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东北?”贝贝一愣,转而欣喜道:“我师父能去更好。”
虽说姜行乐的医术比谷安童高,但那人太不靠谱,如果可以两者选其一,贝贝当然是选自己师父谷安童了。
段新看着贝贝,踌躇了片刻后,拧眉说道:“贝贝,以后有什么想法或遇到什么难事尽管来跟我说,两个人商量总比你一个人琢磨要好。”
最重要的是,有时候她有什么想法不说出来,很有可能会误事。
段新虽然没有明说,但贝贝也明白他的意思,而且段新是段易煦的亲生父亲,他是决不会害段易煦的,所以她想都没想就说点头道:“好,以后我有事会跟您商量的。”
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贝贝也不想段易煦有事,就算段新不说,以后有事她也会找他商量。
昨夜没有在第一时间将这事跟段新说,也是她一时之间还无法完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
段易煦挂帅出征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全安县,除了昨日的宾客,只要是与段新有过几面之缘的人全都登门道贺来了。
段新昨日有借口不见这些人,今日却不能再不见了,至于****来求见贝贝这个元帅夫人的那些妇人,贝贝没心思见,便以身子不适为借口推托了。
那些妇人昨夜也见到了贝贝惨白着脸追赶着段易煦去了,想着贝贝或许是因为新婚就夫妻分离而心情不好,同为妇人,她们很能体谅贝贝的心情,倒没多加责怪,只说过些天再来拜访。
姜行乐见贝贝执意不让他查看,气呼呼的又到将军府找荣师傅去了。
段新送走最后一个客人时已经将近傍晚了,就在这时,路晖等人和受了轻伤的申武回来了。
贝贝得知申武回来,急忙到了前厅。
“申武,你受伤了?”贝贝一进大厅就见申武手臂的衣袖裂了道口子,不由脸色微变。
“回主子,小的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不碍事。”申武道。
听到只是皮外伤,贝贝又忙问:“你赶上段易煦没有?那两个布包交给他了吗?”
“回主子,交给姑爷了,姑爷让您好好照顾好自己就行,其他的不用操心。”申武转述着段易煦的话,对段易煦的称呼也随着两人成亲而改了口。
“那就好。”
听到申武将布包交给了段易煦,贝贝的心算落了地。
“你叫申武?”段新看着申武,问道:“你是怎么受的伤?”
“回段老爷,小的是在回来的路上遭遇到拦截的,对方一共来了三个人,他们目的在于逼问我将什么东西交给姑爷!他们三人武功跟我不相上下,幸好路总管带人前来接应,不然小的这次恐怕难以脱身。”
其实申武之所以去这么久,是因为段易煦他们脚程太快,他直至今天早上才赶上他们,就在他将东西交给段易煦返回安县时才遇到那三个拦截他的人。
段新沉吟片刻后,拧眉对路晖问道:“路大叔,这事你怎么看?”
“老爷,我担心少爷身边有敌军眼线。”路晖面色凝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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