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站在喧嚣的现场,困惑不已。他并不清楚冯婉静为何会选择跳楼,更别提她与许槿初之间那些复杂难解的纠葛了。
在警察的眼中,许槿初只是冯婉静的一名家属,因此他毫不犹豫地提出让许槿初配合自己,共同营救那个站在生死边缘的女子。
然而,警察并没有预见到,一旦许槿初靠近冯婉静,可能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他的思维局限在救人的常规逻辑里,完全无法想象那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暗流涌动。
许槿初站在一旁,她的眼神深邃而复杂。
她知道,自己不能掉以轻心,否则可能会引发无法预料的后果。
因此,当警察提出让她配合救人的请求时,她并没有立即答应。
“这位女同志,你不用怕,我会保护好你的。”
警察看着许槿初犹豫不决的样子,误以为她是因为害怕才不敢上前。
他耐心地安慰着,试图打消她的顾虑。
然而,冯婉静却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并未给予他们更多喘息的机会。
她的情绪在瞬间变得激动异常,手指直直地指向许槿初,声音尖锐而颤抖,如同被狂风撕扯的树叶,凄厉而绝望:
“如果你不过来,我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让整个世界都看看你的冷漠!”
她的话语在空旷的楼顶之上回荡,仿佛一把无形的锋利刀刃,无情地割破了原本就紧绷到几乎要断裂的气氛。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连风都停止了呼吸。
许槿初站在不远处,目光如冰,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她早已看出冯婉静的目的并不单纯,但此刻面对冯婉静的威胁,她却不得不做出选择。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冷冷地回应道:“我就站在这儿,你要说就说,不说拉倒。还有,别以为四层楼的高度就能吓到我,你若真的跳下去,那也只是你自己的选择,与我无关。”
她的话音刚落,现场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警察们紧绷着神经,围观的人们也屏住了呼吸,生怕错过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任何事情。
他们都在等待,等待冯婉静接下来的动作,等待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如何收场。
而冯婉静,她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仿佛一朵即将凋零的玫瑰,美丽而危险。
她缓缓地走向楼顶的边缘,每一步都牵动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她转过头,目光直视着许槿初,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和疯狂:“许槿初,你可真是冷血啊,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如果我真的从这里跳下去,摔个脑袋开花,难道你就一点都不会觉得内疚吗?”
她的话如同一把尖刀,直刺许槿初的内心。
许槿初的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又恢复了冷漠。
“内疚?我为什么要内疚?你的生死与我无关,我为什么要为你的选择感到内疚?”
许槿初的话语如同一道寒风,瞬间吹散了冯婉静脸上的诡异笑容。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冷酷与无情,让冯婉静感到一阵心寒。
冯婉静的身体微微一颤,似乎被许槿初的冷漠所刺伤。
她原本坚定的眼神开始变得迷茫与无助,仿佛一个失去了方向的旅人。
“冯婉静,你觉得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许槿初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屑与嘲讽。
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底一片平静,仿佛已经看穿了冯婉静的伎俩。
“以死相逼让我离开贺晏舟,还是逼他和你在一起?”www.
许槿初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接刺入了冯婉静的心中。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果断,让冯婉静感到一阵无力与绝望。
冯婉静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挣扎。
她知道,她已经彻底输了,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
她的泪水开始滑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地滴落在地上,溅起一片片水花。
而许槿初则冷冷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许槿初身旁的众人听到二人的这些,终于理清楚二人的关系,原来是两女争一男。
医院的领导主动站出来,恳求地劝许槿初,“这位同志,你就别刺激她了,看她的样子不像假的,咱们还是先救人要紧。”
许槿初何尝不知道,现在的冯婉就是个颠婆,随时有可能发疯跳下去。m.
在紧张对峙的气氛中,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道坚定而低沉的声音,仿佛穿越时光的洪流,直抵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底。
“冯婉静,你有什么事,冲我来。”贺晏舟的声音虽不高亢,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许槿初闻言,身体猛地一颤,她迅速转身,只见贺晏舟坐在轮椅上,脸色很是苍白。
他身后,一名护士正小心翼翼地推着他,一步步朝她走来。
他的眼中满是担忧与焦急,却又透露着一种不容退缩的坚定。
“你怎么过来了?”许槿初急忙迎上前去,从护士手中接过轮椅,眼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贺晏舟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原来,在得知冯婉静要跳楼的消息后,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害怕情绪激动的冯婉静做出什么伤害许槿初的事。
尽管身体虚弱,但他仍挣扎着想要坐上轮椅,亲自上天台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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