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
这样下去也不也不是办法,她必须快些查清楚,凌风让她离开的原因究竟是什么!这样她便能离开这里,也能想应对之法。
一曲毕,这时间倒是过得快。她这首曲子选的是当日第一次弹琴给凌风听的那首,他懂音律,想来能听出来。
抬头撞进凌风深邃的眼眸,沈月心怔了一下。只见凌风身边的女子拉下脸来,也丝毫不客气的盯着她。沈月心一丝笑意直达眼底,虽然上翘的嘴角并未露出来,但眉梢眼角,满是笑意。
要算起来,这应当叫挑衅。虽然不能说凌风是没错的,但最起码,错的离谱的是现如今这位摄政王妃,以及她背后的主子。
若是叫沈月心抓到他们的把柄,不说把他们拆骨入腹,挫骨扬灰,也定然要让他们尝尝牢狱的滋味,体会一把从云端摔入泥土之中的感觉。
她缓缓起身,下台的时候,脚下一崴,直直跌落了一个怀抱。是黄启的,沈月心一把将她推开,若不是他还有些用,怕是已经成了凌风的刀下亡魂了。
与凌风相处这么久,他的脾性沈月心是清楚的。若是他的东西,别人沾染一指一毫都是不允许的。
犹记得当初边关那些对她贼眉鼠眼的人,没有一个不被警告了去。
脱离了黄启的怀抱,沈月心提起裙摆回到的楼上。众人是还是意犹未尽,但谁也明白,花魁娘子出现,全凭着自己的心情。
他们这些人就等着,说不定哪一天花魁娘子特别开心,那能与他们其中某一人饮酒作乐,毕竟来这里的,有多少是只卖艺不卖身,而后变了的。
在他们眼里,花魁娘子也迟早会为了钱,变成那副模样的。
谁也没有想到,花魁娘子先上楼,一个人就撵了上去正是那衣着不便的摄政王王妃。她拽着沈月心身上的披帛,用力一扯。
沈月心稳住身形,冷眼看着她,一言不发。
“妹妹,不要误会,我只是想一观你的容貌。趁着妈妈今日过寿辰,底下众位定然也早就想知晓妹妹是何容貌,不如这面纱就摘了吧。”
说罢,伸手就要像沈月心耳后探去。一把扇子出现在众人眼前,挡住了那女子往前伸的手。
“哟,王妃娘娘,您这做法可不妥。虽说您与这花魁娘子之间的关系亲近,但若这花魁娘子是个丑八怪,脏了众人的眼多不好?
不如就让她遮她的,大家听大家的曲,看大家的舞,留点神秘感岂不是更好?男人嘛,总喜欢看不透的东西。
您这般着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你是要回楼里呢,毕竟您之前也是花魁娘子,这样,便有了个争抢名头的嫌疑。
但谁不知道您现在是摄政王妃,堂堂摄政王妃,抛头露面的可不好。”
这话没有一句说的不在理,但又好像没有一句在理,毕竟在沈月心耳朵里听着,这人像是话里话外在骂她。不过还是得谢谢他,挡住了这难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