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行,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你问。”
“你是当真喜欢我?当真以后不会弃我而去?当真以后不会嫌我烦?”
“你这是三个问题,不是一个问题。”他顿了顿,“到是一个答案,不会。”
白烟烟站起身来,走到陆川行跟前,
“我不知你为何会看上我,是因为我当初对你行了一个大礼?”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这个问题若是要细细纠葛,我也不得而知。或许是某一时刻,你的表情,又或许是某一时刻,你所做的事情,都会令我心动。”
往日里看起来闷骚的陆琴师,说起情话来倒是一套一套的。白烟烟抿了抿嘴,笑了笑,
“我对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向你道歉,不论朋友还是夫妻,你对我是真挺好的。”
“这算得上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能从你嘴里听到夸我的话,我这心血那也不算白费。”
“我一直都有感谢你,只是你自己没察觉到而已。你以为我会任谁都留在自己家里吃饭?还是任谁,都会让他抱我自己的弟弟?”
这些自然是都不会的,陆川行突然醒悟,笑的灿烂。这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白烟烟这个人的口是心非。
本次对他也只是平常的欢喜,甚至说连欢喜都谈不上,只是觉得是个好朋友,但实际上,她已经对自己情根深种,只是她自己没有察觉罢了。
“那这酒?”
“自是要喝的。不管我们以后会怎么样,这晨昏是每个女子心中都十分向往的,若是这一些流程都做不完,那这一生岂不等于白走了一遭?”
白烟烟看着手中栓着红绳的小瓢,里边倒影着她的面容,
“这是第一次给谁最后一次。”
这话他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陆川行听的,只是在陆川行听来,白烟烟意思是代表了非他不可。
“剪发吧。”
陆川行将自己的头发先剪下来,又将剪子递到了白烟烟手上。白烟烟也不扭捏,两人将发丝打结,放入了荷包,压在了枕头下。
“你上床睡,我在桌边,我知你现在接受不了我,所以我可以等。”
陆川行眼眸中闪过一丝失落,被白烟烟一下捕捉到。她张了张嘴,如此羞涩的话语,倒是不太好意思说出口。
“你……不是不会嫌我么?”
“自是不会!”
陆川行的声音都提高了一些,白烟烟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陆川行立刻一把握住,将白烟烟带到了怀里。
“顿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刚刚也说了,成亲女子一生都期待的事,此后经年,不得而知,但我不想在此刻留下任何遗憾。”
“好。”
陆川行将白烟烟打横抱起,直直走向床边。
芙蓉帐暖,鸳鸯交颈。
白烟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只是记得陆川行一直不停的吻着她那狰狞的伤口,问她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