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眼里同时闪过一丝警惕。
段易煦看着申百‘春’,一改刚才的惜字如金,对他笑了笑:“申老板是生意人,没想到对我们的军规也知之甚详。”
段易煦的话听在柏定海等人耳里是再平常不过了,可是申百‘春’却听出他话里的犀利。
申百‘春’还真没想到自己很随意的一句话会让他防备如此,不由笑了笑,解释道:“知之甚详倒谈不上,就是我有个堂弟也在乔将军手下做事,已经有好几年没回家了,我受我堂伯之托特意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些的。”
段易煦敛去了眸中的厉‘色’,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申老板真是个有心人!”
见段易煦并未对自己放下戒心,而且句句都带着刺,申百‘春’只觉得‘胸’口被一块大石给压住了一样,再多试探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申百‘春’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从来没有感到这么无力过。
他明明就没有恶意,可是遇到柏贝贝与段易煦这两个怪胎,他都成了他们眼中十恶不赦的罪人了。
其实也怪不得段易煦与段新多心,就有两个月前,营中出现了一个细作,虽然没有造成什么伤亡与损失,可是段易煦却时刻都不敢放松,可以说是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
而且他昨天下午才过来提的亲,申百‘春’这么快就收到了消息,很显然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就在申百‘春’的掌握之中;再一个,申百‘春’与贝贝只不过是一般生意场上的伙伴,却亲自送来年礼与贺礼,光这一点就值得怀疑了。
申百‘春’深深的看了段易煦一眼,有些生气的举起了酒杯:“喝酒,喝酒!”
说完,郁闷的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既然没法好好说话,那就只能喝酒了!
饭厅不大,再加上申百‘春’与段易煦谈话的声音不算小,另一张桌上的贝贝与那莲儿自然将两人的话尽收耳中。
那莲儿听到自家男人的试探以失败而终,知道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
“贝贝,你与段少爷定了亲,不知道将成亲的日子定下没有?”那莲儿巧笑倩兮的望着贝贝,笑意很是真诚。
可惜贝贝早在心中将这夫妻俩打上了标签,而且还不止一个标签,所以对她‘露’出这真诚得近乎讨好的笑意真的没有半点感觉。
“还没呢,申夫人。”贝贝眯眼一笑,很热络的应道。
闻言,那莲儿面‘露’担忧,语气关切道:“段少爷在从军可不是想回来就能回来的,你们得赶紧将日子定下才好。”
贝贝有些无奈的勾了下‘唇’角:“申夫人,您刚才也说了,他不是想回来就能回来,就算定下日子也是枉然。”
那莲儿没想到贝贝会拿她的话塞回来,噎了下,转而笑了笑:“说的也是!”
贝贝在那莲儿再次开口前抓到了主动权,对她轻眨了下凤眸,天真的问道:“申夫人,上次您说跟申老板成亲都二十年了,为什么外面还盛传申老板是个断袖呢?”
那莲儿显然没有料到贝贝会这样口无遮拦的问出这样让人尴尬的问题,错愕了下,红着脸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