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恨极了这个黄皮子的。
宋胖神色有片刻的龟裂,“认真的?认真的吗?”
“江哥,万一……万一我是被左右夹击了咋办?”
“你能及时恢复过来救我不?”
“不一定,我不确定。”江原笑呵呵的,“主打就是一手信任了。”
【我早就说他科学不了一点啊】
【他以前是干这一行的?】
【谁说江哥以前是打螺丝的,出来挨打好吗】
【假情报啊,营销号都不给力了】
【江哥是不是故意吓唬宋胖整活的?】
【有可能是整活啊】
【据我所知,过阴可不是身体条件达到就行,还要有一些仪式吧?】
众说纷纭。
但是江原话音落下之后就闭上眼睛站在那里了,
身体站的笔直笔直的。
宋胖又是担心,又是有些犯怵。
但是江哥既然都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了,他也不能过这种时候尿裤子啊!
而且,说到底,江哥的处境会更加的危险一些。
“好吧,你信我,我就铁服从你的安排!”
宋胖这么说着,心中的畏惧也就消散了个五五分。
就一个黄皮子,他吃的动物可不少,能怕一个黄皮子?
绝对不能的!
江原重新睁开眼睛,眼神转了转,有些冷森森的,面上的五官仿佛是僵硬了一样,一点表情都没有。
“哥,怎么称呼?”
死寂。
江原的面部,开始有了一丝丝的表情,先是痛苦,然后则是一种极端的狰狞,眼珠子也黑漆漆的,一点光泽都没有。
脸色苍白的可怕。
咬牙切齿,看起来马上要砍人了。
在宋胖都感觉不好的时候,
“跟到窝!”
是一种完全陌生的粗糙男声、而且说的是方言。
“江原”眉头一皱,朝着茅房里跑。
出来的时候,手里高高扬起锄头,义无反顾的冲进了黑暗中。
嘴里还骂骂咧咧着一些完全听不懂的方言,只能一些词眼,听出是骂人。
反正骂的挺脏。
“哥!等我!”
宋胖被他的方言愣了一秒钟,就赶紧追上去了。
这人跑的极其快,不多时,宋胖就追的气喘吁吁了,想到这可是江哥的身体,也就死命追。
黑漆漆的夜晚,脚下的路凹凸不平。
时不时有一些在路上横七竖八的杂物。
前面的人背影矗立在路中央,一动不动的,十分诡异。
宋胖不敢贸然贴近,“哥,你干嘛呢?怎么不走了?”
那人回过头,是江原无疑,但是眼珠子已经彻底的泛着黑光了,
“快果赖!”
“快过来?”宋胖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去了。
前面的土坡上是一个洞口。
空气之中,弥散着一股子怪异的味。是刚才屋子那边闻到的味道。
无疑,这东西就在里面了。
外面有一些木屑,应该是以前的村民在高处弄的放红薯的地窖。这种地窖跟北方的那种朝着底下挖的不同,是朝着山地里面歇着挖进去的。
宋胖咽了口唾沫,“哥,你上,还是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