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光,哼笑一声,走进来将我堵在门内,“排解寂寞?”
他挺了挺胯骨,重重的撞了我一下,“你觉得这样,能不能帮你排解寂寞?”
我……
脸皮再厚的人,恐怕也会脸红吧!
“怎么不说话?”他整个身子贴向我。
薄凉的唇蜻蜓点水的落在我额头上,随后是……
“为什么不回去?”说话间,他咬了一下我的唇,声音干涩,“躲到这里来做什么?”
“傅景洲,你放开我!”我从未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前一秒还把陶安然捧在手里,下一秒就又在这里发神经。
身子被他按住,他低语道,“你觉得现在我还能放开吗?”
我……
若是平常,我怕是也随着他胡来,但自从上次之后,每次他碰我,我都几乎没办法回应。
他将手指缓缓伸了下去,察觉到我似乎没有反应,俊朗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随后将我抱着坐在了鞋柜上。
见他伸手去扯我身上的衣服,我连忙按住他,“傅景洲,别费劲了,我对你好像真的不会有反应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有些东西,表面上看风平浪静,其实可能已经千疮百孔了。
他蹙眉,瞳孔里泛着冷光,“对我没反应?”
我张了张口,却是一句话都吐不出来。
他猛地拽住我的手,拉着我就朝浴室里去,将我按在花洒下,随后打开花洒,耗不留情面的将冰冷的水浇灌在我身上。
“傅景洲,你在干嘛?”我有些奔溃,“你这是做什么?你如果想要,去找陶安然,让她瞒足你就行了,你在这里为难一个孕妇干嘛?”
一心向着陶安然的是他,将陶安然护在手心里的也是他,可既然如此,为什么就不能让我自己一个人找个地方疗伤,非得跑来折磨我才行?
傅景洲拉来拉链的手顿住,原本一触即发的爆炸突然止住,沉默良久,他关了花洒,修长的身体退后了几步,和我拉开距离。
我没看他,原本就没有多少力气的身子,在失去了他的支撑后,我滑坐在地上。
兴许是联系几天的闷热后,外面突然打起了雷,下起了大雨。
浴室里安静得可怕,我原本以为傅景洲是生气,所以有一部分,但片刻之后便发现不是。
他冷静下来,处理好身上,随后看着我道,“你好好休息!”
之后,便转身走了。
这情绪来得莫名其妙,去得也莫名其妙。
青青进来的时候,我还坐在浴室里发呆,见到我的狼狈,她咋呼道,“时念你不要命了?干嘛把自己弄成这样?你不爱惜自己也要想想肚子里的娃!”
我被她带出了浴室,我有些木讷的坐在床上任由她给我擦头发。
许久,我开口问青青,“你说,一个人男人会因为一个孩子爱上一个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