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两人牵着狗绳的一端,另一端套着在流涎水的狼狗。
以一米为距,黑衣人将仓库围起来。他们面庞不似Z国人,行动有序,明显经受过训练。
“唔……唔……”
太阳还未落山,但阳光照不进仓库。
几个男生被蒙着眼睛,嘴里塞着看不出原来颜色的抹布,一人挨了一脚,互相碰撞着倒在一团。
“妈的。”有人骂了一声,“没蜡烛还没手电吗?这么黑老子怎么走路。”
视线亮堂起来,池御锦坐在垫着西服外套的脏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满脸不爽,“不骂就不会办事儿,抖m啊?”
“眼睛上的东西给他们摘了。”
重新视物,曾侯适应了几秒,才能把眼睛完全睁开,他的身上全是吓出来的虚汗,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
他明明在医院接受治疗,却来了两个自称专家的人高马大的男人,强行把他带走。
“曾哥。”小弟小声叫他,“怎么回事?”
曾侯没好气,“我怎么知道。”
“现在怎么办?”
面前的男人容貌俊美,曾侯确定以及肯定,他从没见过这个男人。
也许是误会也不一定。
曾侯咬牙,大声问:“兄弟,是不是绑错人了,我们好像没过节吧?”
就算有,也没大到要用绑架的手段把他们带过来。曾侯心里门儿清,惹不起的人他从来不惹,他视别人的命如草芥,却很看重自己的命。
过来的路上被全程蒙着眼,但根据车程可以推断,他们现在肯定不在市区。
荒郊野外,他们一群学生,毫无胜算。
“喔,我不常在国内露面,你不认识我很正常。”
手下递来一支香烟,国外的牌子。
池御锦张嘴含住,微低着头,等着手下为他点烟。
他吸了一口,吐出的烟圈盘旋两转散在空中。
曾侯看见他的目光投过来,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男人含着烟的嘴唇动了动,不太正式地自报家门,“对了,我姓池。”
曾侯僵硬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盯着池御锦,盯到眼珠突出。
几个小弟乱了阵脚,叽叽喳喳问怎么办。
池御锦将香烟捻灭在手下的手心,淡淡的语气:“再他妈瞪我一眼,你的眼睛就别要了。”
“你。”池御锦随手指了个人,“把录音放给他们听。”
“是。”
一支录音笔被丢在地上,几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你挤我我挤你,疯狂往后退。
录音笔里传出女孩的惨叫,和他们中间大部分人看热闹的说话声。
几人都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被找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磕头求饶。
“我没有参与,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放过我。”
“都是曾侯的意思,我们只是被他威胁了,放过我吧!”
“我什么都没干,我都是被逼的,求求你放过我,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池愿面前了。不不不,我可以当池愿的狗,放过我……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