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搞鸡毛啊。高哥怎么在管理啊。”
“这里不能待了。”池愿扶起他,“如果我没猜错,这里的人都是和我们不同圈子的人。”
不止酒红色卡座,被侍应生挡住的,还有很多。发现了一对,再抱着预定答案去观察,其它在暗处的风吹草动,忽的变得异常明显。
这么想来,进酒吧前,门口前台非让他们填的数字“1”或“0”,也不是什么特殊小游戏。
“我草。”谢绪腿都软了,下意识伸手扣住池愿的胳膊,悲恸难忍,“我英明一世,光明磊落十八年,居然在今天留下了案底!我谢小爷居然在今天脏了!”
池愿扯了下唇,“不至于。”
他抬头,和一名穿着西装,左手无名指还戴着一枚婚戒的男人对上视线。
男人冲他挑眉,笑着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即把酒杯丢在吧台上。带着池愿看不懂的笑容,右手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圆,慢慢悠悠伸出左手无名指,暗示性极强地从圆洞里伸进去。
池愿没懂什么意思。
池愿只觉得是挑衅。
池愿想打人。
上次敢挑衅他的人,估计刚从医院出来。
他们就跟误入盘丝洞没见过大场面的假唐僧一样,谢绪怂得站不稳,估计腿还在抖。
池愿吐出一口气,酒吧人太多。他的直接责任人是池御锦,临时监护人是沈修沅,他不能在这里闹事。
按回骨子里冲动的叫嚣,池愿扶好谢绪,带着他往出去的路走,头疼地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站稳,别抖,丢人。”
谢绪虚着眼睛看路,声音带上浅显的哭腔:“我控制不住,场面太震撼了皇上,妾身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身后男人的目光如毒蛇,池愿不去看他,也能感受到他的注视。
池愿侧身让过去一个人,随口回:“刀子都不怕,你还怕这个?”
“那当然。”旁边坐着几对聊嗨了的男人,有个喘着就往别人怀里倒。谢绪靠得近抖得更厉害了,嗓音在劈叉的边缘徘徊:“我恐同啊,每年我要去四次崆峒山,一次去三个月。”
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没严重到吓出心理阴影的地步。
“回去问问高哥。”池愿说,“问完就别联系了。”
“操了,我真的。”谢绪咬牙,“敢坑我,我要告诉我哥,让人砸了姓高的家。”
高哥是谢绪哥哥的朋友,谢绪偶然结识他,心情不好就去他的酒吧里喝几杯,后来会带上池愿一起去。因为他觉得池愿心情更不好,不找个出口爆发,迟早会出事。
谢绪没想到,这次会是这样的乌龙。
他想道歉,却听见池愿先开口,压着烦躁的嗓音:“谢绪,别碰我腰。”
“什么?”谢绪连忙松开攥紧池愿胳膊的手,把两只手都伸出来,“我没……”
他的话音未落,池愿腰部,传来更重的力道。
不仅是碰,是在用色.情的手法上下滑动揉捏。
池愿是没谈过恋爱,更没了解过两个男人在一起的事。但不代表,他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这是x暗示。满是男人的场所,有人看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