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要涨俸禄……
“今日孤召你们过来呢,是想要遣散一批人。”等人都到齐后,李晓汐慢条斯理地说道,“孤就直白的说吧,不想在孤身边的,赶紧滚蛋,孤不需要别有二心之人。”
“殿下您这是何意?”
“殿下,大家都是忠于您的人啊……”
“好啊!让我看看是谁不忠?”
看着站在底下的那群莺莺燕燕吵了起来,李晓汐无奈扶额。
原来男人吵起来真的很聒噪啊……
“肃静!”
内侍不失时机地喊道,一时间安静下来了。耳根也终于清静了。
“那个谁,念。”李晓汐靠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内侍嘴角抽了抽——殿下诶,奴才名为李昭,不是叫“那个谁”啊!
“奴才领命。”内侍内心长叹一声,认命了,掏出怀里的纸,朗声念道,“苏绍文、陈子悛、姬郁私通外臣……”
“殿下,冤枉啊……”
“臣侍没有私通……”
“喊冤的,就地处决。”李晓汐听得头疼,不耐烦地说了一声,瞬间安静下来了。
“陈艺、钱禩临诽谤皇族;刘巍、曹清云偷拿宫中贡品,典当钱财……”
没了插嘴之人,内侍一连串人名罪名流利地念了出来,被念到的人或是面如死灰静候发落,或是心有不服却不敢开口。
“你们可有何话说?”待内侍念完,李晓汐扫了一眼众人,问道。
“殿下,臣侍冤枉啊!”一名小侍站了出来,“臣侍从无私通之事!”
“哦?那你这月初八去了何处?”内侍厉声问道。
“这……”
“还是仆下来替您说吧。”内侍丝毫不给他有狡辩的机会,继续说道,“您借口身体不适,实则与王太医有染,可是?”
“这……我……”小侍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最后求助地看向李晓汐,“殿下,臣侍冤枉啊……”
“陈小主,王太医都已经招供了。”内侍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角,凉凉的说道。
“是王太医诬陷我!殿下,我冤枉啊……”
真吵啊……
李晓汐忽地拔下头上的玉簪,直射向那人脖颈。“
噗”的一声,那人的喉咙瞬间被洞穿。他还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呼呼”的漏气声。
“孤说过,喊冤的,就地处决。”李晓汐把玩着散开的青丝,不耐地说道,“今天念出来的,所犯之事都是证据确凿。”
“殿下,这些人怎么处理啊?”内侍问道。
“把这几个私通的人送到与他私通之人处,既然他们心悦对方,孤也不好得将他们拆散了。”李晓汐瞥了众人一眼,冷冷笑道,“偷东西的把钱赔清楚了就赶出宫去,赔不出来的把人卖红楼里去。至于犯了其他小事的人,乱棍打出宫去。”
“是,奴才遵命。”内侍挑了挑眉,“殿下,那几个诽谤皇族的,也是乱棍打出吗?”
这可不像太女殿下的风格,许是殿下她说漏了吧?
“孤以前也有做的不好的,这次就免了他们的死罪了。”李晓汐毫不在意,瞥了一眼身侧明显被阶下的死人吓到的李怀章,“不过是说错了几句话,看在王夫的面子上就不追究了。”
安抚地握住李怀章的手,低声说道:“孤只是在杀鸡儆猴,不要怕。”
待处理完这些人,李晓汐不无讥讽地说道:“真是出息啊,孤小小的一个后院,几十个人,居然有这么多人不安分。”
“是臣侍疏于管教。”李怀章寻了个机会挣脱了李晓汐的手,跪在地上,请罪道,“请殿下责罚。”
晓汐对他好,他很开心。
但是就怕落人口实,他不想有人趁机跑去搬弄是非,更不想坏了东宫的规矩。
“好啦,”李晓汐忙将人从地上拉起来,“孤之前不宠你,害得你身为王夫却没有作为王夫的威严,是孤之过。再者,这几十个人,各个桀骜不驯的,你怎能一一看管好?可别累坏了身子……”
这李怀章,还是不信任她吗?
总感觉他们之间还是有些隔阂在……
她就不信,还能暖不热这个人。
她是懒得弄这些莺莺燕燕的。
甚至李怀章,一开始她也只是想扮演好原主罢了。
事到如今,李晓汐看着乖顺无比的李怀章,她似乎觉得和他一生一世,似乎也不错。
对于李怀章的好感,始于颜值,忠于人品。
她是不会放弃的。
“谢殿下不罪之恩。”
“咱们走,孤有好东西要给你。”拉着李怀章的手,李晓汐踏出了主殿。
“怀章怀章,你看这是孤给你买的玉簪,喜欢吗?”李晓汐从怀里掏出闹市中买来的兰花玉簪,递给李怀章。
“喜欢,谢殿下……”
只要是你买的,我都喜欢。
“你该叫我什么?”李晓汐轻轻捏了捏李怀章的手,以示惩戒。
“谢谢你,晓汐。”
“乖。”
两人相携而去。日暮的阳光打在他们的身上,仿佛给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边。
他们就仿佛老夫老妻一般,漫步在夕阳余晖之下。
李怀章紧紧地握住手中的玉簪。
只愿相携共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