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许槿初娘俩出来,老李婆子猛地站起身,手中紧握的黄纸钱被她猛然抛向天空。
随着一阵风吹过,那些黄纸钱就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化作无数片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仿佛为这阴暗的场景增添了一抹
老李婆子的嗓音愈发凄厉,她干嚎着,泪水顺着皱纹纵横的脸庞滑落,
“老头子,你要是在天有灵,就从棺材里跳出来,掐死这对不要脸的贱人娘俩!要不是他们,玉宝也不能蹲大牢,你也不能死!”
她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而绝望。
但所有人都听得出来,她这哭声里夹杂着多少虚情假意。
许槿初静静地站在不远处,她微微扣了扣耳朵,似乎对这老李婆子的嚎叫已经习以为常。
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无奈,这老李婆子每次见到她们,总是翻来覆去地重复着这几句话,丝毫没有新意,听得她耳朵都快要生茧子了。
刘云虹的心底深处,一股难以抑制的怒气正在不断积聚,仿佛一头即将冲破牢笼的野兽。
她的胸腔仿佛变成了一个炽热的火山,随时都有可能喷发而出。
这股怒气如此强烈,以至于她感觉自己仿佛被这股力量紧紧扼住,若是不及时释放出来,恐怕真的会被这股气给憋死。
她的脸色已经由青紫转为苍白,如同冬日里的雪花,毫无血色。m.
身体更是无法抑制地颤抖着,仿佛一片在风中摇曳的树叶,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刘云虹手指颤抖地指向老李婆子,每一个字眼都充满了愤怒与决绝:
“老李婆子,就算是你家李福从棺材里跳出来,他要掐死的第一个人也只会是你这个疯婆子!”
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无尽的愤怒和无尽的悲痛。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怒气所冻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刘云虹的身上。
“刘寡妇,闭上你那喷粪的臭嘴,今天你跟你那贱人女儿一起跪下给我道歉,否则我就把李福埋你家院子里。”
刘云虹的嘴巴刚张开,准备再次与老李婆子展开一场激烈的口水战,却被许槿初一个手势制止。
许槿初的动作犹如一位优雅的指挥家,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不凡的气质。
她从一旁拿过一个凳子,轻轻地放到老李婆子的面前。
她声音如同春风拂面,温暖而充满关怀:“您站了这么久,一定累了吧?
请坐下慢慢骂,这样既能节省体力,又能让您的骂声更加有力。”
而许槿初并没有停下她的动作。她转身跑回屋里,手中拿着水瓢,从井里打了一瓢清凉的井水递给老李婆子。
“骂得如此投入,嗓子都哑了吧?来喝点水吧,不然嗓子哑了不清透,一会儿骂起来声音不好听。”
许槿初的这一系列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包括老李婆子自己。
她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许槿初。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好奇,仿佛在辨认眼前之人是许槿初吗?
刘云虹也愣住了。
她原本以为许槿初会和她一起与老李婆子对骂,却没想到许槿初会用这种方式来应对老李婆子撒泼骂街。
她的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好奇。
周围的村民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目瞪口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再一起看向老李婆子那张清白交错的脸色。
老李婆子原本嚣张的气焰在许槿初的冷静应对下瞬间熄灭,她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冷到脚。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谁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声笑仿佛具有魔力,瞬间引爆了周围的空气。
第二个人、第三个人也陆续加入了笑声的行列,片刻之间,周围便爆发出了一阵哄笑声。
在这刺耳的笑声中,老李婆子的面容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变得更加难看。
她的脸色如同褪色的白纸,苍白得近乎透明,而嘴唇则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仿佛想要开口痛骂许槿初,却发现自己连最基本的发声都做不到。
与此同时,许槿初却在这阵笑声中显得愈发从容。
她就像一位深思熟虑的智者,优雅地掌控着这场较量。
她的双眼闪烁着智慧和勇气的光芒,仿佛已经看穿了老李婆子的心思,用她的智慧和勇气赢得了这场较量。
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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