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煦,以后你可不能欺侮我!”
“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欺侮你?”段易煦好笑道。
贝贝唇角一弯,意念一动,两人下一秒就进了空间。
段易煦愣了下,笑道:“怎么进来了?”
贝贝带拉着他往药草园走去,边嗔怪道:“你以为你的身子是铁打的吗?赶紧睡吧,成亲的话还有一堆事要忙呢!”
既然他在屋子里睡不着,那她就陪着他。
“好!”他从善如流的在药草园躺下,扬着唇角看着她。
她还记得他说过药草园比石洞里睡得舒服。
见他眼巴巴的望着自己,贝贝唇角一弯,就势在他旁边躺下,窝进了他的怀里:“睡吧。”
“好。”他在她额前轻轻一吻,然后就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就传来鼾声。
枕在他的臂上,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贝贝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带着满足的微笑也沉入了梦乡。
贝贝再睁开眼睛时,身旁的段易煦已经不在了,她眨了眨眼坐起身,看见段易煦正站在麦地旁望着一片绿油油的麦苗出着神。
“在想什么?”她理了理衣裳,走了过去。
“你说过你这辈子只想要男耕女织的平淡生活,说实话,当初我并不能理解你的想法。”他侧头朝他一笑,伸出长臂将她揽入怀中,低声叹道:“现在我明白了,只要自己在乎的人在身边,就算吃糠咽菜也是快乐的。”
以前他想着报仇,想着给能有足够的能力给她好日子过,所以他拼命让自己强大起来,现在想想,这一切好像都不是她想要的,反而让她牵肠挂肚,跟着提心吊胆,他心中有愧。
半晌,他又开口道:“贝贝,等我给我娘报了仇,咱们就生几个孩子,到时咱们买几块地,我给你们种吃的,你就在家给我跟孩子洗衣做饭,缝缝补补……”
“我才不要!”贝贝翻着白眼打断他的话:“我说的男耕女织不过是打个比喻,又不是真的让你去种地!我问你,如果让你去种地,你会吗?反正我对针线活是不在行的。”
她当初说那话的意思就是只要两个人能够在一块,就算日子再穷,过得再苦她也愿意,并不是说真的让他去种地,而且她对自己也有信心,她不会让自己过得太艰难的。
“我可以学的。”他认真的说道。
至于她的针线活好不好他并不在意,衣服破了再买就是,反正他这几年的军饷和朝廷的赏赐都存着,够她的了,自己的媳妇跟孩子他不会养不起的。
贝贝睨了他一眼,笑眯眯道:“傻瓜!其实咱们可以多买几块地,然后把地租出去,每年光收租就够咱们生活的了,哪里还用得着去学种地?”
“那咱们不成地主跟地主婆了?”听了她的打算,段易煦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他还真没想过。
“地主跟地主婆不好吗?”她瞪眼看着他,好像他敢说句不好,她就饶不了他。
“好,挺好!”段易煦忍着笑,故意说道:“不过买地得不少钱呢,我还得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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