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包房里,宇文皇爵坐在沙发上,表情阴晴不定,劳伦斯坐在一旁,杨毅臣站着。
两名黑衣保镖押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走了进来。
“西门,你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就在此时,宇文皇爵从沙发上快速起身,修长的长腿用力的踢向跪在地上的西门,随即从身后掏出一把精致的消音短枪。
冰冷的枪口抵在了他的脑门,宇文皇爵双眼带着嗜血阴狠的冷笑,另外一手扣动了扳机。
跪着的西门稍稍抬起眼皮,“我也是受人指使。”
劳伦斯听完后跟着起身,走到老友的身边站定。
“看来,事情比想象中要好玩。”他抬首,对上宇文皇爵的视线。
他将手中的消音短枪收起后,“毅臣,陪西门少爷好好玩玩。”
“是,爵爷。”杨毅臣毕恭毕敬的走上前。
两名黑衣保镖将他强行压在地上,得力助理蹲下身,手中握着匕首。举起手,刀子刺入了西门的手掌。
“呃……”倒在地上的人看着手掌留着鲜血,痛的整个人直打颤,呼着冷气,冷汗直流。
点了一支香烟,宇文皇爵走上前来,将烟灰弹在了西门受伤的伤口上。这还不算痛,更绝望的痛苦在后面。
结果保镖递来的一瓶辣椒酱,此时杨毅臣也退到了一边。
宇文皇爵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拿着瓶子,将辣椒酱倒在了西门受伤的手背上。
“啊……”喘息着粗气,西门痛的全身痉挛。
看着他一脸痛苦的模样,宇文皇爵觉得十分解气。
“只要说出谁指使你的就行。”这次,他把夹在手上的香烟,直接按在西门的伤口上。
劳伦斯微微眯起眼,嘶,好友真够狠的。
最后,西门没说出是谁指使的,却说出了一个秘密。不过,宇文皇爵的心情明显大好。
起身,整了整有些发愁的西装,再看一眼不远处的得力助手。
“毅臣,接下来就交给你了。”他丢下吩咐后,便走出了包房。
大宅内,陈雅言被噩梦震醒,她想起身,却被人抱住。
鼻翼下是熟悉的气息,心情才算稍稍平定一些。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马上又挣扎了起来。
“我已经不再干净……”她的话还没说完,唇被宇文皇爵霸道的堵住。
陈雅言做着反抗,他仅用一手死死扣住她的双手,另外一只手掌掀起她的吊带睡裙,仅存的理智被男人的狂野席卷。
“你不脏……”他笑了一下,“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这就是西门说出来的秘密,在行动前,他退缩了,所以他们见到的根本不是真相,只是片面而已。
身下的她顿时一僵,“真的吗?”眼神里带着怀疑。
正在兴头上,宇文皇爵没心情回答问题。
抱着陈雅言,让她坐在身上,这一场爱火一触即发。
昨晚的事,他一直在责怪自己,万幸没酿成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