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余秋也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冷静,可是听到那些人不分青红皂白的骂自家小姐,她差点就控制不住的跟他们辩驳起来。
县令惊堂木一拍,朝堂外喊道:“肃静!”
这个朝代的百姓对着县太爷有着本能的惧怕,县太爷发了威,众人立马噤声,不敢再大声喧哗,唯恐惹怒县太爷而被拉进牢里去。
大堂内外一静下来,县太爷惊堂木又是一拍,对着堂下跪着的贝贝喝问:“柏贝贝,艾氏状告你用酱料毒害她的家人和亲戚,总共十三条人命,你可认罪?”
贝贝抬起头,直视着县太爷,斩钉截铁道:“大人,民女要反告艾氏诬陷!”
贝贝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状纸。
那位名叫艾氏的妇人听到这话愣了下,转而号啕大哭起来:“天啊,还有没有天理了!我们家无端死了十三个人,这凶手还要告我,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我还是死了算了……”
“肃静!”县令惊堂木一拍,冷喝打断艾氏的嚎叫:“艾氏,你家人和亲戚死得冤,本官自会彻查清楚还你一个公道,但这里是公堂,容不得你放肆!本官体谅你痛失亲人情绪失控,对于你喧哗公堂一事暂不予追究,但如有再犯,本官定不轻饶!”
艾氏的眼睛还在眼眶里打转,惊堂木一拍,吓得呛了一下,忙将眼泪逼了回去,怯怯的跪在一旁不敢再作声。
院子里本来因为贝贝的话而再次喧哗起来,听到县太爷又拍惊堂木,再听到县太爷警告艾氏的话,众人忙闭上了嘴。
见双手将状纸举在头底,县太爷深深看了她一眼才朝堂下的一衙役点了下头,衙役上前将贝贝手中状纸接过送到了县令的案上。
县令看完状纸,将状纸压回案上,喝问:“柏贝贝,你说要状告艾氏诬告,可有证据?”
“大人,我指控艾氏诬告,不是应该由艾氏提供证据吗?”贝贝抬头反问。
她之所以递上状纸,是为了化被动为主动,她要先颠覆大家先入为主的想法。
不管在哪个朝代,弱者总是能得到更多的同情,贝贝知道现在大半安县百姓都已将将她视为凶手,不管这状纸能改变多少人的想法,她都得试一试。
县令第一次遇到这么胆大还敢反问他的嫌疑犯,微微怔忡了会,沉脸喝斥道:“大胆柏贝贝,你敢质疑本官?!”
“大人,民女不敢!”贝贝低下头,音量却有增无减,足以让院子里所有的百姓都听到:“民女是安县的子民,您是咱们安县的父母官,民女只是有不明白的地方,恳请大人为民女排疑解惑!”
这位县太爷太严肃,又不好糊弄,院子里还有那么多百姓看着,贝贝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她手心都冒了汗。
不过,为了自己的酱料铺,为了自己的清白,她不能认输!
县太爷沉吟一会,喊道:“来人,将物证呈上!”
县太爷也不是只看证据的人,既然贝贝不服,不肯认罪,他就给她辩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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