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糊味,这味道让她有些难受,便问:“你这弄了什么东西啊!我闻着恶心死了,你最好快些拿开。”
司徒无泪挠了挠头,略带歉意的回头,看着她。“我本来想给你做一盘糖醋排骨的,听说很多孕妇爱吃。只是,没想到做菜,竟然是这般的难,我做了半天,只做出这个!”
说着,她还把那盘排骨,放在身前,给染黎看了一下。
染黎看着那一盘黑乎乎的东西,觉的司徒无泪和自己,真的有些同病相怜了。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无力道:“你快些端出去吧!这里是佛门净地,你上哪里来的排骨?”
司徒无泪嘿嘿一笑,故作神秘的不说话,转身就往楼下去了。
染黎摇了摇头,自己扶着床沿,坐起来。看了看窗外天色,灰蒙蒙的,实在看不出什么!
估摸着,应该是下午了吧!
正要下床,楼下却响起了一个声音。“我是来服侍主子的,你让我进去吧!”
这声音不是菊儿么?染黎心头一惊,难道,是刘旭叫她来的?那他自己呢?还没有想通么?
心里又升起了丝丝涩意,心口又闷了起来。不过,不等她学淑女伤春悲秋,楼下那两个,已经说崩了大打出手。
只听。
司徒无泪:“我如今负责照顾楼里的主子,你这等身份不明不白的人,我如何也不能放进去的。”
菊儿:“不明不白,我看你才不明不白,我才是主子的丫鬟,你算什么东西!”
司徒无泪:“我算什么东西?我...你根本不是个东西!”
菊儿:“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我打断你的狗腿!”
司徒无泪:“你居然敢骂我是狗?我平生最恨人骂我,不打你,我就不信司徒。”
然后,染黎就听到了一阵拳脚相博的声响。
最后,以菊儿的一声惨叫结束。
她们打的很快,染黎下床穿了鞋,刚刚走到窗口,那两暴力女就打完了。如此,可就司徒无泪是功夫有过厉害。
染黎趴在窗口往窗下看去,只见,菊儿摔在了楼前的石板地上,浑身湿漉漉的,像一只落水的山鸡。
那司徒无泪看着菊儿一身狼狈,笑的腰子乱颤,低头见楼前长椅上正放着她抄的黑色糖醋排骨,便眼珠子一转。在菊儿挣扎着爬起来时,端起盘子,一股脑的泼了出去。
楼上,染黎尖叫一声“不要......‘
可惜已经太晚!
那黑漆漆的排骨,愣是泼了菊儿满头满脸,被雨一淋,散发着更加诡异的味道。而,菊儿则看着二楼的染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司徒无泪抬头望向二楼的窗子,见染黎一脸纠结的望着她们,心里渐渐心虚起来。一双手没处摆似的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呵呵傻笑着问染黎:“那个,这丫头,是你的丫鬟?”
染黎点点头,望着在雨里哭泣的小丫头,心里酸酸的难受。正想转身下楼,却忽然又是一阵难以抑制的恶心,随即再次天旋地转起来。
“呕!”“呕!”“呕!”接连不断的声音,让司徒无泪大叫一声。“不好!”
话落,也不管雨里的菊儿,急忙就进屋上楼。
菊儿也听到了染黎的作呕声,面色一白,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抖落了身上的污渍,冲进屋里去。
“呕!”
染黎的孕吐很激烈,她扶着窗框,几乎站不直身体。
菊儿冲上来时,正见司徒无泪将一片薄荷叶递给染黎说:“你将这个放在鼻子下闻,会好一些。我问过了,只是闻闻的话关系不大。”
染黎赶紧抢过来,按在鼻子下用力的吸着。一股清凉的气味冲进鼻孔,她终于缓下了一些。不过,闻闻到底没有喝薄荷水来的舒服,勉强治标罢了!
菊儿染黎这样,撅着嘴,一双大大的杏眼里眼泪呼之欲出。
染黎一边用力吸着薄荷,一边对她扬起一个虚弱的笑脸。“菊儿,对不起!”
“哼!”菊儿一双眼泪瞬间挂了下来,她跺了跺脚,转身又下楼了。
司徒无泪看着楼板上一堆湿哒哒的脚印,咽了咽口水,面色有些纠结。
“那个...”她看着染黎欲言又止,一双眼珠子转了又转,愣是说不出什么。
染黎没好气地撇了她一眼,这司徒无泪什么心思,她还能看不出来。这是怕菊儿来了之后,要被赶走。况且,她又对菊儿做了那么些,糟心事!这下子,正后悔呢!
染黎叹了口气,想了想有些虚弱道:“她打不过你,你不会做饭。你们俩,都留下!”
就是不知道,留下后,两人会不会继续掐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