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靠在一起(其实是廖宁死死的捂着廖渊的嘴)。
看来,她们果然勾结在了一处。
女帝皱了皱眉头,她一直以为廖渊是个不起眼的废物,从小就被她忽视。
但现在,廖渊却光明正大地和廖宁站在了一块。
这年头,谁结党还敢如此光明正大啊?
该说渊儿蠢呢,还是蠢呢?
“珠儿,去,把宁儿叫过来。”
女帝看似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玉牌,道。
“刚才,她们说了些什么?”
女帝脸上阴晴不定,转而问另外一个大宫女。
“回禀陛下,她们……”
大宫女刚把她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说完,珠儿也正好把廖宁带了过来。
“母皇,您找我有什么事?”
廖宁满脸的不自然,看着母皇和廖渊。
“宁儿,你与渊儿这么多年不见,再次相见依旧形影不离,朕心甚慰。”
女帝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不过这么久不见面,还能保持这种关系,不会是背着朕,还在私下联系吧?”
如果宁儿如实告诉朕,朕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若是不然……
“母皇!儿臣从未做过私下联系的事!”
廖宁心中已经,下意识地否认道,“儿臣与渊儿一父同胞,自然也就关系亲密一些……”
无论如何,先糊弄过去,至于具体怎么回事,待会再去问问渊儿吧……
“宁儿,你怎么解释这块玉牌在渊儿府上的事情?”
女帝冷冷地盯着廖宁,言辞中透露出浓浓的怀疑,声音中再无一丝温度。
她的玉牌,怎么会在母皇手上……
廖宁咬紧了牙关,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解释了。
“母皇,冤枉啊!定然是有人偷了我的玉牌,来栽赃陷害我……”
呆愣了片刻后,廖宁慌忙跪在地上,大声喊冤,“母皇,定是有人拿着这块玉牌,当做信物,去找渊儿……”
“够了!别说了!”
女帝打断了廖宁的话,辩解的话,她已经听得够多了。
“渊儿轻率莽撞,你早已幽禁多年,”女帝摇了摇头,“朕实在想不出来,别人陷害你们,图个什么。”
“宁儿,你终究还是让朕失望了。”
女帝的声音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廖宁闻言,不禁涌上一股无力感。
她并没有背叛母皇,自从入了宗人府,她一直安安分分,更是失了夺嫡的心思。
但现在,她什么都没做,却成了母皇眼中的结党营私。
“母皇,儿臣确实冤枉啊。”
廖宁的声音颤抖着,她的眼眶已经湿润了。
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母皇已经在心中给她和渊儿定罪了。
果然——
“你还敢狡辩!”
女帝怒视着廖宁,她已经不再相信廖宁的话。
“宁儿,你的罪行已经无法挽回。”
女帝的声音如利刃一般,划在了廖宁的身上,
“宁儿,你被关了这么久,朕还是放你自由吧。朕把你贬为庶人,如此,你就不会再有夺嫡的心思了吧……”
廖宁的身体猛地一震,她无法接受这个决定。
“母皇,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廖宁跪在地上,声音中充满了哀求和悲伤。
“够了!”
廖宁无法再说下去,她知道,母皇已经下定了决心。
她的身体颤抖着,泪水无声地流淌下来。
她被贬为庶人,那么渊儿呢?
母皇定然也不会放过她……
廖宁转过头,最后看了眼早已呆愣在地的渊儿,心里一阵苦涩。
她最终还是被御林军给拖了下去。
好好的踏青也草草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