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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红楼里宝姐姐还是林妹妹说过,一杯为品,二杯是饮,三杯是解渴的蠢物了……我这喝了几杯了?那不真成了饮……那个驴了?
我高兴的抱着几本游记回了屋,翻看了几页,果然域外风情与中原不同,打个哈欠想要睡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好象忘了件什么事儿……
嗯,是什么呢?
算了,不想了。
在螺壳螺床上美美睡一觉,早起又喝了一大杯香草清露。别误会,这香草和现代的那香草不是一回事儿,就是草……采集的草叶上的露珠和草汁。
子恒这人就是风雅,行事举止,生活小节都那么飘逸出尘。
咦?他今天……
嘿,他穿的是灰大毛他们赶出来给他替换的衣服啊。
其实他原来的衣服又不旧又不脏,完全没必要换。他原来的衣服肯定是很讲究的,说不定又是什么天蚕吐丝龙女织布之类的圣品神器,我们洞里出品的这件不过是蜘蛛丝混着野蚕丝,可能还有点树纤维之类的,颜色染的勉强算均匀,手工倒是很地道的,小蜘蛛它们修炼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可要说这女红方面,个个都是行家里手,全是天生的好裁缝。
凤宜没穿给他那件,不过三七却把新衣裳换上了。
粉红色本来是适宜她的颜色,可是现在她的脸色还是极为不好,白是白的,可是白里透的不是红,是一股灰败的青灰,比前两天看起来还要严重多了。一打照面我就吓了一跳:“三七你没事吧?”
“没事……”
“什么没事!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一天比一天还差,你这肯定不是没睡好的事,你练功出了岔子吧?正好,子恒的医术不错的,凤宜前辈也很渊博高明,你请他们给你把个脉看一看,是要调理还是要……”我一边说一边扬声喊子恒,他缓步走了过来。
“子恒,你给三七看看吧,她这样实在不对劲嘛,眼见着一天比一天委靡,命好象都去了半条了……”
子恒点个头,朝三七微微一笑:“三七姑娘,讳疾忌医可要不得,我……”
三七忽然从椅子上跳起来猛退了一大步:“别碰我!”
“三七?”我诧异了,她至于么?子恒她以前也常见的,多规矩一人啊,她怎么摆出一副要被非礼似的刺猬样子啊。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有数,用不着你们瞎操心。”三七语气古怪的看看我又看看子恒,忽然一笑,那一笑倒是很漂亮,就是怎么看着怎么让人觉得别扭:“你们打的什么主意,一唱一和的……哼,别想我会被骗!”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三七你莫非不是身体生病而是脑子生病?我以前咋没看出你有这么严重的被害妄想症啊?
啊啊,我体谅。
不管是人是妖,生病的时候脾气总不会好的,可能还会有些奇怪的联想。上辈子有个邻居得了一种皮肤病,脸很难看,人的脾气也变的古怪了,一看到有人在小声说话就认为人家是在讥讽她的脸,丈夫给她熬中药她特地拿成份去化验,觉得丈夫会不会想用慢性毒药毒死她好另娶漂亮姑娘。
这么一想我心气儿就平了。
“三七,你看看,你的确是生了病啦,让子恒替你看看……呃,你要不放心我们,我去请凤前辈来替你诊一诊看看好不好?”我柔声细气的说:“我陪你去找凤前辈吧?”
三七“啪”的一声打开我伸过去的手,眼神一瞬间变的极其可怕。
那个……我被她盯的打了个哆嗦,我自认没做什么对不起三七的事情,她看我怎么象在看不共戴天的大仇人一样?
“你,你们……”三七声音低沉沙哑,手指着我,又指着子恒,下面的话却没有说出来,忽然一转身就化成了一道暗红色的炫光朝厅外掠去。
“啊!三七?”
我急忙起身追赶,可是三七的速度怎么这么快,等我绕过出螺壳的那道旋转的通路到了螺壳外头,已经看不到三七的身形踪迹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我站在山野溪边茫然四顾,望着身后跟出来的子恒,呆呆的问了一句。
当然子恒也没有答案给我,他只是说:“先回去吧,三七一贯精明,该不会出什么事儿的。”
“子恒,我心里不踏实,总觉得最近这事儿,好象有哪儿不太对。”
这疑问在我心里压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终于说出来,觉得跟拔了卡住喉咙的鱼刺一样,觉得轻松多了:“为什么这蛾子就在我们附近出没啊……到底是什么人,或是魔头,一路跟着我们一路撒这些种子?要不是凤前辈发现的及时都要撒进我的盘丝洞里去了……到底,这世道要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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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没有被驴唇不对马嘴的章节名雷到?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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