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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触及她裸露在外的两只玉臂,段易煦眉头都快拧成一个死结了,这到底是怎么摔的?
帮她清洗完看得见的伤口,又上了药,见她睡得很香,段易煦不忍吵醒她,打算等她醒来再给她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其它伤口。www/xshuotxt/com
贝贝这一睡就睡了两三个时辰,她一睁开发现自己只身一人躺在药草园,眼里一片茫然,想了好一会才想起之前的事,一急,大声喊了起来:“段易煦,你在哪里?!”
石洞内的段易煦听到她惊慌失措的喊声,顾不得掉在地上的筷子,飞奔出石洞。
“怎么了?”段易煦蹲在她跟前心惊肉跳的盯着她。
也不怪段易煦会被她吓成这样,实在是因为她刚才的叫喊声太过凄惨了。
“我……我以为你走了。”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闻言,段易煦又好气又好笑:“这是你的空间,没有你的允许我能去哪?”
段易煦发现她今天有些奇怪,可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我知道。”贝贝语带懊恼道,其实她刚刚说完那句话就想到了。
段易煦好笑的看了她一眼,轻声问道:“除了手臂和腿,身上还有什么地方吗?”
她抬起头,对上他眼里的担忧,不由撅着嘴泪眼蒙蒙道:“后背疼,右肩疼,全身都疼!”
“怎么能摔成这样?”他看向她的双臂,眉头又皱了皱。
她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自己的手臂,说道:“这袖子是被申文申武扯断的。”
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话好像会让人误会,又解释道:“我被马摔出去的时候他们两人可能是想拉我一把,谁知却只拉到袖子。”
“怎么就这么不小心,骑个马也能摔成这样!”段易煦轻声责备道。
“还不是你家的马太难驯服了!”贝贝控诉道。
“我家的马?什么马?”段易煦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匹棕色的马。”
那匹马好像就是那天他们从县衙骑回段府那匹。
“什么?!”段易煦眉头一皱:“那匹棕色的马是我前几天才骑回来的,是准备送给乔将军的,你怎么会骑到那匹马?”
“我到段府去找你,王总管说你回县城了,我急着来找你就跟他借马,他就将那匹棕色马借我了。”贝贝如实道。
段易煦很是后悔的揉了揉额头:“这些天事情太多,我还没来得及跟王总管说那匹马的事,早知道你会去借马,我就该早点告诉他,那匹马是我好不容易才驯服的。”
也是那天她跟他一块骑过那匹马,那马对她的气息不陌生,不然恐怕不止受轻伤这么简单了,段易煦想想都觉得一阵后怕。
顿了顿,段易煦又问:“你有什么事急着找我?”
她抬起满是委屈的双眸望着他,楚楚可怜道:“你几天不来找我,又一声不吭的走了,我以为你是因为我没答应跟你成亲怨我,不打算再理我了……”
她越说声音就越小,声音又哽咽起来。
她曾经认为,女人在男人面前低三下四会助长男人的恶习,惯出男人的臭毛病,可经过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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