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保鸡的眼神不自觉地在他的后背上打量起来。果然,上半身的线条也很是完美,肌肤比女人还要细腻、白皙,泛着奶白色的水润色泽。
怎么越看这个男人越觉得熟悉?
风临墨站在池中闭幕眼神,享受着短暂的安逸。他掬起水洒向自己的身体,水珠如膜拜一般恋恋不舍地从他的身体上滑下,微扬的侧脸将下巴和脖颈勾画出了美丽的弧度,完美得令人惊叹。
这男人真够味儿啊!他的美同南宫离歌和北堂寒玉都不同,带着些冰凉和孤傲,如莲花般神圣不容亵渎。
保鸡看着看着,突然觉得鼻子一热,心里顿时浮起了不好的预感。不会吧?老娘也算阅男无数了,现在鬼鬼祟祟地偷看男人洗澡已经够丢脸的了,你居然还给我来喷鼻血这招?
保鸡没好气地在鼻子处抹了一把,果然一手温热,“还真的是鼻血,我去!”
一甩手,不小心碰到了柜门,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风临墨猛然睁开了眼睛,如鹰一般锐利冰冷的眼神马上扫向了柜橱。
保鸡不敢出声,赶紧在柜橱里缩了又缩。
“是谁?!”风临墨眉头微蹙,一脸戒备。
正在这时,分割里间和外间的纱帘突然被人撩开了,一个甜腻的女声轻轻飘来,“皇上,是臣妾……”
风临墨闻言向她看去,眼神骤然一冷,“芸贵人,你走错房间了。”
说完,风临墨就如同没看到来人一样,继续靠着池壁闭目养神。
“皇上……”被如此冷酷地对待,芸贵人委屈得有了哭腔,“臣妾没有走错房间。”
“那就是还没学好宫里的规矩吧?难道伺候你的嬷嬷没有告诉过你,朕沐浴时不喜有人打扰?”风临墨的语气如同腊月寒冰,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出去!”
芸贵人闻言脚步一软,不由得退后一步,她不顾尊严廉耻地来找皇上,换来的竟然只是这样的对待?她是风国的第一美女,但是皇上面对近乎*的她竟然无动于衷,甚至带着厌恶,这怎么会,怎么可能?
先前听别的妃子们说起皇上的冷漠她还不相信,以为只是那些女人的姿色普通,勾不起皇上的兴趣,现在看来,她们所说的未必是假话。
但是,她不要相信,也绝对不容许那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
保鸡在柜子里看着那位芸贵人楚楚可怜的反应,不自觉地有些怜悯她。宫里的女人就是这样,总是为了一个男人费尽心思,但是得到的未必能有花费的万分之一多,甚至,血本无归。
“皇上,臣妾怎会没学好规矩?臣妾……已经进宫一年有余了啊……但是皇上,一次都没有临幸过臣妾,甚至,未曾进过云若殿的大门……”芸贵人说着,大着胆子朝水池靠近,风临墨注意到她的举动,眼神更加阴冷,“皇上,臣妾思慕皇上已有多时……因为皇上不肯来见臣妾,所以臣妾只能用这个办法来见皇上……”
“哼,只是为了见朕?”风临墨毫不掩饰不屑之情。
“皇上……”
“芸贵人,只是想见朕的话一定要大晚上来到朕的沐浴之处?”风临墨看了一眼芸贵人,一脸轻视,“只是想见朕的话,需要穿上如此不知廉耻的衣服?芸贵人,你心里打得是什么算盘,朕清楚得很。趁朕没有发火之前,消失在朕的面前。”
“皇上……”芸贵人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皇上会说出如此决绝的话,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无非是想在其他女人面前证明自己何等与众不同,为第一美人的美誉感到自负。只是很可惜,你在朕的眼中,与她们没有任何不同。”
芸贵人闻言垂下了头,双手攥紧,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皇上,就算你不给臣妾面子,也至少该顾及我爹的身份……”
风临墨闻言,脸上浮现出冷酷的笑意,自言自语般说道:“女人,个个都是如此可怕,想得到一样东西时,甚至不择手段……”
风临墨的声音很小,芸贵人没有听得太清楚,她上前一步道:“皇上,您刚刚说什么,臣妾没有听清楚……”
“也不是说给你听的。”风临墨看着芸贵人,突然轻笑一声,“你不是想要被朕临幸吗?那还愣着做什么?”
芸贵人闻言,脸上马上露出了笑意,“皇上……”
说着话便向风临墨靠近,走到池边时却被风临墨叫住了,“池边很滑,小心些,把手给朕,朕拉你下来。”
芸贵人闻言已不只是得意那么简单,她匆匆伸出了纤纤玉手,“谢皇上。”
“不必客气。”风临墨伸出了手,但是离芸贵人的手还有些距离,见风临墨不肯再靠近了,芸贵人只得向前倾了倾身子,就在她要拉住风临墨的手时,风临墨却突然收回了手。
芸贵人重心不稳,猛地掉落在水池中,“啊!”
恶劣!保鸡再次忍不住可怜那位芸贵人。看着也不小了啊,怎么就那么傻呢?刚才还恶狠狠对自己的人居然转瞬就换了笑脸,都不会觉得奇怪吗?就这么傻傻地上了别人的当。
不过保鸡随即又想起了南宫离歌对自己的欺骗,自己当时不也是傻傻地上了勾嘛,被卖了还帮着别人数钱呢,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傻?女人啊,永远狠不过男人,南宫傲他娘这句话算是说对了。
“渣男!”保鸡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声。
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细心的风临墨听到了,他微微蹙眉看向了柜橱的位置。
“皇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臣妾?!”芸贵人完全成了狼狈的落汤鸡,精心的打扮化为了乌有。她委屈地看着风临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不过是看你脑子不太清楚,想帮你清醒清醒而已。芸贵人,有张漂亮的脸是老天给的恩赐,自己惜福就好,没必要逼着所有人认同,这种行为很蠢。更不要以为自己有什么不同之处,若说不同,那大概是你比那些女人更愚蠢更狼狈,至少她们的安分深得朕心。第三点,是你最大的错误,那就是威胁对方时,至少要认清对方和你自己的身份。”风临墨冷眼看着狼狈的芸贵人,毫无怜惜之意,“你爹该谢谢你,朕本还想着何时剥了他的权为好呢,是你帮他提前了告老还乡的时间。”
“你……”芸贵人不可置信地拼命摇着头。男人看到她时从来都是一脸垂涎,这个男人为什么可以如此冷酷,面对自己时就像是在面对着肮脏的泥土?
“规矩若是学好了,应该知道怎么称呼朕的?”风临墨没了耐心,蹙眉斥道:“朕的池水已经被你弄脏了,还不离开?!还嫌丢脸丢得不够?!”
“是,臣妾……告退……”芸贵人屈辱地垂着头应了一声,跌跌撞撞地离开了水池,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恍惚地出了门。
保鸡不由得摇了摇头。渣男,骨灰级的渣男!
不但没有绅士风度,而且残忍至极。他真的是男人吗,面对一个衣衫半露的大美女主动献媚都没有反应?
难道说他是GAY?但是也不对啊,GAY应该也只是喜欢男人而已,并不代表会有多讨厌女人。可是这个风临墨好像是极其讨厌女人的。
保鸡正在胡思乱想中,根本没注意到风临墨已经出了水池,*着身体靠近自己身处的柜橱。
回过神时,保鸡看到了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慢慢朝自己走近,随着他走路的动作,腿间的bird也跟着晃晃悠悠的。保鸡一惊,差点儿又喷出鼻血来。身为皇上也太随便了吧,怎么可以就这样带着“宠物”出来晃悠?
保鸡一边唾弃着风临墨的行为,一边却在感叹着bird的SIZE,没想到,这位皇上的bird竟然如此伟岸,绝对的XXXL,粉嫩指数五颗星!
风临墨蹙眉走到了柜橱前,这才注意到了桌上空空如也的几个盘子。这些糕点他虽然从来不曾吃过,但是下人们却绝不可能有哪日不更换新的!
因为风临墨的身体紧挨着柜橱,而且柜橱的高低恰好到他的大腿根儿位置,所以此刻,保鸡很悲催地与风临墨的bird打了个尴尬的照面。她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有如此靠近男人这东西的时候。
保鸡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了,就怕被风临墨发现。风临墨在柜橱前站了好一会儿,这才作势准备离开。
保鸡见状,忍不住兴奋地长出了一口气。岂料这口气恰恰不偏不倚地吹到了风临墨的鸟儿上,欲走的风临墨马上身体一紧,“谁?!”
怒呵的同时也将柜橱里的保鸡拉了出来。见保鸡一脸血迹,怀里还捧着一个小布包,样子又十分古怪,风临墨眉头紧皱,马上松开了她。
保鸡慌乱之下赶紧擦了擦脸,“我……”
“来人啊,将这个刺客给朕抓起来!”根本不听保鸡解释,风临墨已经开始朝门口走。
“喂,听人说完话啊,我不是刺客!”保鸡赶紧追上去。
“就算你不是意图行刺,但是躲在这里鬼鬼祟祟的,也定是图谋不轨!”风临墨说着就要开门叫人。
“我也没有图谋不轨!”保鸡说着,扣住了风临墨欲开门的一只手。
“别碰朕!”风临墨厌恶地甩手,但是这女人就像牛皮糖一样粘得死紧。他不得已之下,只好用另一只手去开门。
保鸡见状,又赶紧扣住了他的另一只手。
“你……”风临墨眼神一冷,突然开口道:“来人……唔……”
保鸡心里一急,直接用嘴堵上了风临墨的嘴巴。风临墨惊得睁大了眼睛,保鸡亲上去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大的蠢事,也马上睁开了眼睛,这一看,惊得忘记了收回嘴。
原来真的不是巧合,这个男人真的就是自己在山洞里救了的那个人,他就是风国皇上……风临墨?
她真是傻透了,看到那么多相似之处都没猜到?早该想到的,他的声音莫名得熟悉,而且美得不像话,这种极品可不是沙滩上的贝壳,随处都能见到!
“你……”保鸡愣了愣。
“你认得朕?!”风临墨眼光锐利。因为保鸡现在带着面具,样貌和声音都与救他那日不同,所以风临墨根本没有认出。
“呃……”保鸡闻言赶紧摇了摇头。她现在的处境就已经很危险了,若是再让风临墨知道了那日救他的人就是自己,那她还有得活?她可没有忘记,风临墨当时可是清清楚楚地说过,如果再见,一定会杀了她!
猿粪这东西真是,想要的时候得不到,不想要的时候踩一脚!
“不不不,不认得!只不过皇上长得太俊美了,我一时看傻了而已……”绝对不能让她知道是自己!
风临墨听到她的话,再想起先前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碰触和亲吻,眉头皱成了“川”字!到底是哪里来的花痴女人,可恶!
“还不放手?!”风临墨声音冷得能冻死人。
“哦哦哦。”保鸡赶紧松开了手。
风临墨一得到自由,马上又去开门,“来人啊,把这个女人给朕……唔……”
话没说完,风临墨猛然身体一紧,惊得忘记了呼吸。
“你……”保鸡紧紧攥住了他的鸟儿和鸟蛋,威胁道:“不许叫,再叫就让你‘鸡飞蛋打’!”
“你放肆!”风临墨脸黑得堪比包公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不但猥琐,而且还很是下流!攥着男子的……她居然能说出那种无耻的话来!
“只要你不喊人,我就放了你,不然……”保鸡哼笑一声,手上的力道紧了紧。
“唔……”风临墨忍不住弯了身子。此刻,他悲哀地发现了一些异常,那就是被这个女人触碰,自己竟然没有往常那般剧烈的反应。从小到大,他只要被女人碰到手指都会厌恶得想吐,更别说是身体和……
对这个女人的触碰,他有着隐约的熟悉感,并不那么厌恶抗拒。难道说,是因为她够丑的关系?
“你敢威胁朕?!”风临墨气得双眼欲喷出火来。该死的,这个女人的下流简直不输山洞里那个救他的女人。风国的女人什么时候都成了这种样子,简直世风日下!
错!我不是在威胁你,是在猥亵你!
走到了这一步,保鸡退无可退,索性大着胆子道:“没错,我就是威胁你!别跟我说‘威胁人之前考虑自己和对方的身份’什么的,我不怕你!”
风临墨闻言眼神一冷。
见风临墨目露寒光,保鸡赶紧道:“既然你是皇上,应该知道揭下皇榜进宫的神医让你父皇有了些微好转吧?”
风临墨闻言蹙眉道:“你怎么知道?!”
“神医就是我朋友,我是来给他做帮手的。你要是敢派人抓我,那我的神医朋友就不给你父皇看病了。”保鸡得意地看向风临墨,“别瞪我,瞪我也没用,我说到做到!”
见风临墨沉默不语了,保鸡转为商量的语气道:“我也没做什么,不过是走错门了,所以顺便品尝了一下你的糕点而已……”
“顺便?”风临墨表情严肃地看向了保鸡身上挂着的小布包。
保鸡赶紧将布包挪到了身后,笑道:“皇上,你是当世三美,保持好的身材很重要的,我是怕你发胖了影响形象,这才帮你消灭了它们的。”保鸡说着举起了手,“我真的没看到你脱衣服,没看到你*,没看到你把妃子弄下水,也没听到你们之间的对话……”
风临墨觉得自己神经了,因为听着这些显而易见的假话,他居然认真回了一句,“你说的这些自己相信吗?”
保鸡微微一愣,赶紧道:“我记性不好,看到的会很快忘掉,听到的也会很快忘掉的。”
风临墨闻言看了一眼他怪模怪样的脸,这才注意到她还伸手攥着自己的鸟儿,马上阴沉着脸道:“还不放开,否则朕真的杀了你!”
保鸡见风临墨动了真格的,马上松开了手。
考虑到风明庆的病情还需要这两人的救治,风临墨眼神暗了暗,道:“朕不抓你便是了。”
保鸡闻言一喜,随即想到了什么,赶紧道:“皇上,你还要保证,永远不追究我所犯的一切过错。”见风临墨黑了脸,保鸡赶紧解释道:“我只是要个保证而已,免得太上皇的病治好了以后,我们对你来说就没了利用价值,到时候谁知道你会怎么处置我?”
风临墨沉默片刻,暗叹这个女人还有点儿小聪明。的确如她所说,自己还留有秋后算账的私心。这个女人,不但猥琐下流,而且还狡猾!
“好,朕答应永不追究你的任何过错。如此,满意了吧?”风临墨说着,拿起亵衣裤穿在了身上。
保鸡闻言一喜,“谢皇上!君无戏言哈!”
说着,保鸡对风临墨伸出了小拇指。
风临墨微微蹙眉,“这是做什么?!”
“拉勾!对我们老百姓来说,这样做才算是承诺!”
“你别得寸进尺,否则朕现在就派人斩了你!”
保鸡瘪瘪嘴,只是晃着自己的小拇指,“那太上皇的病怎么办?”
风临墨闻言抿紧了嘴唇,面露寒意,沉默许久,他还是慢慢伸出了小拇指,畏畏缩缩地凑近保鸡的手。他一脸挣扎,仿佛保鸡的手是洪水猛兽一般。
“谢皇上!”保鸡见状,主动勾住了风临墨的手指。眼看风临墨的脸色别扭难看到了极点,保鸡心里暗爽。
要的就是你这个表情!哼,把我们女人当洪水猛兽,我就要恶心死你!
她啊,果然还是有着深深的恶趣味……
这下,保鸡总算是安了心。得到了风临墨不会追究她任何过错的承诺,即使有天被他发现了自己就是救他的女人,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了!
转眼三天过去了,保鸡由一开始的被嫌弃,直接到了连养心殿的门都进不去的程度。
求远一直在忙,而且他说时刻注意太上皇的病情,所以索性在养心殿隔壁的偏殿里住了下来。偏殿和保鸡所住的崇文殿之间有一段距离,两人进宫后几乎没见过面。
她心疼求远,很想去看看他,跟他说上几句话。但是求远不是被太医们围着问这问那就是在忙着翻书、写方子,自己都不忍上前打扰他。
为了自己的事情,委屈他了。她最不想的就是欠别人人情,将别人牵扯进无关的事情中,但是从来到古代至今,她好像一直在给别人添着麻烦。
“唉……”轻叹一声,保鸡来到了御花园里。
在宫里,她认识的人就只有求远一个,现在求远顾不上她,她每天就只有在偌大的皇宫里晃悠着散心。
“珊瑚,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勾引本公主的男人?!”保鸡听到不远处传来女子的怒喝声,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打扮华贵的女子和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面对面而立,地上则跪着一个小宫女。她边哭边磕头,样子很可怜。
保鸡远远看着,总觉得那个白衣男子的背影很是眼熟。
“公主,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啊!”小宫女哽咽着解释,不停磕头。
“不敢?本公主看你是敢得很!”骂人的女子似乎不解气,一脚将小宫女踢倒在地。
“呜呜……公主,奴婢没有,真的没有啊……”
“风临月,你闹够了没有?!”保鸡闻言一惊,这个男人的声音也很熟悉。
她想了想,突然瞪大了眼睛。北堂寒玉?他怎么会在北堂国的皇宫里?
“怎么,你心疼了是不是?!哼,我就知道,你定是看这个丫头有几分姿色,所以对她动心了,对不对?!”风临月双手叉腰,一副夜叉姿态。
“风临月,你简直不可理喻!”北堂寒玉不愿再跟风临月胡闹下去,径直准备离开,刚走两步却被风临月拦住了,“你对她笑了,以为本公主没看到?!明明对着本公主就是一副死人脸,却对这个丫头笑,哼!”
北堂寒玉一脸嫌恶道:“风临月,人是你安排的,与本王何干?本王对好人笑,对坏人怒,有何不对?你不要咄咄逼人!”
“哼,我是坏人,这个丫头是好人?!北堂寒玉,你你你……”风临月气急,将火气发泄到了跪着的小宫女身上,“珊瑚,静心殿也不用你伺候了,马上给本公主滚到浣衣院去!”
“是,公主!”小宫女闻言就跑走了,仿佛得到了解脱一般。与其每日忍受公主的怀疑和审问,她宁可去做些脏活累活!
小宫女跑走的时候遇到了风临墨,行了礼之后就火速跑远了,风临墨见状,蹙眉走向了风临月和北堂寒玉两人。
保鸡一见风临墨出现了,赶紧转身欲逃。
“风临月,你又胡闹什么?!”
风临月闻言乖乖回道:“皇兄,我只是把珊瑚派到浣衣院去而已,反正那里缺人嘛!”
风临墨一脸寒霜,“那里以前是缺人,不过托你的福,现在浣衣院里人满为患!风临月,你已经换了十五个伺候广陵王的宫女了,到底要如何?!”
风临月闻言瘪瘪嘴道:“都不合适……”
北堂寒玉闻言看她一眼,俊眉紧蹙。论起蛮不讲理又胡搅蛮缠的女人,风临月若是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胡说!风临月,静心殿的每个宫女都是你亲自选的!”
“是,皇兄。但是她们都不安全,还是长得太美了……”风临月说着,面露不甘。
风临墨受不了似的道:“珊瑚曾是你说过宫中最丑的宫女……”
“还是不行。”风临月看看北堂寒玉,对风临墨道:“皇兄,那就别派宫女伺候了,只派小太监不就行了?”
“放肆!我风国怎有如此待客之道,说出去也不怕被世人耻笑?!堂堂广陵王身边怎可没有伺候的宫女?!”不止是北堂寒玉,风临墨也已经到了无法容忍风临月的边缘。
“这……”风临月轻叹一声,眼神幽幽地看向了前方,这一看,突然眼前一亮,“喂,你过来!”
保鸡闻言赶紧加快了脚步逃离。现在御花园里除了他们三人就是自己,她很清楚风临月叫的人就是自己。
眼见保鸡不但没有停下,而且快速逃离,风临月又喊了一声,“再跑就砍了你!”
保鸡闻言,只好不甘愿地停住了脚步。
“就是你,过来!”
保鸡无奈,只好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走向了三人。她能感觉得到,风临墨的眼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打量着。
“公主,有什么吩咐?”保鸡微微垂着头,问了一句。
风临月看看保鸡,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指着保鸡道:“就你了!”
“啊?”保鸡一愣。
风临月指指一旁的北堂寒玉,对保鸡道:“你丑,你伺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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