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脸上毫无半点惊讶之色,这让小芍不由暗暗心惊。
这女人真的只是个普通的渔女吗?
余秋没有忽略小芍眼里一闪而过的疑惑,暗自笑了下。
从大门口走到西侧院,足足走了一刻多钟。
这西侧院比路晖怀南街的院子小不了多少,小芍直接将贝贝两人带进了西侧院的主卧房。
这主卧房足足有贝贝娘家一个院子大,里面放了一张大床,侧边还有一个软榻,里面应有尽有,卧室玄关处烧着一盆炭火。
卧室外是一间耳房,耳房也放着一张软榻,一个火盆,另外还有一张小桌,桌上放着炭炉和茶壶茶杯。
见贝贝环顾着屋子,小芍笑着道:“少夫人,夫人知道您和两位小少爷要回来,这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夫人亲自张罗的呢。”
“你们费心了。”贝贝笑意不达眼底的将屋子扫了一眼,然后往那张雕刻精美的大床走去。
见贝贝伸手摸向铺在床上的锦被,小芍直直的盯着她看。
余秋心下一咯噔,忙喊道:“小姐,咱们要不要先去看看两位小少爷?”
贝贝知道余秋在担心什么,笑了笑:“申文申武应该抱到我爹那边去了。”
见贝贝站起身,小芍莫名松了口气。
这新来的少夫人太让人难以捉摸了,她得回去提醒夫人一声。
“小芍是吧?”贝贝突然看向小芍出声问道。
“少夫人,您有事尽管吩咐奴婢就是。”小芍毕恭毕敬道。
贝贝勾了下唇角,道:“行,你先下去吧。”
“是,少夫人,奴婢先行告退。”
听到小芍的离开侧院的脚步声,余秋警惕的往床上看了眼,低声道:“小姐,您先到屋外去,等奴婢检查好您再进来吧。”
闻言,贝贝好笑的掐了掐余秋严肃的小脸:“你这丫头小心过头了,咱们这才刚住进来,而且刚才那丫环也说了,这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那女人亲自张罗的,你还怕她会在咱们进来的第一天对就咱们下毒手不成?”
今天她是跟公公还有段润鑫一块回来的,沈玉贞要是在这个时候对她和孩子动手哪能脱得了嫌疑,贝贝断定沈玉贞不会做这自掘坟墓的事。
“小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余秋绷着张小脸道。
贝贝无奈,只好在桌边坐下,说道:“既然你不放心,那就检查吧。”
这丫头就是太较真,不让她检查一下,今晚怕是睡不安稳了。
余秋将屋子翻看了一遍,将床和软榻检查了好几遍也没发现异样,不由纳闷的拧起了眉头。
想了想,余秋又将大床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任何问题,不由小声嘀咕道:“刚才那丫环见小姐往床边走来时,明明很紧张的!”
贝贝向床边走去,伸手摸了摸粉红色的帐子,又摸了摸看似厚实的锦被与绣花枕头,继而冷笑道:“华而不实!”
余秋狐疑的看了贝贝一眼,却见贝贝猛的将棉被被套给撕开。
这一看,余秋脸都沉了下来,气愤骂道:“这个黑心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