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怎么了,动了池愿,我一样收拾他们。”
“别把h国的文化带到Z国来,我们国家法律完善,容不得你胡闹。”
“你就是死板。”池御锦嗤笑,“再说我护短,你又不是不知道。”
沈修沅不想和他犟,将话题拉了回来:“池愿今天动手,明显是看不惯他们。两次闹事的性质大差不差,池御锦,你不觉得,池愿身上背着的处分确实名不正言不顺吗?”
“嗯?”池御锦倒是没想到这一层,“怎么说?”
只是猜测,沈修沅也不好妄下结论,“暂时不确定,我先问问池愿。”
“啧,沈修沅你傻不傻,我侄子那性格,是你问什么他就会乖乖说的性格吗?”
“总要试试。”沈修沅不置可否,他觉得池愿挺乖的,哄一哄说不定真说了。不说也无所谓,他有的是办法查清楚。
“我赌一千万,池愿绝对不会说,他犟着呢,也不知道跟谁学的,闷葫芦一样。”
沈修沅挑眉,他可没觉得池愿闷。
听见池御锦幽怨的语气,沈修沅忍不住想笑。
“准备好一千万,打我以前的工资卡上。”出来有段时间了,沈修沅起身往医院走,想到什么,问:“对了,池愿怕医院?”
“……啊。”
池御锦语气不对劲,沈修沅顿住脚步,秒变严肃:“池御锦,你还瞒着我什么?”
沈修沅很介意旁人踏入自己的私人领域,如果不是池御锦不打招呼就把池愿塞给他,他不会让池愿进门。哪怕接受了池愿,他也必须完完全全了解池愿的性格喜好以及过往经历。
接池愿回家的那一天,他就让池御锦把有关池愿的一切资料都发了过来,里面包括一些私密内容,不过很少。毕竟池御锦虽然在意池愿,但生活的中心还是在个人的工作和生活上。
而所有资料都没有提到池愿害怕医院。
池御锦心虚地咳了一声,“不是瞒,是忘了嘛。真的,你不提我压根记不起来。”
沈修沅静静听他吹,漠然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能力你真是越来越强了啊,池御锦。”
“一般吧也就。”
“在我见到池愿前,你有五分钟时间解释清楚。”沈修沅说,“我真想看看,有什么是你们池家做不出来的。”
“你……”池御锦听出他的责怪,往烟灰缸里抖抖半截烟灰,嘟囔,“我还没说是怎么回事呢,你干嘛对我们家恶意这么大。你这是偏见!”
沈修沅不冷不热反问:“是吗?”
“……”
池御锦:“好吧,这次被你猜对了。”
“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很过分,老逼着我回忆不想回忆的东西。”池御锦真心实意叹气,“我不爱想这些,一想就觉得我真特么不负责啊。”
沈修沅难以和他共情,看了眼表盘,道:“你还有四分钟。”
“行了啊你,还不准我酝酿酝酿情绪吗?”池御锦骂骂咧咧,“一点都不通情达理,我侄子跟着你真是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