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她知道的还少吗,还差这么一件两件吗?
闻言,段易煦不由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小脸,轻声哄道:“行了,别堵气了好吗?我只有几天假期,要是全都浪费在吵架上,我这伤可就白受了。”
明知道他从来就没怀疑过她,还拿这来说事,显然是气得不轻了。
贝贝眸光微闪,目光中带着探究看着他:“什么意思?”
段易煦敛起眸底那抹无奈,笑道:“这次我们弄回二十几匹战马,乔将军给我立了一等功,见我又受了伤,才准我回来过年的。”
“立了一等功还受了这么重的伤,才准你六天的假,乔将军这人也太不近人情了。”贝贝忿忿道。
见她相信了自己的话,段易煦暗自松了口气。
这女人太精明,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是军规,就是乔将军也得遵守,不怪乔将军。”
“你还替他说话?!”贝贝不悦的蹙起了眉头。
“好,不说,不说!”段易煦赔着笑,转移了话题:“告诉我,你怎么会被姓石一家弄到这里来?”
当听到贝贝说她是在村长家,被人用药迷昏时,段易煦眸中闪过了杀意,不过这抹杀意只是一闪而过,他的脸上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一听她说完,他倏的伸出手在她额前弹了下,有些生气的骂道:“你不是有空间吗,你就不会躲到空间里面来?”
躲进空间,不就不用受那么多的罪了?
“当时他们是从后面弄昏我的,我来不及进空间。”贝贝一顿,又道:“不过就算是来得及,我也不敢进来。”
“为什么?”
“我又不知道他们弄昏我的是什么毒药,万一是一直让我昏迷的药,我躲进空间来,不就是等死了?”
在外面还有一线生机,因为段元和家人知道她失踪肯定会找她的。
“行,算你说得有理!”她说得有理有据,段易煦无言以对。
不过——
“那你醒来后为什么不躲进来?”
段易煦一想到刚才进茅草屋时见到的情景,脸顿时沉了下来,看向她的眼神也带上了不满。
都被人逼着拜堂了,还不进空间,难道要等拜完堂,把什么事都做完才进来吗?
对上他好似抓奸的眼神,贝贝一阵气结:“我劝你最好将脑子里那些龌。蹉的想法收起来,不然有你好看!”
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段易煦才意识到自己将心里的想法给泄露了出来,忙敛起脸上和眼中的情绪,闷闷说道:“那你告诉我,既然醒来为什么不躲进空间?”
“我不是担心段元找来见不到我又走掉,所以才没一醒来就躲进空间的吗?”她瞥着他道。
“段元!”段易煦沉着脸,语气冷得可以冻死人:“等回去双罪并罚!”
让他保护个人都保护不了,人丢了又不能及时找回,这次绝不能姑息。
“你罚段元做什么?”贝贝吓了一跳:“这事又不是段元的错,怪就怪村长媳妇和姓石的一家太狡猾了,也怪我太容易相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