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乖乖吃起了饭。她没有留意到凌风眼中所流露出的那抹情愫和那一抹感激。
转眼之间就到了赴约当日,沈月心起了个大早。她坐在床边发呆,等着陶儿来给她挽发上妆,衣裳昨夜凌风就给她备好了。
赤色绣金莲百褶裙,外罩朱红色水烟纱,脚下是朱红色坠珠鞋,上面坠着的都是一颗颗圆润饱满的珍珠。头面也是凌风派人心打的,上面嵌的是极品的红珊瑚,得来极其不易。
看着一这套装束她倒是喜欢很,可心里的那股子喜悦劲儿却丝毫提不起来。眉间总归是掩着一抹子忧愁,双唇也仅仅抿着。
“小娘娘莫要紧张,这些宴席以后是常有的,您需得习惯。何况还有王爷在您身边的,您紧张个什么劲?要紧张也是该那些深闺大院的女子紧张,您长得这么标志,饶是那些未婚的小娘也比不得的。”
沈月明摸了摸自己嫩的能掐出水的脸蛋,她和那些女子差不了几岁,还有可能比她们小上一些,优势终究是占些的。
今日凌风又把那极其夸张的轿子请了出来,一路上叮叮当当,到了太子府,那些车轿中间也是一顶一的扎眼,它一个马车的位置就要顶上他们的三个。
有些女子与他们一道进府,投来的目光皆是羡慕嫉妒。凌风今日穿又和沈月心同色系,沈月心觉得凌风可能多多少少对颜色有些执着,就连赶车的凌大,也是一套暗红色圆领袍。
到了太子府,摄政王理应先找太子说话,凌风叮嘱了沈月心几句,便留下她一人,走向了正堂。凌大此时也不见踪影,沈月心无聊的搅着手帕,向后院踱步过去。
也许是低着头走路没有注意,一个女孩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吓得一个激灵,转过头去,是一个长相灵动的女孩子,但他们不认识。
她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心里觉得有些不妙。那女孩笑的倒是灿烂,看起来也没有什么恶意,但凌风特意嘱咐了她,有的人笑里藏刀,叫她小心。
“姑娘是来参加踏春宴的?我也是,不如我们同行?”
沈月心往后退了一步,没有说话。但那女子却很自来熟,拉起了沈月心的心,就往前走去,有些喋喋不休,
“姑娘是哪家府上的,梳着妇人发髻,难到是已经成家了?可这模样看着倒还像是没有及笄的……”
她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沈月心趁机把手抽了出来,站在了原地。她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子,唰唰写了起来,
“你是谁?”
那女孩看了一眼沈月心,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瞧我这记性,竟然没介绍,我是大理寺卿之女,姓白,名烟烟。姐姐究竟是哪家的?竟然也没个下人陪着?”
沈月心思考了一番,大理寺卿她听说过,是个正直的好官,想来女儿教育出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今天陶儿本来是要一起来的,但是陶儿母亲突然生病了,沈月心就准了她回去探望。除了陶儿她又没有别的熟悉的丫头,索性也就不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