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蓝庭苦思冥想了三日,还是觉得只有雕刻比赛比较能够稳操胜算。当初她刚刚跟李默然学习雕刻技术的时候,回去找阿蛮和柳月,用白萝卜雕刻了一朵牡丹花,都可以以假乱真了。
前夜,越瀚阳得了空,想来套出整个计划,可是那个时候,她也还没想好。总觉得应该举办一个什么比赛,直到越瀚阳对她问了几句话之后,她真真觉得自己甚是无才。
越瀚阳手拿扇子,正襟危坐着,“你想举办什么比赛?”
夜蓝庭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想好!”
越瀚阳来了兴致,邪魅一笑,“那本王暂且问一问你,你诗词歌赋可会?”
夜蓝庭想了想,那些唐诗宋词早就还给了当初的语文老师了,现在在脑袋里能够随口而出的也就只有“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和一个三岁小孩都能背的朗朗上口的“鹅鹅鹅,曲项向天歌”了。
如果回答会,很明显,只有剽窃这一条路走,而且还未必能剽窃的成功,这个年代,没有百度这个东西,真真是很伤夜蓝庭的心。
于是,夜蓝庭只能弱弱的答道,“不会。”
越瀚阳继续摇着扇子,再次问道,“既然诗词歌赋不会,那琴棋书画总会一样吧。”
夜蓝庭表情哀怨无比的看着越瀚阳,弱弱的问了一句,“五子棋算吗?毕加索风格的画风算吗?偶尔用羽毛笔写写那夜家行书的文体可算是书了?”
越瀚阳嘴角抽了抽,“五子棋又是什么?”
夜蓝庭嘴角一扬,“就是你们的围棋的另一种玩法啊,你执黑子,我执白子。亦或者,你执白子,我执黑子,然后再围棋盘上厮杀,厮杀方法很简单,就是无论是横着的还是竖着的,只要谁先摆好五个棋子。就赢了。”
越瀚阳的嘴角又抽了抽,“那什么又叫做毕加索风格的画风?”
夜蓝庭弱弱的解释道,“就是绝对抽象派,咳咳,通俗的讲,我画的画就是有很大的想象空间,你觉得它像什么,就是什么。”说完,弱弱的。心虚的,低下了头。
越瀚阳微微汗颜,再道,“看来诗词歌赋还有琴棋书画只能暂且仍在一旁,竟然你开了这家小客栈,那道招牌菜做得也不错。本王暂且问你,做饭炒菜外加绣花,哪一样是你比较拿手的?”
夜蓝庭无比哀怨的抬头。无比哀怨的看了一眼越瀚阳,又无比哀怨的低下了头,“吃饭算不算?我只会吃,不会做。”
越瀚阳满头黑线,“你说说你,身为一个女子,不会做饭炒菜,你拿什么抓住男人的胃?不会绣花,你怎么学会女子应有的内敛和大家闺秀的气质?”
说完,已经无比失望且无奈的再次问道。“说吧,你到底会一些什么,好让本王能够觉得其实你还是一个女子!”
夜蓝庭双手食指指尖相碰。弱弱的瞄了一下越瀚阳,脑袋里一闪而过的一句想法,就那样不经大脑的直接吐了出来,“其实,我会的也很多,比如吃喝玩乐,本姑娘样样精通。”
越瀚阳看着她忽闪着无辜的大眼,心中郁气难消,“本王现在真心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一个女子。”
夜蓝庭继续双手食指指尖相碰,心虚的回了一句,“不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吗?如此看来,本姑娘确实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好姑娘啊,而且还是一个绝对具备德这个字的好姑娘。”
越瀚阳被气得咬牙切齿,“你还是好好想想吧,这个比赛你到底要比些什么,本王就先回去了。”
说完,转身就朝着客栈的门口走去。仿佛再看到夜蓝庭那个无辜样,就会忍不住直接动手把她痛扁一顿。
夜蓝庭望着越瀚阳的背影,挥着手中的小帕子,不怕死的继续冲着越瀚阳喊道,“王爷,不要走嘛,走的那么急干吗啊,帮小女子我想想法子啊……”
一想起这个,夜蓝庭直接打了一个哆嗦,看来这家客栈其实也挺邪乎的,一想起昨天那个风骚样,夜蓝庭在心中暗暗鄙夷了一下自己。但是,事后想了想,真真除了吃喝玩乐之外,只有上苍给自己的异能了,一个是雕刻,一个是隔空骂人的技术。
但是要比赛,总不能搞出灵异事件吧,骂人那超能力,还是一边呆着,好好凉快去。虽说,她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娘,完全可以站在一旁,跟着越瀚阳去当评审,但是,很明显,这有一个弊端,要是最后她的客栈胜出了,难免会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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