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拖泥带水对谁都不好,分手的时候一定要决绝到底。
嘿,那些可怕人,总会说那么绝情,可见你没爱过。如果,两个人在一起是互相折磨,自找痛苦,那又为何不选择另一种方式去成全呢?难道,深深地爱着就一定要死死攥在手里,然后捂死爱情吗?
总之,苏瑾不认同那个歪理。
见她态度强硬,闻人灏然想故伎重施,扑上来,将苏瑾推倒在沙发上。
“就算你以这样的方式对我,事后还是得离开这里,灏然,我们都是成年人,该懂得好聚好散。”她捧着他的俊脸出声安慰。
他一直以为自己非陈雅言不可,直到苏瑾要走的这一刻,才深深地领悟到,原来,没有谁比眼前的她更加重要。
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苏瑾强忍着心底的痛,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离去。
医院那边,宇文皇爵直到凌晨时分才离开,驱车回到家,他往楼上走去推开卧室的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又推开客房的门,这才找到陈雅言。
走进房间,他看着沉睡中的她。
那模样看上去有几分疲惫和憔悴,皱着眉头好像梦见了不好的事。掀开被子,躺在了她身后。
刚躺下,陈雅言转过身,整个人偎进宇文皇爵的怀里。拒身上那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出卖了他的行踪,但她不想计较。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至于安幕瞳再怎么争,都是不能赢到什么。
他似乎有些意外,她什么都不说,只是需要一个拥抱就好。不知为何,想到陈雅言在婚姻里越来越卑微的自尊心,宇文皇爵反倒责备自己。
有些累赘的感情,有时候会致使身边的人跟着一起疲累。
“睡吧!”他拥紧怀里的妻子,手臂力道是那么重。
她也不反抗,这样被需要或是重视,证明在他心目中自己很重要。
“要是医院允许的话,不如让安幕瞳住在家里吧!”陈雅言似乎想通了什么。
有时候,她要学着认命,但不会把宇文皇爵让出去,他要总去医院,两头跑更累。
“这件事到时候我们再商量,乖,先休息吧!”说话间,薄唇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
这男人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好,能让自己感动到流泪,嘿,有时候想想还真是挺没用的。
医院里,安幕瞳醒来后,发现宇文皇爵早已回去,她面无表情的拿起放在枕边的手机,拨通了宇文荣耀的号码。
“伯父,可以按照计划进行。”她的双眸露出狠毒的精光。
既然绑架没用,那么就要采用更极端的方式才行,对付眼中钉肉中刺,手段必须要毒辣。
她掀开被子趿上拖鞋,人站在了窗前,欣赏着清晨的晨曦。
别墅里,宇文皇爵还在睡,陈雅言起的比较早。站在庭院里呼吸着新鲜空气,出来晨跑的劳伦斯远远就看见了熊她。
“嗨,言言,你怎么起那么早啊,你家的统治者居然舍得放你出来。”他说话时眉毛一抖一抖,表情十分逗比。
什么叫舍得放你出来,当她是狗狗吗?
反正和劳伦斯对话,就算心情再郁闷也会变得大好,他的存在就是用来取笑和逗乐。
“你每天都心情这么好,有时候真是羡慕。”陈雅言有感而发。
耸耸肩,他对着她抛了个媚眼。
“放下烦恼人才会开心,无事一身轻啊。”他似有领悟的说着。
不过,陈雅言觉得劳伦斯的话很正确。
两人面对面的坐在了藤椅上,他用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她则是捏着双手的肌肉,好让身体跟着轻盈一些。
劳伦斯看着她,认真的开口。“言言,假如有天给你自由,愿不愿意离开阿爵?”
他认为陈雅言和好友之间最大的矛盾就是安幕瞳,她要是离开了,那么他们的感情就会快速增进。
说来说去就是被那个假装天使给拖累了,笑里藏刀,表里不一。
安幕瞳要是肯离开宇文皇爵的话,那么所有的烦恼自然就能解开。可惜,这是一件无法达成的心愿。
“如果,他需要我,我愿意留下来。”她的回答算是保守。
以后的事谁也无法保证,他们只能趁着现在必须需要,好好的爱,好好的过。
对于陈雅言的回答,劳伦斯也觉得很满意,她要比想象中来的坚强。很多事只要自己看得开,就能有不一样的境遇。
“看来,你们聊的很开心。”不冷不热的声音从他们的背后传来。
人未到声先到。
坐在椅子上的劳伦斯不由苦笑,“我见过妻管严,但没见过像你这么紧张老婆的男人。”
宇文皇爵一脸的神清气爽,“是不是在说我坏话呢?”
他走上前搂紧坐着的妻子,对视站着的好友。
伸出双手搓了搓手臂,劳伦斯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拜托拜托,你堂堂帅到掉渣的大总裁,有什么糗事值得我们说呢?”他盯着宇文皇爵拼命眨巴着双眼。
那模样有几分欠扁,但也不惹人讨厌。
看着劳伦斯认真的表情,陈雅言忍不住想笑。生活里有这么一个开心果,倒也是不错的存在。
这天,陈雅言跟着张妈一起去超市采购,平常呆在家里也有些无聊,索性出去走走。
东西都买的差不多后,她觉得有些累,想去咖啡店喝杯咖啡,碰巧,张妈遇见了一个同乡,于是,她们并分两路,回家的时候再在超级门外聚头。
她端着咖啡杯,暖着双手,忽然,面前有人坐了下来。
那个人正是前几天遇见的西门翎,想到那些可怕的遭遇,陈雅言想也没想,立刻起身。
“小耳朵。”西门翎叫出了陈雅言的绰号。
小的时候,他们在同一个兴趣班一起学画画,长大后还有联系,直到她考大学那一年,两人就断了联系。
眼前的人居然是那个向日葵哥哥,这未免也太戏剧化了。
那个曾经喜欢花向日葵的明朗少年,最后居然变成了一个冷血无情的bt,这让她多少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西门翎总算是想起了两人之前经历的点点滴滴,这么一来就能完成宇文荣耀交代下来的任务。
“上次发生那件不愉快的事,背后的托付人是宇文荣耀,而我也并不知道你就是当年的小耳朵。”他用无比真诚的目光凝视着眼前的陈雅言。
说真心话,这么多年没见,她变得很漂亮,女人味十足,又不是清纯。也难怪,宇文皇爵非她不可。
又是宇文荣耀指使的,他究竟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呢?
陈雅言有些想不明白,她和宇文皇爵结婚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又何必要做那只拦路虎呢?事事玩针对,还总是制造惊心动魄的冒险经历。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宇文荣耀?
想破了头,她也想不到正确的答案。
“对了,我考大学那一年你为什么要失约?”陈雅言望着西门翎,想知道当年的真相。
眼前的人一直是心底深处的一个秘密,她对他有过爱情,不曾开花却已凋零。
虽然事隔多年,但西门翎还记得当年发生的那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那是一个痛苦的开始,却不想永远被提及。
“恕我无可奉告。”他的态度突然转变强硬。
再遇见当年的初恋情人,陈雅言做梦也没想过,他会是西门翎。而那个画向日葵的少年,已经变成了高不可攀的名门贵胄。
看了一眼即将见底的卡布奇诺,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凉掉的咖啡变了味,好比是他们的关系。
初恋很美,像泡泡沫,一旦幻灭就支离破碎。
看到西门翎走出咖啡厅,陈雅言的心情显得有些复杂,只是很想知道当年为何他却失约,明明说好了来接她。
外面的天色逐渐黑了下来,和张妈约好的时间也差不多到点了,两人碰面后,坐进车内,有司机接送回大宅。
晚餐,她也在厨房帮忙。
听见客厅外传来的脚步声,陈雅言开心的小跑着出了厨房,见到回家的男人,心情大好。
“老公,辛苦了。”她甜甜一笑,踮起脚尖亲吻他的薄唇。
似乎现在越来越主动了,有时候夫妻之间也该有小情趣,这种闷闷不乐的调子有些无趣。
紧搂着她的纤腰,宇文皇爵的吻从唇边延续到她的耳根子后面。
“不要。”陈雅言急忙用手去推开。
再这样下去又会一发不可收拾,马上就要开饭了,可不能破坏了计划。
她要走的时候,小手被宇文皇爵拉住。
“晚上吃甜点。”他的视线灼热,紧盯着陈雅言。
跺了跺脚,“不正经,不理你了。”她娇嗔了一句。
晚饭,简单的家常菜,两人一起分享是一件开心的事,聊聊白天的见闻,聊聊自己的心情。家的味道,大抵如此,相濡以沫,互相陪伴。
晚餐完毕后,他们打算去庭院散散步,今晚的风不是很大,穿上厚外套就行。两人手牵着手,漫步在庭院里,暖暖的灯光,微微的冷风,两颗靠近的心。
“老公,你说,我们生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好不好?”她仰着头,望着身边高大的男人。
加起来凑成一个“好”字,有儿有女万事足。
宇文皇爵到也没想那么多,“你喜欢就好,反正你老公我穷的只剩钱了。”
“土豪,晒幸福会被打死的。”她笑着接上话茬。
能幸福一分钟那就多笑一分钟,能幸福一天那就多笑一天。他们无法阻挡未来的脚步,但能改变命运。
散步完毕两人上楼休息,一进房,她往浴室走去,早就忘记所谓的“饭后甜品”,但是男人还记得,所以该吃的还是得吃。
她看了一眼跟进来的宇文皇爵,“我要洗澡,你进来做什么呢?”
他没说话,只是动手脱衣服。
“饭后甜品,你忘记了吗?”露出帅气的笑容,他好心好意的提醒。
真是够了,就这档子事记得最牢。
看来是没办法拒绝了,她倒也不反抗。
浴室里的温度开始回温,他们之间的交融更加默契。
洗完澡后,他们觉得没尽兴,回到于是继续玩着,宇文皇爵坐在沙发上,她跨坐在他身上,纤细的腰肢款款摆动,双手扶在他的宽肩。
“老公,不要这么快。”她倒抽一口冷气,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
突然停住了动作,整个靠在他胸前。
身体好像有了敏感的变化,这种感觉就连她自己也说不出来。
抱着她起身,他打算休战,拉上被子盖在彼此身上。
“过段时间记得去医院检查下。”宇文皇爵的意思很明显。
陈雅言倒也不反驳,轻轻点头。“嗯,我会的。”
小手贴上泄,要是能够如愿以偿的怀孕,那么她将会是最幸福的妈妈。
西门大宅,西门翎坐在房间里翻看着手上的相册。
照片里有很多当年参加运动比赛获得的奖牌,这么多年了,能够取得优异的成绩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可惜,后来的他却再也跑步。
“二哥,我能进来吗?”西门晴敲了敲房门。
正在看相册的他,连忙将相册合上,拉下睡袍的下摆,遮住腿脚。
“进来。”他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西门晴看了一眼放在旁边的义肢,“二哥,这么多年了,你真的习惯了吗?”
她的目光停留在放在一旁的义肢上,对于二哥当年的遭遇不胜唏嘘。还记得,那时候有个女孩子叫小耳朵,是他喜欢的初恋。
“要不是那天下雨,你为了送我去学弹钢琴,也不会害你迟到,更不会害你失去一段感情。”西门晴走上前,抱住了西门翎。
当年的伤心往事,想起来会令她感到心酸。
后来,钢琴再也没弹过,堂堂千金秀改练跆拳道,散打。做一些男生做的粗人运动。
看着眼前的妹妹,西门翎有些心疼。
“傻丫头,这么多年了惩罚自己还不够吗?”他伸出大掌拍了拍妹妹的脑袋。
为了能够弥补哥哥心目中遗憾,她不惜以此为代价,去学跆拳道,散打,就算练习时受伤,都不曾喊过一句辛苦。像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一样,流血不流泪。
“我听说你今天回来的时候心情不是很好。”西门晴有些担心。
这么多年来,二哥的脾气越发古怪。
她眼尖瞥见了一张就照片,里面的小女孩亭亭玉立,相貌姣好。这岂不是那个谁?
露出震惊的表情,“二哥,这不是陈雅言吗?宇文皇爵的老婆,对不对?”
这种事肯定是瞒不了,西门翎也不打算隐瞒眼前的妹妹。
轻轻点头,表情显得有些淡然。似乎,以前的人就算现在再次被提及,对于眼前的他来说,那也只是一个过去式的存在,根本毫无意义可言。
“你的初恋情人就是她?”表露出惊讶的神情,她双眼瞪得大大的。
比见到外星人还要夸张,西门翎依旧淡淡如水。
就算是那又如何呢?熊现在陈雅言是宇文皇爵的妻子,就连宇文荣耀都要想尽办法把她赶出去。
再说了,当年确实是他辜负了别人,与人无尤。
“二哥,有些事虽然错过了,但是解释总该有吧!?你想要别人在心里记恨一辈子吗?”她说的对,人总要清清白白的活着。
西门翎认为不用找陈雅言解释的,毕竟事隔多年,解释能改变什么呢?他们的人生已经有了新的规划,又何必强硬出现在别人的世界里,然后进行破坏呢?
“不过,你不想说也没事,好了,不如先休息,明天还要回公司主持会议。”临走前,西门晴顺手帮他把灯关掉。
卧室里恢复了黑暗,那一瞬间,西门翎想到了陈雅言那天差点遭遇不测的画面,万幸事情没发生,否则,这辈子他都痛恨自己。
半山豪宅卧室的阳台外,陈雅言披着羽绒服,坐在黑暗中,她想到西门翎,想到小时候的他们,那段时光里是无忧无虑,天真无邪的。好可惜,最后却以无疾而终的方式收场了那段美丽的恋情。
那天见到他,总觉得初恋情人看上去有些不一样,究竟是哪里不同,陈雅言就不得而知了。
卧室内,宇文皇爵的手机响了一下,他并没睡着,手机打开后,看见里面有几张照片,并且连陈雅言小时候的照片都有。当看见西门翎的存在后,那双眼闪烁着阴鸷的冷光。
看来,她有一些事隐瞒着自己,这辈子他最恨的就是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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