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只幽黑的大手伸到了眼前,小心翼翼的帮她把头发从虎儿的小手中解救出来。www/xshuotxt/com
贝贝一愣,侧头一看,正对上一双深邃带着柔和笑意的眼眸。
待看清来人,贝贝凤眸中满是欣喜:“回来了?”
“嗯,回来了。”段易煦凝视着她,语气平平,眼里却是满满的相思。
贝贝莫名的脸红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举起虎儿胖乎乎的小手,逗弄道:“虎儿,叫叔叔。”
“叫姑父!”段易煦纠正道,弯腰捡起沙地里的木簪,很自然的帮贝贝将头发挽起,将簪子插进她浓密柔软的黑发中,帮她将头发固定。
贝贝脸又红了红,见他一身风尘仆仆,还背着一个包袱,不由问道:“你还没回家?”
“还没。”
“那进屋吧,让我娘先给你弄点吃的。”
“好。”段易煦从善如流道。
两人并肩往家的方向走去,段易煦侧头看着逗弄着小虎儿的贝贝,唇角不自觉扬了扬,眼底带着丝丝的期盼。
段易煦的马停在院外,冯氏早从护一口中得知段易煦回来,早就和玉珠在门口等着,看着两人并肩走来,冯氏和玉珠忙迎上前去。
“段少爷回来了?”冯氏笑得见眉不见眼,将段易煦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见他虽然风尘仆仆,却精神抖擞,冯氏很是满意。
玉珠将虎儿从贝贝怀里接了过来,说道:“段少爷,赶紧进屋吧。”
“冯婶,嫂子。”段易煦恭敬的喊了声,跟她们进了院子。
进了院子,冯氏让贝贝带段易煦进内院梳洗,她则带着水兰进了厨房给段易煦准备吃的去了。
段易煦进了浴房,贝贝转身也去了厨房。
“娘!”贝贝边切着菜边对母亲不满的说道:“段易煦是我未来的夫婿,您怎么还一口一个段少爷,这像什么样?”
她都说过多少遍了,大伯都改口了,母亲和哥嫂就是改不了口。
每次听到母亲喊段易煦做“少爷”,她就觉得别扭。
“这不都叫习惯了吗,等你们成了亲,我一定改口!”冯氏笑颜逐开道。
段易煦这些年在军营虽然屡立奇功,还差点当了大元帅,可是冯氏并没有因此而高兴,反而是提心吊胆的。
冯氏虽是一介女流,可她也知道段易煦能在军营里立功肯定是拿生命去搏的。
今天他能全须全尾的回来,她真是比什么都高兴。
见冯氏坚持,贝贝无奈的摇了摇头,帮忙将碗筷拿到了饭厅摆好,又从地窖里抱出一坛酒来。
段易煦梳洗好,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当他走进客厅,贝贝失神片刻,才磕巴道:“饿了吧?我娘,我娘的饭菜马上就好。”
半年多不见,他又长高了半个头,五官比上次见到时更加的深刻成熟,让人有种移不开视线的感觉。
对上他眼里的揶揄,贝贝又羞又恼,她两辈子加起来也几十岁的人了,什么男人没见过,怎么就成了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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