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娴韵一直都怀疑耶律焱派人暗中保护她。
她来到契丹没有多久,耶律焱便遇到了两次刺杀,说明跟着他还是挺危险的。
可是她这些天出宫除了九王爷那次的蓄意而为,却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原因显而易见。
眼下得到了印证,李娴韵心头好似有股暖流滑过,“所以,当臣妾说想出宫做生意的时候,您才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嗯。”
耶律焱见她将糕点已经吃完了,便将桌案上的水杯拿起,递到她的嘴边。
李娴韵伸手去接杯子。
“我来喂你。”
李娴韵只好就着他手里的杯子,喝了两口水。
“不喝了?”
“嗯。”
耶律焱把杯子放在桌案上。
“我想让你开心,想让你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你是我的女人,派暗卫保护你,是我应该做的,所以你不要觉得会给我添麻烦。有关你的任何事情,都不会成为我的麻烦,知道吗?”
李娴韵秋水般的眸子闪动,感动地说道,“可汗,您对臣妾可真好。”
耶律焱嘴角上弯,“还叫可汗,是不是应该改称呼了?”
李娴韵看了他一眼,视线扫到一边,笑而不语。
耶律焱凑过去,贴着她的额头轻轻地蹭了蹭,耐心地哄诱着,“叫来听听,为夫想听。”
李娴韵轻轻地咬了一下唇瓣,红唇轻启,“夫君。”
在宫外的时候她经常这样叫,所以叫起来并不困难。
可是某人听了却极其兴奋,低叹一声,猛地贴过去捉住了她娇红的唇瓣。
李娴韵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到了,忍不住轻“唔”出声。
某人听了更加—亢—奋了。
他一直想欺负她的,白天见不到她的时候想欺负她,傍晚见到了更想欺负她,睡着了做梦也在欺负他。
现在终于让他欺负到了。
等到李娴韵察觉到的时候,她的小脑袋已经被一只大手扣住了,李娴韵只好被迫仰着头,承受着耶律焱暴雨来袭般的亲吻。
她的小手无助地抓住他的衣襟,却被他的大手捉住,拿起放在他的脖颈上。
李娴韵只好认命地环住他的脖颈。
没有了小手的阻碍,耶律焱粗壮有力的铁臂紧紧地将她箍在怀里。
他抱得那样紧,她的胸脯紧紧地贴着他,他应该能感觉到男女之间的不同吧。
想到这里,李娴韵只感觉脸和耳根跟着了火一样,火辣辣地烧着。
可是她却没有阻止,反而希望耶律焱把她抱得更紧一些。
兴奋、激动、堕落的感觉铺天盖地地袭来,将她紧紧地萦绕。
她终究是一个堕落的女登徒子。
当温软袭来的时候,李娴韵顺从地张开了唇瓣,不觉轻“唔”出声,黑密如刷子的睫毛剧烈地抖动。
……
二人一直厮混到天黑,卓玛在外面叫吃饭的时候,耶律焱正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里,两只大手紧紧地搂着她瘦削的后背。
他的头发蹭在她的耳边和小脸上,痒痒的,很舒服,舒服的她秀眉轻蹙。
卓玛在主殿门外,犹豫了半天,最终恭敬地曲臂行礼,“启禀可汗,启禀王妃,晚膳准备好了,太妃叫您们过去用膳。”
李娴韵张口说道,“好。”
可是她嗓子干哑,竟然没有发出声响,只好清了一下喉咙,扬起声音,“知道了,唔……”
后面这声音不小。
李娴韵猛地搂住在他脖颈里作祟的脑袋。
幽兰在门外听到古怪的声音,关切地问道:“主子,您没事吧?”
“没,没事!”
卓玛在旁边轻轻拍了她一下,含笑低语道:“可汗在里面,你说能有什么事情。”
幽兰倒吸一口气,眼中含笑,看着卓玛,“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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