宫中的十常侍,则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为首的张让和赵忠,也不像原来那样镇定了。
在皇宫中,一处偏僻的宫殿里,十常侍罕见的聚集在了一起,他们坐在一个大桌前,秘密的讨论。
赵忠对张让说道:“张让,咱们应该怎么办?如今丁原已经到了,等董卓一到便是咱们的死期。”
张让脸色阴沉,低头思考着,良久,他突然抬头说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凉凉,不能再等了。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既然这个何进想杀我们,那我们也不能让他好过。
我们这样…………”
在张让吩咐完计划之后,众人纷纷叫好,全都选择了听从张让的计划,先行干掉何进。
就在他们秘密谋划的时候,董卓也来到了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