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头发好脏,我先帮你洗头。”贝贝手里拿着皂角和一条长帕子跟在他的身后。
段易煦深深看了她一眼,将水提到了药草园旁的一块空地上。
那次从军营回来后,贝贝又往空间里添置了一些家具,这空地上的几张小木凳,还有药草园的边上的小茶几和两张木椅就是其中几件。
段易煦将头顶束发的发圈拿下,一头脏兮兮的头发就散落了下来。
贝贝上前闻了闻,拧眉抱怨道:“好臭!你到底多长时间没洗头了?”
段易煦悄悄瞥了她一眼,有些不好意思道:“忘了?”
“亏你受得了!”贝贝边说边用梳子帮他把打了结的头发给梳开,这才让他弯腰把头低下来,帮他洗了起来。
段易煦提的两桶水根本就不够洗,贝贝一共给他洗了四次,共用了五桶水才帮他把头发洗干净,闻不出任何臭味。
洗好头发,贝贝又给他提了两桶水过来,伸手就要帮他解衣带。
见状,段易煦猛的伸出大手按住自己的衣带,急促不安道:“我..我自己来就行了,你先进去等我。”
贝贝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耳根处有抹可疑的潮红,还以为他在害羞,不由笑了笑:“行,那你要用皂角洗,多洗几桶水。”
段易煦别开眼,点了点头。
贝贝回到卧室将近两刻钟还不见段易煦进来,便拿着一条干帕子出了石洞。
段易煦耳力好,一听到脚步声,急忙抓起放在不远处凳子上的亵衣裤披到了身上。
贝贝走出石洞,刚好看到他手忙脚乱的系着衣带,不由揶揄道:“你全身上下还有哪个地方我没见过的?”
这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以前死皮赖脸的轻薄她,现在居然还怕她看到他身子!
也不想想,上次他中毒昏迷不醒,那几天是谁帮他擦的身子?
段易煦没有与她辩驳,而是伸手拿过她手中的干帕子,擦拭起湿发来。
“你坐下,我帮你擦。”贝贝又将帕子拿了回来,指了指药草园里茶几旁的一张椅子道。
段易煦像是迟疑了下,才坐了下去。
贝贝边给他擦拭头发,边问道:“你怎么可以出军营?”
段易煦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我立了功,乔将军准我六天假。”
“真的?”听到他有六天的假,贝贝眉眼都笑弯了。
对上她灿烂的笑颜,段易煦不自觉也勾起了唇角:“真的。”
“段易煦,你有六天的假,可得分一天给我!”贝贝娇嗔道。
“来回路程得花去两天时间,剩下的四天都给你!”段易煦听到她这近乎依赖的话,也笑了开来。
“你不用陪你爹?”贝贝手一顿,问道。
后天就是除夕了,他不会连过年都没打算回去吧?
“我爹经常去军营,不差这么几天。”
段易煦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扬唇笑道:“你说我变了,我还觉得你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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